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142)+番外
时一然没在往下说,转了话道:“老师,你是个好人。”
孟修斯知道他说的是两人那晚的事,他的失忆只是伪装。他伸手,按到他肩膀上,好像安慰一样轻轻拍拍,道:“都会过去的。”完了他突然哼起《说谎》:
“我没有说谎
我何必说谎
你知道的
我缺点之一就是很健忘……”
时一然盯着他看,孟修斯耸肩笑:“我什么都不知道。”
时一然冲他勾起嘴角,他的嘴唇丰厚光润,好像涂过唇膏,微微上翘的嘴角真是可爱极了。
孟修斯以为这次过后,他和时一然可以更进一步。没想到,第二天在实验室遇到,时一然对他又是一副“请问你是谁”的陌生姿态,孟修斯被激怒了。
他在他们实验室等着,等到时一然最后一个出来时,他把他推回实验室,关上门,质问他:“你怎么回事?”
时一然想推开他,往外走。
孟修斯背顶着门,不让他出去。
他居然淡定的回到实验台,带起手套,重新做起实验来。
孟修斯气的抓头,却也拿他无可奈何。他看着他弓着背专注的做着实验的背影想,或许,他也应该像他一样,失忆一下会不会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点击量不能用憔悴来形容了
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这么好的故事
大家不看会后悔的
3、【番外---上床不说爱】纠结
隔天又有孙副院长的课,孟修斯大喇喇的推开教室门,放下电脑和一摞资料,摘下黑白格子的鸭舌帽,一头乱发冒出来,他用手耙了耙,把帽子放下。他环视教室一周,目光并没有特意落在某处,点名查到后,他打开课件,开始讲课。
时一然坐在角落,默默的看到他的变化,撇撇嘴,心想这样也不错。那个晚上的事就当他彻底过去吧!
下课后,又有女生上来问题目,真是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被孟修斯挪揄嘲笑几句又如何?起码能跟他说上话,没准还能被他记住。
孟修斯回答了一个后,就很不耐烦。
“你们究竟是不是在读——研——究——生!!!”他讽刺几个女生。
几个女生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孟修斯面不改色的冷笑。
“我不喜欢白痴!”他给最后一击。
有女生哭着走了,还有女生骂:“老师,你太过分了!”
孟修斯笑:“被老师骂总好过今后出了学校被别人骂!”他不在意这些。国内大学的学风太差,很多老师应付了事,学生也就敷衍以对,形成恶性循环!他只是想做好自己。
等人都走了,孟修斯埋头整理课件,准备走人。不出所料,时一然还在教室里坐着,看他的样子就知有问题要问。
孟修斯远远的看着他,边忙边道:“你有问题就快问!”
时一然上前,把手里写好的问题递给他。
孟修斯看了下,提笔写了本英文书名和一个外国教授的名字,还给他。
时一然冲他点头,表示感谢。
孟修斯笑笑,拎包转身就走。
时一然看着他不加留恋的背影,胸口有些不舒服。
晚上,孟修斯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先给自己做了意面吃下后,打开电脑处理跟国外大学的一个研究合作项目的数据整理。
刚打开电脑没多久,就收到邮件提醒。他点开,是时一然的。内容没什么新意,都是关于学习的,他提出的疑问和自己的发现,虽然稚嫩,倒还是有些想法的。
孟修斯耐心但简略的回复。
过了一会儿,时一然又发邮件过来,就孟修斯的观点提出质疑。
孟修斯发现,虽然他很用功,但知识面还是没有达到应有的宽度,总而言之,就是书看太少。他列出一系列书单,附在邮件里回过去。
时一然是个聪明的学生,看到书单的时候就知道孟修斯的意思了,没再多做纠缠,最后一封邮件仅仅回了“谢谢老师”四个字。
孟修斯看着那封单薄的邮件笑了笑,转手点了删除。可是删除后又惆怅了好久,他又想起那晚的种种细节,看样子,时一然是个中好手,无论是接吻还是各种体位的尝试,都显得经验丰富的样子。可是,表面看起来,他又像个性冷淡。人真是复杂,孟修斯想不通后只能感慨。
迷你copper的车主黄大花,也是孟修斯在国内仅存的唯一好友,32岁生日聚会,他携重金前往。生日聚会的地点在西城的某高级私人会所,当他把两大方金块直接交到黄大花手里时,黄大花掀开很怂的包装盒子看到里面的金块后,她忍不住捶他,骂:“孟修斯,你可真是个没情调的人!”
孟修斯挠着一头乱发笑:“我记得你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啊!念大学那会儿你不天天嚎如果谁给你一吨金子的话,你就嫁给他嘛!”
想起昔日的蠢话,黄大花也笑,她老公顾满凑过来,好奇问:“笑啥啊?”
孟修斯问他:“你有没有给我们的大花一吨金子作为嫁妆啊?”
顾满笑了,说:“有啊!”两个公司三套房子,外加这私人会所,可都挂了黄大花一半名的。
聚会来的都是黄大花熟悉的朋友,不过孟修斯都不熟,他就认识黄大花和她老公。切了生日蛋糕,唱了生日歌后,大家开始扎堆,各玩各的。孟修斯坐了会儿,找了尿遁的理由出去放风。
他在阳台上刚点一支烟,就听到角落发出暧昧的声音。他偏转了身体探头朝发生处看,居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迷醉的脸,被一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白了头的男人按在怀里,手都伸到屁股后面了。
孟修斯皱眉,收回视线,把烟扔到脚下,狠狠的踩灭后转身就走。再回到聚会现场时,黄大花发现他一张脸拉的跟吃过屎一样,忙问他:“怎么了?”
孟修斯没回答,走到角落里,拿起一瓶红酒猛灌了几口后,又出去了。
黄大花觉得莫名其妙。
孟修斯回到刚刚的阳台,还没靠近,就听到里面抗拒的声音。
“不要!”声音绵软无力。
孟修斯走近,看到时一然已经被推倒在角落里,他双手无力的推拒着身上的男人,黑色的牛仔裤已经被退到大腿。
他的眼神扫到孟修斯,他向他伸手喊:“救我!”
孟修斯上前,拎着老男人的后领口一把拖开,扔到一边,老男人反应过来后想起身动手,孟修斯上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老男人被踢晕过去。
时一然穿好裤子,扶着墙壁想从地上爬起,可是刚站直腿,膝盖一弯,又跪下去,脑袋不受控制的磕到地上,额头出血,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不止。
孟修斯上前一看,吓得不清,这是中毒反应。他想把时一然从地上抱起,可是试了一下,没抱动。时一然跟他差不多高,虽然看上去很瘦,但骨架摆在那,轻不到哪里去。他扶起他,背着他就往楼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