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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5)+番外

高耸半靠在古佑民的身上,大腿压著古佑民的小腹,低声地说:“我们好久没有这样静静地躺在一起啦?”

古佑民又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啊,我算算,那年,我十九,这就八年了。喂,你这就算出轨了啊。”

“我欠你一个解释,关於当年分手的事。”

古佑民沈默。

“我父亲发现我跟你在一起了。还记得你送我回家吗?在我家楼底亲嘴。我爸发现了。开学後,我没有去上学,去了心理诊所,做治疗。”

古佑民紧紧地抱住高耸。高耸的声音很平淡,似乎也没有什麽痛苦。不过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十八九岁的男孩去心理诊所治疗同性恋倾向,当时他所受的压力有多大。而自己,并不在他的身边。

在中国,去心理诊所,意味著心理毛病。然後大多数人会引申开来:那人有神经病。

第6章 往事如烟

高耸爬到古佑民的身上,吻上他的唇,缠绵得很。身子在古佑民的身上乱蹭,又把火撩起来了。

古佑民一个用力,把高耸掀倒,分开他的腿,性器在他的臀间磨蹭著,去舔他的乳尖。

高耸的身体很敏感,不一会儿就呻吟起来:“嗯,你的舌头……啊……可真厉害……嗯……”

古佑民抬起头,故意地压低声音说:“啊,你还是那麽淫荡。”

高耸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行了。喂,打个商量,今天我来上你,行不?”

“不行。”古佑民摇摇头:“过了今天,你就尝不到男人的阴茎插入身体的滋味了,我得让你过足瘾。”

高耸呵呵地笑了:“才不会。我那个老婆,很会玩的,而且,她也知道我的性取向,我们俩,各取所需,各玩各的。”

古佑民愣住了:“你那个老婆,那样?”

“嗯。富家女子。她也是个双的,跟你一样,男女通吃。我呢,学聪明了。性取向没法改变,我就改变在父母跟前的形象。也不是怨恨他们,也不想做双面人,可是要生存,没法子。”

这话题有点儿沈重了。古佑民虽然生活不检点,可是对於婚姻,还是有一种神圣的想法。要玩,你情我愿,何乐而不为?可是结婚,还是一定要那个爱著自己也被自己爱著的人。劈腿,他不赞成,也不喜欢。

“要不,你给我指一条光明大道?我在这圈子里混得久了。真爱,不是没有;长久,绝无可能。就算是现在,中国这麽开放了,gay的日子也不好过。”

古佑民又吻上高耸的唇。别人的生活,他无权干涉。今夜,就算是偷情,也没什麽好说的。高耸的难处,他虽然无法感同身受,毕竟还是能够理解。

高耸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润滑剂和安全套,递给古佑民:“既然你要上我,那辛苦的活,你可得包了。”

古佑民邪邪地笑了一下:“一定让你明天直不起腰来。”古佑民顺著高耸的身体往下溜,舌头就好像灵蛇一样,扫过高耸的每一寸肌肤,牙齿轻轻地啃噬,突然又抬起头,问:“在你身上留下印子没关系吧?”

高耸已经很兴奋了,哼哼地说:“尽管留吧,大不了回去跪搓衣板。”

古佑民便吸吮著高耸的皮肤。不再细致光滑,却很有咬头,尤其是那家夥小腹上的肌肉,咬起来分外过瘾。高耸又痛又爽,抓住古佑民的头发直往下推:“去,帮我吸吸,快,嗯。”

古佑民扶起高耸的性器,啃香肠似地品尝起来。

高耸之所以要回老家结婚,想的就是跟老情人再春宵一度。初恋情人,纯纯的感情,炙热的欲望,绵久的思恋。当初分手,固然因为压力太大,也因为看不到两人的未来。那家夥,现实得很,什麽事情,都要看行不行得通,不肯走崎岖的路的。当年对自己很迷恋,虽然比较起来,自己爱他更多,可是他对自己的爱,并无虚假。只不过一旦理想和现实碰撞,那家夥恐怕会舍理想而取现实。

高耸灵泛得不得了,当然,韧性也就少了。

在西安的圈子里混久了之後,高耸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英明。出柜的,往往毁了跟家庭的关系,隐藏的,都做起了双面人。自己如果不是遇到了惠惠,这以後的日子,还不定怎麽过呢。

古佑民的动作非常熟练。高耸知道,这家夥这几年感情生活丰富得很,有些醋意,更多的是高兴,释怀。不回家乡工作,就是怕放不下。这样也好,远距离,感情若有,还是朋友;若无,反正也见不著,不会尴尬。

高耸还想著这些有的没的,古佑民已经做好了扩充工作,坚挺的性器,挤入了他的後穴,慢慢地抽插起来。

古佑民看著高耸迷醉的脸,心里突然很难受。读书的时候想早点进入社会,进入社会後却发现学生时候的单纯和自由一去不复返。昔日的恋人,现在的一夜情,身体满足了,心却有些悲哀。

古佑民用力地甩头,甩掉这无稽的思绪,欲望埋在初恋情人的体内,感受著那紧窒的身体和持续升高的体温,欲望更加高涨,身体更加愉悦。

荒唐就荒唐吧,放纵就放纵吧。男人,本来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连下半身都不思考了,光有上半身,不成了个阉人?那才是身为男人最大的悲哀呢。

电话的声音惊醒了两个人。高耸摸了半天,才把电话拿到手,打开,老婆的声音就不那麽悦耳地响了起来:“你玩够了没有?嗯?明天我们结婚呢,今天还要去买东西!”

“是,是,老婆大人,给我一个小时,我就到,啊?”

“喂,你那个老情人,怎麽样?”

高耸回头,看到古佑民睁开眼睛看著他,便贼笑著说:“我的腰都要断了,干了我五次,操!”

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古佑民一脸的黑线:“这种事情,你也跟她说?”

“代价啊代价。说我们是夫妻,其实不如说是最好的朋友。她真的很不错,你见到就知道了。”

古佑民起身穿衣服:“明天你结婚,我就不去了。”

“为什麽不去啊?”

“见了你老婆,我说什麽?嗯?丢不起那个人。”

高耸也起身穿衣服,呲牙咧嘴的:“喂,真是被你干死了。你有多久没有性生活啦?”

古佑民帮他揉了揉腰:“大半年了吧。关键是,你这家夥太饥渴了,把我都榨干了,你还有脸说我?”

高耸笑了笑:“跟你说件事。”

“嗯?”

“我们以後还做朋友吧,多联系。”

古佑民愣了一下,看著高耸正儿八经的面孔,不由得笑了:“情人不成成朋友?行啊,反正你要回西安的,不会朋友不成又成了情人。”

高耸也笑了,上前吻住古佑民的唇,缠绵了一会儿,说:“地上一片狼藉,麻烦你稍微收拾一下,我的腰都弯不下了。”

两人呵呵大笑,稍微弄了一下,出去结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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