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住手!」诺亚看似义正严词的语气里却有著可疑的虚弱。
「神官哥哥舒服吗。」赛那露出狐狸般狡诘的笑容,唇齿并用的继续在耳後吸吮。
「应该很舒服。」刚刚还打成一团,现在又与对方同一阵线的蓝柏同样故意的努力在神官哥哥耳後”种草莓”。
谁叫神官哥哥很没诚意的敷衍他们!
原本只是一场让神官哥哥吃惊的小小”欺负”,但开始实行之後,蓝柏和赛那却差点停不下来,奴隶身无长物的赤裸躯体很容易观察到种种生理变化,想掩饰也掩饰不了,在二人联手攻击之下,体态逐渐酥软、绽放出异样风情的诺亚,让人简直离不开视线,一百万个脸红心跳也无法形容那种淫靡妖异的妩媚。
「好美…」好漂亮…蓝柏喃喃自语,这就是主人眼中看到的神官哥哥吗?
圣洁的气息彷佛化成罂粟般致命的吸引力,让人很想攀折他、弄痛他,让他狂喜也让他狠狠哭泣。
「到此为止。」两只做坏事的小动物被人拎起後颈。
「总管哥哥。」赛那吐吐舌头。
「四哥。」蓝柏缩了缩脖子。
「今天可不是奴隶日。」意思就是主人不会有空閒”游戏”,把情欲挑起来容易,之後要怎麽解决才是难题,没有主人的进入,他们根本不会高潮。
二人知错的低下头,跪在半卧在地、面泛桃红的诺亚身旁,忏悔说道:「对不起,神官哥哥。」
「算了…」诺亚气喘吁吁,努力让情欲平抑下来。
「我们太坏了…不行,我要给神官哥哥赔罪!」赛那话才说完,突然无预警的扑倒蓝柏,不由分说的就开始吸吮他锁骨上方的肌肤。
「啊!」从腰脊窜上来的颤栗,让蓝柏四肢都软了,但当他意识到赛那在做什麽之後,也开始不甘示弱的进攻对方的敏感带。
「我劝你们最好都立刻住手…」
越吵越大声、快开始动手动脚的狄和凯尔,以及已经开始动口又动手的蓝柏和赛那,还有情不自禁想要触摸自己的神官诺亚…
可惜,总管生硬却善意的提醒入不了五人的耳,自然也听不见外头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当下一秒洛克出现在大餐室时,可以想见的是───又有一场充满哀号与求饶、喘息与呻吟的交响曲将在晚间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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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脑资料夹抖出来的第二篇随笔非正式小番外XD
不要期待还能抖出第三篇,
我很确定都翻遍了(笑)
P.S:再重复一次,饼铺真的还是在歇业中喔(指著公告)。
洛克王子随笔番外三
主人不常抽烟,次数稀少到根本没有人知道主人会抽,偶尔在雨夜时分,万物都沉浸在深深的寂静中时,主人会坐在窗边的沙发,取出一根雪茄,他不急著点燃,只是用指腹缓慢搓揉著棕楬色的茄衣。
阿尔最喜欢主人这个时候的表情。
他侧耳似乎倾听雨的声音,或,夜的声音,不得而知,金色浏海微微遮住眼瞳,但仍掩盖不住些许碧绿色的幽光。
阿尔将架上的藏书取出,一件件掸去灰尘,这是总管的工作,他一身烫得的笔挺黑色西服,戴著白手套,严肃沉默的履行自己的职责。
这样的夜晚总是无语,无语中却存在一股令人安心的宁静。
火柴擦过柴盒的声音特别明显,主人瞬间明亮的侧脸一如深深倾注在阿尔灵魂中的英俊,他悄悄的瞄了一眼,狡滑迅速的将画面收藏,外表是一如往常的木然。
燃烧中的火光非常微弱,小小一个金红色的点,浓郁的气味却从那里往四处扩散,攻城掠地,直到占领整个空间。
看主人抽雪茄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他绝不会像只懂得炫耀的贵族,用牙齿咬著茄头说话,或自以为时髦的两指夹著雪茄大笑,让雪茄最迷人的香气在一堆无意义的社交令辞中溜走。
他徐徐点燃,轻吸之,慢含於口,再仰首缓缓吐出,看蓝灰色的烟雾缭绕在空气中,渐渐逸散,如此优雅的陶醉於一根温和、典贵、香气与口感都别树一帜的雪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碰!
几本叛逆的书籍竟不甘寂寞,硬是要打破此刻的谧静,以东倒西歪的姿态横躺在地上,对阿尔发出示威的声响。
阿尔沉默的屈从於它的淫威,将书拾起,重新放回架上。
真是无趣的男人,连惊慌失措都不会。如果书会说话,可能会这样抱怨吧。
但他真的完全无动於衷,全心全意投入在掸去灰尘这等鸡毛蒜皮小事吗?
还是,他在遐想,遐思那一支在阳光充足的红土大地,在青春少女修长的褐肤大腿上搓揉卷成的天然烟叶,现在是如何的被全天下最性感的双唇含在口中。
弥漫在空气中的除了雪茄混和著柏木与青草的醇厚清香外,彷佛还多了一种…似有若无的味道。
那是男人口中缓缓吐出的烟,无孔不入的入侵名为阿尔的身体,从鼻腔、气管、到肺部,最後恶劣的连思绪也不放过。
幸好,雨渐渐落得急了,滴滴答答变成哗拉哗拉,可以稍微掩盖即使适切的包裹在剪裁合身的西装下却仍声若擂鼓的心音,而昏黄摇曳的烛火映照不到的角落,就是若无其事的藏起泛红後颈最好的处所。
在尚未完全敞开心扉,成为”真正奴隶”之前,也有像这样的夜晚,那个时候的阿尔,将自己紧紧锁在重重防备与迟疑之後,从未如此时一般心生悸动。甚至动摇到……失常。
匡啷---
竟然碰碎了主人珍藏多年的纯麦威士忌,玻璃碎片在琥珀色的酒液中闪闪发光,宛如遍布在无亘银河中的点点星辰。但是酒液与雪茄交融而成的浓烈香味,清晰无比的提醒他是谁粗心大意毁了主人的完美夜晚。
这代表,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没有手忙脚乱的多事去清理一地狼藉,那只会制造更多令人不悦的声响,阿尔只想满怀歉意的悄悄离去,明日再向主人请罪。
小四。
关上门的手嘎然而止,主人刚刚有唤他吗?阿尔凝神去听,却只听见越来越大的风雨声。往里头望,茄头的红光仍缓慢而规律的一明一黯,不知何时才到尽头。
迟疑的再度踏入书房,他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蜡烛已尽,应该重新换上。
但在漆黑的室内,双腿自主行进的方向却非烛台,而是主人所在之处,彷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细线,
无形的牵引自己前去。
阿尔顺从内心的直觉,倾听直觉告诉他的声音:单膝落跪於主人身侧。
熟悉的大掌缓缓攀附上後颈,灵巧的指头微微一挑,束发的银带便释放了一头墨色乌丝,主人托起奴隶後脑,恶作剧似的朝他吐了口烟。
黑暗是比眼镜更好的防护色,让人卸下心房,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仍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