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欢颜(19)
“有钱烧的呗。我刚来的时候也经常迷路,不如我带你过去吧。”合欢忍不住笑起来,摸了摸他的头顶。他现在看到这个年纪的少年就想照顾,不由放下斧头,准备为他带路。
常生却看着他的笑脸呆了呆,有些扭捏地低下头。“那怎么行,你不是要干活吗?如果不把柴劈完是不是会被骂?”他说着就掂起斧头,“不如我帮你劈完,你再帮我带路。”
合欢好笑地抢过斧头,“你不快点回去,就不怕被骂?而且你哪会有我的力气大?”
“我的力气很大!你不信咱们试试!”常生不服气的去抢他手里的斧头,合欢连忙躲开。
“危险!小孩子别动这个。”
“什么小孩子!十五岁我都可以当爹了!”常生撇着嘴大声嚷嚷,“而且我跟师傅采药的时候,多高的山都爬过,山里连狼都有,这小小斧头算什么危险!知道那山有多高不?有这么高这么高……”
看到他伸着手向远处不停比划,合欢的笑容中带了一丝羡慕。“真好,我都没有爬过山。”
“不是吧?!没有爬过?东岳泰山离济宁不算太远啊?”常生闻言惊奇,但看到他眼中的失落,忙又拉住他安慰。“没关系,我可以带你去!”
“谢谢你,不过我暂时不能离开黄府。”他笑的有些苦涩,轻轻叹气后握住他的手。“我还是先带你去客房吧,省得你被责骂。”
常生这才想起来要回去见师傅,不由拉低合欢向他张嘴哈气。“回去晚了没关系,我就是怕被发现喝过酒。你闻闻看,还有没有酒味?”
“有,而且很重。”合欢笑着在鼻前挥手扫开味道,看着他郁闷地抱着头找了个木桩坐下。
“完了完了,师傅最不喜欢酒鬼,他一定会以为我是喝醉了才整晚没回去睡觉。”
“你师傅?是姓谢的那位吗?”
“是啊!我师傅是有名的神医赛华陀谢黎!你一定听说过吧!”说到师傅,常生一脸自豪的又跳起来。
“哦……”原来那人不是药材商人,而是个大夫?这少年也不是仆人,是他的徒弟……
“我去找些浓茶,你漱漱口再回去好吗?”合欢的笑容转淡,语气也显得有些疏离。
常生倒没发现他的变化,又愁眉苦脸地叹气。“师傅的鼻子很尖,怕是瞒不过他呢。”
“知道瞒不过我就不要瞒。”
谢黎的声音忽然响起,常生吓得一哆嗦,合欢也是心中一惊。不知他何时来的,竟然未曾发觉。
“师傅……”常生哭丧着脸走上前,“我以后不敢喝酒了,您别罚我抄书。”
“我有说要罚你吗?”谢黎的心情却很好,眼光只扫了一眼徒弟就转到了合欢身上。
刚才他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如阳光般耀眼,比矫揉造作的媚笑不知诱人多少倍。只可惜从他知道常生不是仆人起,那种美丽的笑容就消失了,他就是这样把真实的自己藏起来的吗?只要不是对等的身份,就无法探触到他的真心。
“谢先生好,您休息得还好吗?”合欢躬身向他施礼,举止沉稳,并没有之前那种轻浮的挑逗。
因为知道我对他没有性欲,所以就不再勾引我了吗?呵呵,昨晚不该放他走的。
“师傅!您竟然笑了!”看到他露出的轻微笑容,常生少见多怪地指着他的脸大叫起来。
“回去把百草经默写一百遍。”谢黎拍开伸到脸前的手,又看了一眼合欢后转身而去。
“不是说不罚我吗……”常生委屈地嘟起嘴,却又不敢违背他的话,只是临走前又向合欢大力地挥手,“我叫常生,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爬山!”
合欢笑着向他摆了摆手,“我叫合欢。”
等到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他叹了口气继续劈起木头。现在,自己还是只能做合欢……
傍晚接到黄绪的命令时,合欢有些傻眼。那个谢黎不是对我没有兴趣吗?怎么今晚又让我侍寝?他该不会又要我自慰给他看吧?果然有钱人都有怪癖!
“谢先生,您……”等到了谢黎房间后,看到他穿着整齐地坐在床边,合欢一时竟不知该怎么伺候他,是像对待别人那样直接依偎到他身上,还是不要撩拨他静观其变?
看出他的犹豫,谢黎拍了拍床边。“过来,坐下。”
合欢听话地坐在床边,却仍不愿主动服侍他。心中还是有着一丝期盼,总觉得他不是喜欢男色之人,也许今晚仍然能混过去。
见他只是坐着不动也不开口,谢黎伸手轻佻地勾住他的下巴。“你就是这样服侍主人吗?”
合欢马上主动挨过靠在他身上,“欢儿是怕谢先生不喜欢,所以不敢太放肆。”
看来今晚是真的要做……做就做好了,早做早完事。反正为了以防万一,提前已做过了准备。
无尽欢颜 020
挡开他为自己更衣的手,谢黎贴在他耳边低语。“我不喜欢别人主动,今天晚上全部交给我。”
“是……欢儿会记得的。”合欢乖乖地躺着,看着他为自己缓慢地脱衣。
早知道里面就不穿了,省得耽误时间。只是他虽然这样想,脸上却没有一丝不耐,如水的眼光似是含情默默,风情万种地注视着他。
抚上裸露的胸膛,果然并不像看上去那样瘦弱,紧致的皮肤下包裹了一层薄薄的肌肉,摸上去光滑富有弹性。只是刚刚碰到他胸口的乳珠,他立刻应景的轻吟一声,不由好笑地抬头看他,真的这么有感觉吗?
“你平常是怎么锻炼的?身材很好。”他继续向下抚摸,按了按平坦结实的小腹,又在柔韧的腰侧捏了捏。
“啊……我只是,没事的时候,在园子里跑跑步……嗯嗯……”随着他手上的移动,合欢已经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跑步吗?如果能坚持的话,确实是不错的强身方法。
见他呻吟的动情,谢黎眉毛轻挑,解开他的裤带。合欢配合地欠起身,方便他扒下自己的裤子,下身光裸后立刻张开腿,媚眼如丝,似是恳求地望着他。
“谢先生,欢儿想要……您进来嘛……”
谢黎却没有脱衣的意思,只是观察了一会儿嫩红色皱在一起的穴口,伸指慢慢探入其中。里面却并不干涩,而是滑腻腻的显然已做过准备。
“你每次与人上床时,都会自己事先润滑吗?”
“嗯……这样老爷们用起来,才更加舒服……”这人怎么这么多事?要做的话赶快插进来不就完了,怎么总是问东问西。
“可是你这里仍然受过伤。嗯……还不止一次。”谢黎却仍似兴致勃勃的在其中摸索,专注的神态就像为人诊病一般。“这处比较新……也有很陈旧的伤,应该有些年头……不是男人的性器造成的,是什么东西?不过你的愈合力确实不错。”
虽然你是个大夫,但我有求你诊断吗?合欢暗中咬牙,就算我曾被人捅进去过整只拳头,被插入过粗糙的木棒,又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