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22)
郑翼,你若知道我做的事情,是否会唾弃我的行为,再也不正眼看我一眼?还是会伤心难过,后悔将我留在这吃人的深宫中……
“皇上,人带来了。”
张启恭身退下,易成英缓步来到龙床前,收拾了所有的心思,摘下纱帽,向床边坐着的高贵帝王,露出了妩媚笑容。
“父皇……让孩儿来伺候您……”
他脱下唯一的长衣,光裸着身体跪在易臻双腿之间。双手轻轻抚上他腿间的肿胀,摩挲了两下,便解开他的裤子将粗长的性、器掏了出来。
易臻气息粗重,一把抓过他的头发,将肉、茎送在他的嘴前。他抬头微笑,伸出一截红舌在茎身上细细舔舐,再双手捧起,张开嘴巴慢慢含了进去。
软滑的舌头在顶端轻扫,舌尖顽皮的挑动顶端的小洞,令人痒入心尖。看着儿子一脸投入的吸吮自己的性、器,易臻涌上一种莫名的快、感,那种违背人伦,与亲生儿子偷情的背德感,令他异常的兴奋。他粗吼一声,托起儿子尖削的下巴,向他喉咙深处用力顶去。
易成英皱起眉头,这一下顶的他一阵作呕,却发现干呕时喉头那种紧迫,令易臻一脸享受,便挺直脖子压下欲呕的感觉,让肉、茎深深地插入自己喉间。
口中一阵腥膻,喷涌而出的精、液呛的他咳嗽起来。易臻哈哈一笑,拉起他的胳膊将他拖上龙床,擦拭他微红嘴角挂着的白浊液体。
“做的不错,你哪里学来的。”
易成英委屈地撇嘴,“除了太子,还能是哪里学的。”
易臻本是随口一问,得到回答后却顿觉不快。如此尤物早已被别人占有,这美丽的身体上,早就刻上了别人的印记。
“父皇生气了?”易成英在他怀中感觉到了他的怒气,轻笑着抬头,在他耳边慢慢舔吻。
“但从今天起,我是父皇一个人的……”
易臻低呼一声将他压在身下,美丽的青年笑颜如花,温情脉脉的眼中,似有无尽的崇拜与爱慕。
低下头将他身上刺眼的吻痕一一吻去,全都覆盖上自己的记号。红肿的艳丽乳首,更是含在口中啃咬,直到吸出腥甜的血味,才意犹未尽的舔去白皙胸膛上的血痕。
“您弄痛我了,父皇……”
带着甜腻尾音的声音,令易臻心如猫抓,匆忙在他的帮助下脱去龙袍,在弹性极佳的臀部揉捏了一番,就伸指探入了那个诱人的密、穴。
“但朕想把你弄的更痛,这该怎么办?”
易臻戏谑的看着他,易成英眨了眨眼,有些苦恼的皱眉。“刚才太子射到了我身体里,我虽洗过,但害怕洗不干净……父皇如果不嫌我脏,我又怎会怕痛呢?”
纯洁无辜的表情,却偏偏说着最下流的言语。易臻只觉欲、火翻腾,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挺立起来。他向小、穴深处探了探,只觉温热柔软,并没有粘腻的感觉。
“你这小荡、妇,洗的这么干净,是不是早就盼着朕来操、你?”抽出手指,抬起他的双腿用力向下折去,股间的花、穴如邀请般不住收缩。他立刻将性、器抵上穴、口,狠狠的直插到底。
“啊……”易成英眯起眼睛一声媚叫,臀部随着他的抽、插不停摇晃。
“吸得朕这么紧,刚刚太子一定没有满足你吧!”看到他沉迷的神情,易臻得意地握紧他的细腰,享受着柔软内壁的紧、窒包容,重重在其中摩擦冲撞。红嫩的穴、口就像贪吃的小嘴,吸咬着火热的性、器向下吞咽,层层快感如巨浪般升腾,令人恨不得将这柔韧的身体顶穿。
“是啊,太子……怎能和父皇相比……啊……”
股间火辣辣的疼痛,易成英却只是软着嗓子,一边呻吟一边说着最令易臻兴奋的话语。直到他嗓子哑得叫不出声,才感到一股湿热灌入体中,身上人满足地拥着他喘气。
“呜……父皇的东西这么多,孩儿的下面,都盛不下了……”易成英大张双腿在股间摸索,湿腻的浊液正顺着没有合拢的穴、口股股滑落。
“朕将你喂的这么饱,你还不快点谢谢朕?”易臻顿觉气息又紧,但连续发泄两次没有精力再做,只得揽过他的身体亲吻抚摸,再将手指滑入后、穴中,抽、插搅动,带出更多的精、液。
“谢谢父皇,孩儿吃的很饱……今后孩儿的小、穴里,只放父皇的宝贝。”
易成英笑得放、荡,缠着易臻纵情欢愉,不眠不休。易臻只觉自己这皇帝原来都白当了,之前竟从未尝过如此极乐的性、事。就算这个妖魅入骨的青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又有何妨?只要不被人发现就不成问题。
这种逆伦的禁忌所带来的快感,一旦尝试,便成瘾般再也无法戒掉。
20
20、第 20 章 ...
(二十)
易成英醒来时天已大亮,透过昏黄纱帐照入的柔和光线,令他懒懒的不愿动弹。
但昨日晚饭就没有吃,此时他腹中咕噜乱响,实在是想躺也躺不住了。他翻身意欲爬起,却腰痛欲断,重重的又跌回床铺中。扶着腰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偌大的龙床只有他一人,看样子易臻已经上朝去了。昨日几乎折腾了整晚,没想到他倒是精力过人。
“殿下可是醒了?”张启一直在外面候着,听到床帐中的动静,站在床边低声问了一句。
易成英嗯了一声,只听张启似是松了口气。“皇上上朝前吩咐奴才,伺候殿下沐浴用膳。我这就命人去准备,请殿下不要离开福安宫。”
福安宫正是皇帝的寝宫,从来没有哪个妃子可以天亮后继续留在这里。准备浴桶和早膳的小太监无不好奇,但看到大总管神色严厉的站在床帐前,没有人敢向龙床上多看一眼。
等东西准备好后,张启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恭敬的请易成英出来。
“外面只有奴才一人,请殿下沐浴更衣。”
“有劳张公公了。”易成英伸臂将床帐撩开,张启忙拿了一件干净衣服为他披上,扶着他下了龙床。
看到伺候的人只有张启,易成英暗自冷笑。易臻果然不敢声张,知道他与儿子乱伦丑事的恐怕只有张启与赵无均二人。既然这样就简单多了,先想办法博取他们的同情,再慢慢笼络他们的心。
坐在温热的水中,酸痛的身体才稍稍缓解。他自嘲的笑了笑,略显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哀伤。
“张公公可会看不起我?为了摆脱弟弟,就勾引亲生父亲上床……”
“奴才不敢!”张启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他眼中灰暗无神,神色中也没有了诱人的媚态,只剩凄苦,不由一阵不忍。“殿下今后千万不要这么说,皇上的脾气奴才最清楚,皇上若看中了谁,自是不会顾及对方是什么身份……所以殿下,今后和皇上在一起时,不要……嗯,别把皇上当做您的父亲。”
“多谢张公公。”易成英笑的苦涩,制止他为自己按摩肩膀。“我不习惯有人伺候,不敢再烦劳张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