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更衣室的门,发现林洋也在,丫一看就是摸鱼来的,手里还拿着一盒冰激凌,看到陆航进来让他赶紧锁好门。
陆航问:“你怎么在这里?”
林洋回答的坦荡荡:“偷懒。”
陆航就不说什么了。
林洋笑的甜甜腻腻:“喂,吃冰激凌不?”
陆航第一次被他喂东西,心情激动的无以复加,两人捧着一盒冰激凌,吃着吃着就抱到一起。陆航含着林洋冰冰的舌头亲吻,对方手不老实的摸向陆航身下,身体的欲火慢慢被挑起。林洋上手脱他的衣服,陆航被吓了一跳,“你你你要干什么?”
林洋媚眼一挑:“干什么你还不知道?”
陆航大惊:“这里是更衣室!”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咱们得赶紧的,别愣着,赶紧脱啊。嘿嘿嘿,我早就想尝试一下更衣室奸情了~~~”
陆航再一次被林洋的彪悍震住了,不光惊叹他超常的思维,更加佩服他脸皮惊人的厚度。
不过没过多久,他就沉浸到更衣室奸情的刺激与快乐中去不可自拔了。。。。。。
摄影棚,灯光道具都安排好了,唯独摄影师和模特不知所踪。Fred看着众人忙来忙去的找人,不禁开口说:“你们别找了,他们要是想出现肯定一会儿就出现啦。”
众人问:“你怎么知道?”
Fred语塞,刚才看林洋拍照时那一脸淫相我就知道了。。。。。
16
凌夕最近没闲着,一直给池墨忙活修车的事儿,还特意去原来的车厂借了一些工具,好久不干,手有点生。
终于在第三天把漆给喷好了,看着恢复生机的宝马,凌夕不禁概叹,真是什么人配什么车,池墨那气质跟这NB车还真是一个德行。
心里高兴,凌夕就想快点让池墨看看他的成果,于是开着车直奔池墨他家。
由于凌老板过于兴奋,完全忘记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等开到池墨家楼下,才想起来,不知道他住在几楼,于是就给他打了个电话,响了十多声也没人接,凌夕心想,别是睡了吧?于是又打,还是没人接,凌夕就郁闷了,刚来时的兴奋心情犹如被泼了一大盆冷水,热情指数直飚零下。
找不到人,凌夕把车停在马路牙子边,一个人下去抽烟,边抽边在小区附近溜达。池墨家这个小区都是27层的高楼,楼于楼之间隔得很近,形成一个小通道,晚上的时候里面黑漆漆的看着就瘆人。凌夕溜达到这里就想往回走,可是刚一转身就听见里面“咣当”一声,好像是什么金属器材掉地了,凌夕眯着眼睛往里看,隐约看见有人在,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凌夕小心肝儿这个颤啊,该不会是遇上抢劫的了吧,就在我眼皮子地下发生,我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呢。
正在凌夕猛做心里斗争的时候,胡同里窜出一个人,身手那叫一个矫健,一瞬间凌夕只看清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都没来得及看清脸,那人就飞身上了马路上一辆停着的汽车,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汽车窜上马路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凌夕站在原地发愣,这个情况很可能是团伙抢劫或是黑帮报仇,被打击的对象现在很有可能正在胡同里趴着,如果自己不进去,第二天被人发现的,就很有可能是一具尸体。。。。。。
凌夕的脚不由自主的往里迈,没办法,他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凑热闹,从小遇到什么围观闹事打架斗殴的事儿,他都能像打了鸡血一样往里冲,所以没少被人家扔出来的板儿砖或是破鞋子砸到。这个毛病长大之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严重了,所以这会儿凌夕心里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脚。
正往里走着,就瞧见里面摇摇晃晃出来一个人,捂着头,扶着墙,很痛苦的样子。凌夕定睛一看,就惊了,这不是池墨吗?!
老天爷,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夕赶紧上去扶住他,“池墨你怎么了?刚才那个人干了什么?”
池墨看到凌夕,表情更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靠,我给你送车来了,结果打你电话没人接,我就溜达到这里了。”
池墨额头上有块伤,正在流血,凌夕架着他往回走,“我送你去医院。”
池墨虚弱的摆摆手:“不用,不用去医院,回家就行。”
“你看你都成啥样了还逞能!”
“不。。。。我家里有医药箱,回家。。。回家包扎一下就行了。”
凌夕实在没办法,只好架着他往家走。到了一楼去搭电梯,只见一个电梯前立着维修中的牌子,凌夕就去按另一个,另一个门开到一半就忽然卡住了,阴森森的风从里面刮出来,凌夕骂了声cao,蹲下问池墨:“你家住几楼?电梯不好使了,我背你上去。”
池墨现在头特别晕,还一阵恶心,嗫嚅了下嘴唇说了一个数字。
凌夕听完就崩溃了,17楼?操!
看着池墨苍白着一张脸,眉头紧锁的模样,凌夕又心软了,得,算老子今天见义勇为好事做到底!想完,把池墨往后背上一搭就背着他上楼了。
可是刚上到5楼,凌夕气就短了,池墨这家伙看着高高瘦瘦的,实际上沉死了,像个大口袋似的盖在后背,凌夕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等上到10楼,凌夕实在累的不行了,把池墨放下来坐在台阶上休息,池墨头上的血都留到衣服上了,看上去很惊悚,凌夕从口袋里摸出块手巾来,那还是自己平时擦汗是用的,这时候也管不了脏不脏了,先给他包扎上再说。
休息完,背着他继续上楼。凌夕上边上边骂,权当给自己解闷。你说你个公司白领儿长这么壮实干什么,弱不禁风一点又没有人会怪你,他妈的,累死老子了ToT
终于挣扎到17楼,凌夕摸出池墨的钥匙开门,鼓动半天也没打开门,急的凌夕差点以为自己手残废了,这时门里面有人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句:“谁、谁在外面!”
凌夕一愣,咋池墨家里还有个老头在?别是他爸吧?
就说:“这是池墨家吗?”
里面继续颤颤巍巍的说:“不是!你走错了!”
凌夕一阵纳闷,蹲下问半死不活的伤患:“喂,你家是住这层吗?”
池墨睁开眼睛看了看楼层牌,虚弱的说:“我家住11楼,不是17楼。”
凌夕当时真有种想死的冲动,可惜他太累了,连死的力气都没有。他爬到池墨旁边苟延残喘,“哥,不带这么整人的。”
池墨也哭笑不得,“我当时说的是11楼,你没听清。”
凌夕那个眼泪啊,那个差点就飚出来了。。。。
还好后来池墨有了点力气,两人互相搀扶着又下了6层,这次终于到家了,池墨指导凌夕翻出医药箱,给他包扎上。
凌夕边包扎边说:“你是不是以前经常遇到这种事啊,还挺熟练的。”
池墨连恶心带头晕,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摆摆手。凌夕把他扶到卧室,他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