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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天(3)

我有点急躁,想上他,他倒也没有太多的挣扎,顺从的躺了下来,润滑剂和套子就在床头柜上摆著,看样子也是个性生活很乱的人。至少我就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你慢点。”

“慢不了了。”

他呵呵的笑,我迅速的感觉到他身体里的温度,非常热,像是一个刚出炉的蛋糕,我激动的在他身体里寻找快感,有点不能自已。

後来我也不记得做了几次,总之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想来是我老了,不能再如此放纵。

早上我醒的时候张耀文还睡得很深,他应该是昼伏夜出的典型代表。那张睡颜很安静,应该是个刚过20的年轻人,或者23岁,总之不会太大,没有出过社会,这样的孩子最美好,年轻B>B单纯但是并不幼稚,我想我是摆脱不了这些东西的吸引的。

但是,我不想去沾染张耀文,因为他和我太不一样,我从David那里已经得到教训,这类孩子不会爱上我,而我绝对会爱上他,所以越早收手,对我越好。

我又看了看他,手指在他的笔挺的鼻梁上留恋来回,他很好,无论是感觉还是气息,那麽的迷惑我,可我不会停留。他不会属於我,至少不会轻易的属於我。他也许会迷恋性,但是不会有爱,这样年纪的人总是分不清楚性和爱。就像David。

我逃走了,从他东区的公寓楼里。穿戴好就离开了。不知道他听见我的动静没。

我想是没有,因为他睡得太深了。

4月6日

4月6日

和张耀文上床之後我就发觉自己迷上他了,每天一挨到床我脑子里就全是他的样子,症状完全是思春期未满。

我有点害怕,因为大脑里一直在发出一个信号,就是找他。

我有他的号码,一个电话过去,我想找到他并不难。

可是,我没有勇气去开始。

我已经不年轻了,不会明知道是个火坑还去跳的。和外国人还好,毕竟很多习惯上不一样,我不会产生要与一个外国人过一辈子的冲动,但是中国人不同,我怕一个错觉让我搭进去所谓的爱情。

犹豫来犹豫去,我错过了一夜情之後最好的发展时间,直到五天以後他自己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其实张耀文笑起来很可爱,有一种说不出的纯。

我看他站在我办公桌前,顿时有点紧张。

“我之前打电话来了,他们说你昨天休假。”

周末我当然不上班了,但是不想就这麽让话题掉到地上接不下去,於是解释道:“嗯,我一个朋友从德国过来,我陪他逛了逛。”

“男朋友?”

“小孩子不要乱猜,我以前大学的同学。”

“哦,你能不能帮我写退签信,你知道的,我英文很烂。而且不知道要怎麽写。”

“好,你坐一下。”

我叫Jenny把信签纸拿进来,我问了他的情况,又想了想,然後帮他找了个很普通的理由写了要求退签的信给Home

Office,他接过去,看也不看,就说,谢谢了。

我说,“我让办公室的人帮你寄吧。”

他点头,“你字真漂亮。”

“如果不出意外的,你护照5天以内就能寄回来。到时候我们再打算怎麽办。”

“好。”

我们两个坐在那里,面对面,有点尴尬,因为不知道说什麽。Jenny进进出出两次,从我抽屉里乱翻东西,然後奇怪的看著我和张耀文。

最终是我打破的沈默,我说,“那天一早走了,看你睡得很好,就没叫你。”

“你怎麽不给我电话。”

问出来他可能也觉得太直接了,於是有点脸红。我不知道怎麽回答,於是又沈默起来。

Jenny再次进来的时候我把退签信交给了她,吩咐她去寄。

张耀文见我交代完,便站起来,“那我走了,等拿到护照再说,谢谢了。”

“好。”

我也利索的不再多解释什麽。他已经把我们的之间关系很正确的理解成了一夜情,我又何必越描越黑,而且我帮他写了信,不会收他一分钱,也算是恩怨相泯。可是看到他转身出去,我心里一凉,太想叫住他,但是没有理由再开口。

人年纪大了就这点不好,该冲动的时候不冲动。

我有点遗憾,站在窗口往下望,却没有看到他,他应该是开车的,从车库直接开出去了吧。

4月8日

4月8日

其实我没有注意到他那天离开我办公室的顺了一张我的名片走。

所以两天以後我在下班时间收到了他的电话,他语气有点紧张,告诉我Home

Office给他电话了,他护照很快会寄回来,但是再签证希望不大了,他讷讷的问我,Mark,怎麽办。

我说你别急,我去找你,Home Office具体怎麽说的。

他尴尬的沈默,然後说,我没怎麽听懂。

SHIT,我真的对他的英文很绝望。他说他来英国四年了,不知道他是怎麽混的。

开车去他的公寓,我在路上堵了一会,到的时候他屋子里都是Pizza的味道,他拿了一块在手上,问我吃不吃,看样子没有电话里那麽著急,仿佛仍旧享受生活。

他把咬过一口的Pizza送到我嘴里,笑得有些妖娆,他说,“我要回国了,要不我就追求你。”

“他们电话里究竟怎麽说。”

“我没听懂。”

“那你具体签证哪天到?”

“4月30号。我们做爱吧,Mark。”

他翻脸比翻书快,已经欺身过来,我的西服外套被他刷的一下就扒了。我感觉得出来,他想上我。但是我不能说不,因为激情早把我出卖了,他用手摸著我的下面,笑得春色无边。

“你要来?”我一边吻他一边问。

他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没事。”我是这麽说的,但是很少接受别人,也许张耀文是例外的吧,或者说我觉得下个月之後就见不到他了,於是无所谓这一点小细节。

他的手一直停留在我的胸口,来来回回的色情抚摸,他问我;“你做爱的时候怎麽从来不叫我的名字。”

“我们那时候还不熟吧。”

“现在够熟了吗?”

“够……”

“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我和他纠缠在一起,亲吻抚摸,甚至有些暴力撕咬,他在床上一直都很放得开,我感觉到他抵在我後面的东西,又热又硬,他一边带套子一边问我,“你後面很就没有人进去了吧。”

一边说一边他就挤进来了,并不疼,他的宝贝儿尺码是亚洲人常见的尺码,我以前交往的人多数是英国人,所以接受起他来不算困难。

“你试试就知道了。”我抱著他,说出来的话也无限宠溺,充满色情的挑逗和邀请,这对我这样一个年纪的人来说,是极限了。

“啊──你里面好紧,夹得我都疼了。”

其实我知道他一定说这个话来刺激情欲的,我都没有觉得太疼,他又怎麽会疼。但是我还是觉得这样的言语很刺激性欲,他越插越深,我感觉到另一种快感直冲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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