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妞妞?孜孜遐想着这句话,“妞妞是占师兄的?”
刘青青笑着擦掉眼泪,“对,不过他不知道,我前任丈夫在生育方面有点问题,所以结婚两年都没动静,要不是有了妞妞,我还以为自己不孕呢,那个傻瓜也是在月子里发现妞妞的血型与他不合,然后揍了我几拳,后来被老四赶出了L城,直到昨天办离婚手续时,我才告诉他去查查男科。”那混蛋当时就愣住了,不知有没有去医院确认。
“为什么不告诉占师兄妞妞的事?”虽然她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瓜葛,但——这种事还是早说早好吧?
“告诉他干吗?”有点赌气的口气,“妞妞知道就行了。”
“……”孜孜恍然大悟,难怪妞妞见到占庆都叫爸爸,原来那个爸爸是真的爸爸呀?师姐,你太腹黑了!
“不过——你要是想八卦,可以去
八卦一下。”吐出最后一口烟,笑着。
孜孜摩拳擦掌中,“师姐,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其实没有等太多时间,就是在孜孜下楼看到两个男人带妞妞坐滑梯时,拉过妞妞跟她聊天。
“妞妞,为什么要叫占叔叔爸爸?”好激动呀,不知道占师兄会是神马表情,会不会直接大吼着上楼去抱住师姐感动那么一阵。
妞妞看一眼占庆,后者笑眯了眼——青青这个女儿生的最可爱,所以他几乎把她当亲生的在养,甚至于以后不要孩子都行,反正她的也就是他的。
妞妞十分不理解孜孜的问话,思考中。
“妞妞有几个爸爸?”孜孜再接再厉。
“一个。”这个她知道,人家都能数到20了好不好?
“是谁?”
“……”不得不说,小吴阿姨真够笨的,“爸爸嘛。”看一眼占庆。
孜孜笑眯眯地等着某人幡然醒悟……三分钟后,两个男人开始说笑~一点也不按照剧情往下演,害她不得不亲自出山,“占师兄,难道你已经知道妞妞是你的女儿?”
占庆正倚在滑梯上跟滕殷讨论某设计软件的缺失,对小师妹的问话只是点点头,妞妞本来就是他女儿,即使青青还没答应他结婚。
孜孜有些失望, “原来已经知道是亲生的了。”喃喃道。
大约三十秒后,占庆介意起了小师妹的那句喃喃自语。
然后孜孜一把被扯了过去,脖子差点闪断,若非滕殷眼疾手快,她非被占庆给掐死不可。
“刘青青,你TMD够狠!”某人终于得知真相后,仰头对着22楼爆粗口!
喔~孜孜热泪盈眶,她就是想看这种场景,好感动~
而此刻22楼的某人正站在阳台上悠然自得,她当然听到楼下的骂声了,而且还很享受:你才TMD,当年害得我那么惨,怎么可能轻易饶了你?
晚上回家的车上,孜孜还在兴奋中~
“到家了。”滕殷转头,发现身边的傻妞还在偷笑,不免出声提示一下。
孜孜看一眼车外的熟悉场景,确实是到家了,“要不要上去?”跟她一起住的女同事上个月已经搬走,带他上去也不怕打扰到谁。
滕殷勾唇,“不了,回去早点休息。”他要是上去,恐怕会出事,两人刚开始,不太好这么快谈到床上去。
“拜拜~”孜孜挥挥手推门下车。
“孜孜——”于是他叫住她,怎么说也一个星期没见了,竟然一点都不恋恋不舍。
“什么?”从台阶上下来。
滕殷推车门出来,手里拿了两本足足五公分厚的书,“王书写得,还没正式发行,好好看。”
说到这个,孜孜突然想到考研的事,“师兄——”
这声“师兄”叫的,滕殷很受用。
“我不知道能不能考上王教授研究所。”她的全身马达全开了,都没把握,第二研究所是重点中的重点,小小如她,好像有点困难吧,万一考不上,滕殷会不会直接把她甩了?
“肯定能,他的经费还在我手里扣着。”笑得有点像奸商。
孜孜发现自己可能有点心理问题,特别喜欢他奸诈的时候。想到青青师姐白天说他收服王书的事,好想问他,一抬头——他靠得好近~害她脚底板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脚底板有寒毛么?
一闪一闪的路灯下——坏了一个月,物业到现在都没修,下个月再不交物业费了——两抹修长的身影站在某灯火阑珊处,没有肢体接触,除了唇~
孜孜心里既颤栗又在呐喊,麻烦你继续下一步动作好不好,她都快呼吸不来了~
然后,他什么也没做,就走了……
PS:
开车回去的某人在路口等红绿灯时,下意识搓一下唇,路灯只照了他下半截脸,唇角弯的很厉害。
电话嘀嘀响起,是王书。
书:什么时候回来?
滕:一周左右。
书:老四他们过几天都会过来参加国际防灾抗震大会。
滕:给我留两张入场券。
书:你很高兴。
某人比较了解某人,单以声音就可以判断。
☆、Part6 全见到了
但凡带“大会”二字的似乎都有个共同爱好——无聊。
不过大会之后听滕大老板和大学同学聊天挺有趣。
滕殷这一届的老三~老七,孜孜都见到了。
老三,胖大叔,目前在做工程材料这块,老四,霸气大叔,青青师姐的情夫,是做工程软件开发的,老五好像是什么建设局的,老六王书,老七滕殷。
起初,孜孜以为这会是个高端的聚会,哪知道跟普通大叔聚会没什么两样,烟酒不离手,聊得内容五花八门,时不时还有女人的笑骂声——桌上不只孜孜一个女的,除了老四身边空着青青师姐的位子,老六没带人外,每个男人身边都带着老婆,有年纪大的,比如老三和老五的,也有年纪轻的,比如老七的。
滕殷被灌多了,不舒服,出去了,作为人家的女友,孜孜不得不跟出去照顾~
看他垂首难过的模样,孜孜真有些心疼,心道年纪不小了,也不晓得要养生。
“还是吐不出来?”一边替他拍背,一边轻声问,因为他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滕殷双肘撑在栏杆上,头低着,手里的烟还燃着,快灭时,还不忘抬头抽一口,好半天后,垂着的头才微微抬起,转向身边的孜孜,咧嘴笑一下,“抽过烟没?”
孜孜摇头。
只见他缓缓直起身,狠狠抽一口手上的烟,随即拉来孜孜入怀,以无比的强势的姿态将烟封进她的口中~
他像发狂似的箍着她,不准她后退,孜孜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欲生欲死。
第一次吻得很纯情,第二次怎么这么黑社会?虽然呛了点~但好像还是蛮刺激的。
“味道好不好?”他俯视怀里尚在迷糊的她。
“不好。”呛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搂紧她,下巴搭在她的小肩膀上,笑得偷到腥的猫一样,“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不要学抽烟。”他最不喜欢女孩子抽烟,所以决定把这个可能性掐死在摇篮里——谁知掐人的过程却是如此刺激,令人冲动,害他还想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