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带着空间的爸爸/重生之带着空间的宅男(121)+番外
“好,现在几点了?”白寒倚在沙发上,用手抹了把脸问。
迟依然挖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大概六点,还早。”白舒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宋翼也趴在病床边睡着了,迟依然站起身走到窗边撩起窗帘,看了眼窗外小声说:“难怪觉得有些冷,原来下雨了。”早春的雨天还是很冷的。
“昨晚上睡的晚,今天白天没事倒是可以补个眠。”白寒站起身穿好衣服说,白舒最近晚上总是因为长骨头而痛的睡不着,就算吃了止痛药也没用,所以只能忍着,大家为了让他转移点注意力就不停的陪着他说话,直到后半夜白舒痛累了,睡着了才算好。
“好了,我要出去买早餐,你呢?”迟依然把宋翼的外套给他盖盖好,转头问白寒。
“出去吧,一晚上窝在沙发里,浑身骨头都在叫,出去走走,顺便我们在外面吃完了再回来吧!”白寒扭扭腰皱着脸说,其实他现在手脚都有点僵硬,特别是大腿,被迟依然压了半晚上,他又不敢随便的动,现在都麻了。
“那走吧。”迟依然看了下白寒不协调的动作点点头。
两个人走出了病房,又小心的关上了门。六点多的早上,医院里还没有太多的人起来,走廊里的等还亮着,显得外面的天气更加的昏暗。
雨还在凄凄沥沥的下着,还好不大,两个没带伞的人也不在乎,直接就走进了雨里。
医院附近还是有很多的小饭馆的,这个时候也有几个开了。迟依然和白寒进了一家兰州拉面馆,然后每人点了一碗拉面就不说话了。
外面的天空有些昏暗,路上昏黄的路灯照着零星的几个来去匆匆低着头的路人。拉面馆里还没有其他的客人,一台小小的挂在墙上的电视机开着,里面正在播放着一部看过很多遍的电视剧,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小,听不清里面演员的对话。拉面馆的老板站在铺着不锈钢板的桌子前用力的扔着手里的面团,“砰砰砰”的一声响过一声。旁边的炉子上炖着一大汤锅的牛肉汤,热气不停的往上冒,香味飘了满屋子。
一切显都很宁静,迟依然看着对面满脸温和的人,一瞬间觉得十分的满足,虽然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他不想打破此时的宁静气氛。
白寒嗅着牛肉汤的味道,心里觉得新鲜也觉得舒服,他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雨天的早晨,和爱着的人一起随意的找一家没人的店面,然后静静的坐在里面等着食物上来,好像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幸福的了。
“这种感觉真好,我们以后还这样。”白寒笑着说。
迟依然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
守在于文澜楼下的小警察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他昨天守着守着就睡着了,看了看时间,六点半多一点,不算晚。小警察看着外面下着的雨,晦气的哼了一声,然后快步冲到了车外,昨天他晚饭只吃了一碗泡面,现在饿的肚子咕咕叫。
小警察买完早点回了车里,于文澜所在的十三楼没有一点动静,估计人还没有起来。小警察想,也是,人家公司白领,八点半上班,还可以睡个一个钟头,哪像他们这些穷干活的,说的好听点是警察,其实就是个壮劳力,在局里什么活都得干,还得看人的脸色,不就是自己没有后台没关系吗,一有监视的活准是他的,有时候一两个礼拜没得睡也是常事。
买完了早餐,小警察回到车里慢悠悠的啃了几个包子,又慢悠悠的喝着豆浆,很快就到了七点半,路上的人一下多了起来。于文澜住的房子房价并不便宜,现在住里面的基本上都是白领,全是房奴,快要上班了就都匆匆的爬了起来,穿上西装皮鞋,提着公文包手提电脑也不顾早餐的就出门赶公交,一个个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也没有几个人过的比普通老百姓好多少。
八点的时候,小警察又看了几眼十三楼于文澜的房间窗户,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按理说今天可是礼拜一,不应该出现上班迟到的事情。小警察用手敲击着方向盘耐心的等着,原本以为可以在八点半之前完成任务,这样就可以赶回家接女儿去上幼儿园,现在看来又没空了。
快十点的时候小警察见于文澜还是没有出来,就给上级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情况,上级说或许人家今天就不出门了,让他在那继续守着。小警察挂电话靠在椅背上盯着前面的路面,得,今天午饭也得靠包子解决了,或许还有晚饭。
十三楼,一三零一号单元的房门紧紧的关着,里面没有一点的声音传出。于文澜痛苦的睁开双眼,他看着对面透出光亮的窗帘,他想要喊救命,可是脖子却被紧紧的掐着。
于文澜的房间里白色的羊毛地毯被鲜血染成了鲜红色,白色的墙壁上倒处溅着鲜血,满屋子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其中还透着一股淡淡的槐花的香味。对着窗户的那面墙壁整个的裂了开来,从那些裂痕里长出了一根根的槐树枝,而在那些树枝里,那个被困在里面的人,就是于文澜。
于文澜从没有像现在一样的后悔过自己的为人,他后悔,后悔自己骗了那么多人的感情,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个恶心的人,后悔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才会被厉鬼找上了门。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现在生不如死,浑身痛的却已经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
这时,一根沾满了鲜血的槐树枝突然动了一下,于文澜浑身一僵,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槐树枝钻到了他的脚边,于文澜急促的吸着气,现在的那只脚已经不能称之为脚了吧,那血淋淋的一块,还透着森森的白骨。
于文澜哭着害怕的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可是那根从他脚底穿透出来的槐树枝却紧紧的拉着,不让他动一分一毫。于文澜闭上眼,他不想看,但是却感觉的到那根动着的槐树枝慢慢的伸到他的小腿处,然后弯曲,勾着那块已经被扒开的皮,再一点一点的往外扯,于文澜的身体害怕的颤抖,但是刑罚不会因此而停下,那根槐树枝在把那层皮扯平之后,突然用力的往上一拉。
“啊!咳咳,唔,啊啊啊!”于文澜嘶哑的喊叫着,被活活剥皮的痛苦让他无法忍受的尖叫起来,他嘶哑的喊叫着,企图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期盼着有人能够把他从这活地狱中救出来。
圈住于文澜脖子的那根槐树枝也开始动了起来,它一点一点的收紧着,粗糙的树皮已经把于文澜的脖子弄伤,血又开始往外渗,滴到了地板上。
于文澜真的很想现在就死掉,死掉了就不会再痛了,脖子上的禁锢让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觉得自己的肺也开始一阵阵的疼了起来,他不想再呼吸了,可是身体求生的本能却使他抬着脖子张着嘴使劲的吸着气。
倒底什么时候才是结束!
于文澜现在就像是被绑在案板上的鱼肉,他被那些槐树枝死死的捆着身体,四肢大开的被固定在墙壁上,他的手脚都被槐树枝刺穿了拉着,他的脖子被槐树枝圈着。于文澜的身上已经有十来个被刺穿的血窟窿,昨晚流的那些血已经干掉了,使他的睡袍紧贴在伤口上,只要他一动,睡袍就会扯动伤口,然后伤口就会被撕开再次开始流血。于文澜的左脚已经被剥了一大块的皮了,现在他的小腿肌肉也露了出来,在空气中被风干了。而那根槐树枝还在不停的往上拉扯着他的皮,过了膝盖,很快就要到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