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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龙宠(137)+番外

“来看你录节目,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我也好帮你收拾烂摊子。放心,我不会打扰你。”慕皓天面带微笑,十分体贴地递了一拼矿泉水给她,“听说,你的搭档是你的偶像。”

“是啊,徐磊唱歌特别好听。”殊晚一说起偶像就激动。

“你很喜欢他?”

“当然。”殊晚神魂飘荡,双眼直冒红心,“我一直都喜欢听他的歌。他跳舞也好帅好帅……”

“既然与偶像有亲密接触的机会,你更要好好表现,把节目录好。”慕皓天表现出难得的友好,微笑着问:“不如订个位置,请你的偶像吃个饭?”

“可以吗?”殊晚星星眼,怎么有种幸福来得如此突然的感觉。

慕皓天点头:“当然可以。他是你的偶像嘛,再说,明天你们还要继续做搭档。”

节目需要录制两天,今天录制室内部分,明天录制室外部分。

慕皓天果然订了晚餐,对徐磊盛情相邀。殊晚拽着慕皓天的衣袖,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徐磊,要跟偶像吃饭诶,殊晚眼神中全是期待。

徐磊答应下来。

本来说是三个人一起吃饭,临行前,慕皓天却突然说有事,道:“你们先去,我处理完一点事再来。”

徐磊道:“等你好了。”

“你们录了一下午节目,肯定都饿了。边吃边等好了,我已经点好餐。”慕皓天又笑笑道,看殊晚迫不及待地朝汽车跑去,等她跑远,慕皓天低声道:“殊晚是个模特,她晚上只象征性吃一点,你只管自己吃好就行。”

看着徐磊和殊晚一起离开,连程归锦的都诧异,真是稀罕事,他揶揄慕皓天:“哟,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连女朋友都拱手相让。”

慕皓天横他一眼:“有些事情,堵不如疏。”

看着远去的汽车,慕皓天面如冷霜暗暗磨牙,去吧,说不定就演变成阶级敌人了。

殊晚欢天喜地地与偶像共进晚餐。

晚餐定在一家奢华典雅的餐厅,慕皓天早已提前点好菜,这家餐厅集聚全球最独特的美食,身着制服的侍者端着餐盘上桌:“黄金煎蛋。最下层的土豆产自法国努瓦尔穆杰岛,无污染绿色食品,因为过于柔软,只能手工采集。淋在上面鱼子酱源自伊朗,用白化鳇鱼的鱼卵制成……每日限量一份。”

侍者微笑着介绍这道菜品的独特之处,殊晚直流口水,他的介绍终于完毕,说:“请问是哪位的?”

徐磊:“我的。”

侍者将黄金煎蛋放在徐磊面前。

红色的鱼子酱被徐磊舀起送往嘴中,殊晚的心在滴血。

西餐分量很少,侍者继续上菜:“红酒烩小牛肉。这是驰名中外的日本和牛肉,和牛是喝着红酒享受着按摩长大,肉质鲜嫩,营养丰富……”殊晚双眼放光,侍者问:“这份牛肉是今天的最后一份,请问是谁的?”

料想模特不会吃这种东西,徐磊:“我的,谢谢。”

录一下午节目,大多数是体力型游戏,徐磊早已是饥肠辘辘,此时胃口很好,切下一块牛肉,肉嫩汁多。

殊晚忽然觉得他在吃她的肉。

侍者又端来甜品:“金玉满堂冰淇淋杯。这是由纽约的大师制作而成,由二十五种可可制成奶油冰淇淋,洒满凝乳与巧克力,从纽约空运而来。因为慕总提前预定才能享受到这份美味。”他直接放在徐磊面前,“先生请慢用。”

殊晚终于忍不住问:“只有一份吗?”

“是的。这份金玉满堂冰淇淋杯并非出自本店,得提前预定。”

……

一小时后,殊晚怒了,提着包和徐磊分道扬镳。

她再也不喜欢他了。

她给慕皓天打电话,十分委屈:“慕皓天,你在哪里?那个徐磊把所有好吃的都吃光了,他吃之前也不问我一声,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我明天要申请换搭档,以后跟他誓不两立……”

就算问她一声,殊晚也会跟他誓不两立。

因为,美食只有一份。

☆、第92章 生病

《非常拍档》录完,剪辑完成之后节目组发现殊晚十分讨人喜欢,天使面孔,性感身材,录节目时单纯而可爱,她的可爱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毫不矫揉造作,观众发笑的同时恨不得将人搂进怀中,狠狠揉一番。

于是,主办方又向殊晚约了两期。

而慕皓天忙得脚不沾地。

赵长鸿厌倦了尔虞我诈的合作关系,最近改了主意,同意拆分中朗集团,两人忙于资产清算,同时,中朗地产有两个北方的项目正值关键阶段,慕皓天亲自去北方监督,奔波在南北之间。

这一回,他赶在殊晚录节目期间回来,刚下飞机,直奔电视台,殊晚正好收工,慕皓天接她去吃晚饭。殊晚兴致高昂地说录节目的趣事,慕皓天最近忙得太狠,脑子里全是数据乱飞,动筷子都是漫不经心。殊晚问:“你不想吃饭吗?”

慕皓天:“我只想吃你。”

买过单慕皓天便带殊晚回到海滨别墅,因为殊晚会来,慕皓天提前遣散了家政人员。屋内灯火通明,但一个人都没有,殊晚喜欢这套房子,下车后连跑带跳地进屋,慕皓天追上来,逮住她,殊晚笑声不止,慕皓天把她扔在客厅大沙发上,对着她的唇猛亲。

她的身段是世上最烈的春-药,慕皓天一触到她的肌肤,仿佛全身都着了火,他几乎没有耐心去解开她的纽扣,几下扯掉裙子,殊晚说:“衣服坏了。”慕皓天吻着她,含混道:“明天叫人送新的。”他吻过她身上每一处,直到殊晚开始哼哼着抗议,慕皓天才停下来,缓缓地进入她。

洗过之后在卧室睡去,慕皓天搂着她,缠得很紧,仿佛他才是一条蛇。半夜,殊晚觉得自己被烧红的铁链缠着,铁链很烫,殊晚仿佛在承受炮烙之刑,半梦半醒,殊晚挣扎许久才挣开,发现身旁的慕皓天身子滚烫,面色有些发红。

有时他欲火太旺,也是这个样子,滚烫的身子仿佛要把殊晚融化,可他现在已经睡着。殊晚暗骂一声,他肯定在做春梦。

梦里不知是谁与他纠缠。

殊晚好奇,轻声喊他:“慕皓天……”

她等着他说梦话,就能知晓答案,等了许久只等到他哼了两声,殊晚后知后觉发现,这家伙不是在做春梦,而是在发烧。

殊晚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

她摇着他:“慕皓天,你快点醒过来,大半夜太吓人了……”殊晚不生病,她有时受伤之后,蔫蔫的,浑身难受,但她从不去医院,是以不知道该怎样对待病人。喊了一会儿,慕皓天终于醒过来,殊晚差点哭出来:“我以为你快死了。”

慕皓天头痛欲裂,脑子如煮沸一锅浆糊,拍了拍她的手:“你不是说祸害遗千年,我哪有那么容易死?”三月天气转暖,感冒高发季节,慕皓天又频繁往北方跑,冷热不定,连续加班,昨晚还熬了一个通宵,人又不是铁打的,不生病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