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眼(2)
“看什么?”阮良玉回瞪过去。
“我只是好奇,你现在能吃辣的?”宇文俊戏谑的看着对方一愣,然后急三火四跑去叫回伙计……
两碗汤面被二人连汤带水吃了个底朝天。阮良玉摸摸肚子,觉得自己终于有了活着的知觉。
“今晚就在这住下吧。”宇文俊道。
“我以为宇文大侠是铜铸铁打不知劳苦呢。”
“你若再贫嘴,当心我收拾你。”
阮良玉轻蔑的勾起一丝冷笑,想他阮良玉也不是吃素的,昨晚被整得那么惨是因为那该死的春/药。如今全须全羽还怕治不了你这清高的死人脸?
很快阮良玉就发现自己错了。
当晚在客栈,他第三次惹毛宇文俊之后,两人终于开了战。没想到这混球身中剧毒也毫不示弱,阮良玉跟他过了三十个照面心下喟叹,江湖上的称号可真不白给,想制服这混蛋还真不容易。
宇文俊一手擒住对方扫过来的立掌,另一只手一摸床头,竟然抓出根铁链子,两三下将阮良玉两只手捆了个结实。
阮良玉大惊:“卑鄙!居然使这等阴招!”
“这就叫阴招?你刚才不也使了暗器?”
说着将阮良玉拦腰抱起扔到床上。阮良玉刚想起身,对方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阮良玉看见对方眼中欲/火,咽了咽口水道:“宇文大侠,我跟你闹着玩的,你别当真啊。”
宇文俊盯着他看了看,沉声道:“晚了。”说着手指扣着阮良玉腮边,将那贴着肉皮的面具撕下。
阮良玉眉毛都立起来了:“宇文俊你还要不要脸,如今没有任何外界因素影响,你还想强/暴老子不成?!”
宇文俊盯着他那俊俏的脸蛋,不自觉弯起嘴角:“今晚是你先招惹我的,就算……给你点教训。”
说罢抬手封了他几处穴道,又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将粗糙大掌伸进他两腿之间揉搓两下,之后直奔后面的小/穴。那里尚未完全闭合,又红又肿,看上去十分可怜。可惜宇文俊无心欣赏,光是对着阮良玉的脸死劲。
他先是把对方扒了个精光,又脱掉自己的衣裳。对方眼角泪痣嫣红,在幽暗的烛光下摄人心弦,那双眼睛里似乎也带了千万风情。
可惜阮良玉此刻心里就一个想法,疼。他自小觉得自己这张脸生得不好,太过引人注目,而且总是把要表达的意思表达错。所以他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偏偏这混蛋就喜欢揭他面具。
宇文俊抬高他一条腿,侧着身子抽/插。期间阮良玉嘴上就没闲着,从个人到全家又问候到他祖宗十八代。
宇文俊抽/插了一会儿,停下来握住对方腿间那物件。阮良玉大惊道:“你要干什么!”
“让你也舒服舒服。”说着开始揉搓,这小东西原本是粉白粉白的一团,经过手掌的蹂躏竟也慢慢抬了头,色泽越发鲜艳。
阮良玉骂着骂着忍不住浑身一抖,唇边溢出细腻的喘息。宇文俊见他终于肯安静了,□又开始慢慢动作起来,手中活计也不忘继续。
两厢刺激使得阮良玉身体瘫软,双眼也氲了一层水气。后/穴处渐渐从刺痛转为麻木,又从麻木变为酥/痒。他惊恐的瞪大眼睛,却瞧见宇文俊一直盯着他的面孔看,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顺着脸颊往下流淌,目光却还是炯炯有神。
终于阮良玉忍不住□一声,在宇文俊手中一泄入注。宇文俊轻笑:“舒服了?”
阮良玉飞过去一记眼刀。
宇文俊摇摇头:“我说过,别这么看着我,你会后悔。”
不用他说,阮良玉立刻就后悔了。紧随其来的是男人更加剧烈疯狂的抽/插,之后又将他抱坐起来,男人那活儿如同一把楔子,深深顶入阮良玉体内,顶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两人如同一座欢喜佛似的颠簸许久,之后又变换了几个姿势,直做的天昏地暗,终于把阮良玉捅昏了过去。
再次清醒过来时,宇文俊仍在他体内奋力耕耘着。阮良玉张了张嘴,宇文俊低下头去听。
只听阮良玉吐气如兰道:“你这狗娘养的,我要阉了你。”
宇文俊冷笑着,握住阮良玉的命根子:“你还不是被我操得很舒服?”
低头看去,阮良玉发现自己肚皮上撒着许多白色粘稠状液体,而腿间那玩意还跃跃欲试的抬着头,在宇文俊手中乖巧的接受抚摸。
“你个混蛋,我饶不了你。”阮良玉闭上眼睛,面无表情道。
宇文俊沉默片刻,低头轻声说:“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嘴上说不要,里面还紧紧吸着不放。”
阮良玉猛然睁开眼睛,忽然爆发出一股蛮力,硬是将宇文俊踹了出去。宇文俊没想到他居然不知何时挣开了穴道,脸色也难看起来,猛的扑过去,两人再次扭打起来。
第二场战争很快分出胜负,阮良玉双腿被绑在床柱上大大分开,股/间隐秘之处暴露无遗。宇文俊再次提枪上阵,恶狠狠的捣进去。粘稠的液体随着动作啪啪作响,红肿的小/穴已经惨不忍睹,随着肉/棒的进出里层鲜红的媚/肉每次都会被带出一点,诱惑又煽情。
再次发泄完毕,宇文俊抽出家伙,腹部的绷带隐隐透出血迹,大概是刚才争斗时裂开的。缓过神来,宇文俊有些后悔,如此对待身下这人并非他的本意,可看着他那张脸,自己就会如同着魔一般难以控制。恨不能将他狠狠弄坏,搓扁揉碎再吞下肚子。
阮良玉已昏过去很久了,宇文俊解开铁链与绳索,将他的胳膊腿恢复原位。阮良玉是个软身子,随便摆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宇文俊想给他擦洗一下,无奈深更半夜也不好叫醒伙计去打水,只好到点茶水将就着擦擦。处理完,宇文俊给两人盖好被子,猿臂一伸,将人捞进自己怀里,不消片刻便沉沉入睡。
……
第二天天光大亮时,宇文俊睁开眼睛,旁边已空空如也。他坐起身,心想昨晚折腾那么久这人还能起来蹦跶,真是不得不佩服一下。
随后他下了床,按住腹部伤口将衣服穿好。下楼寻找一遍却也不见阮良玉的踪影,心中不禁升起不详的预感,直到回房他才发现哪里不对。不光阮良玉不见了,自己放在床头的龙鳞刀也跟着不翼而飞。
宇文俊心中震怒,一掌拍向桌子,那桌子立刻被劈的粉碎。江湖上谁人不知他金刀客宇文俊平生最宝贵的就是这把刀?这小子居然三番两次拿他的刀开涮,真是,真是……宇文俊原地转了一圈,心想真是欠操了!
☆、中
小酒馆中,一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坐在角落里喝着酒,时不时用手锤锤后腰,表情有些痛苦。周围人声嘈杂,大呼小叫声不绝于耳。
阮良玉撑着桌子再次变换一个坐姿,心想那那王八蛋该不会把自己玩坏了吧,刚开始只是腰酸屁股痛,现在连胸口也闷闷的不舒服起来。
他已连续赶路两日,心想快些赶往同盟会,离那混蛋远点,到了那里晾他也不敢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