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司爷爷说道。司裕楠将拷贝的录音插上电脑，显示器上立即将那段诡异的录像放映出来。司爷爷看着看着皱起了眉头。

“真是好大的怨气。”司爷爷说道。司裕楠一听司爷爷的话就知道有问题。

司裕楠发现，他认为的科学论断方式越来越无力和苍白。按照这样的趋势下去，司裕楠会变得彻底怀疑，将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这是司裕楠最恐惧的事情。他现在已经走在了怀疑自己的道路上，现在的案子越发地诡异，他上报的案子总不能按照这么灵异的方式报上去吧。所以苏圆圆这个案子，自己再怎么企图推算和演练，都无法做出一个完美的解释。

现在，他只希望从爷爷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在爷爷说出“好大的怨气”的时候司裕楠心中“咯噔”一跳，便知道这案子非同寻常了。

“爷爷，里面……到底是什么？”司裕楠问道。

“这个案子。你想怎么去做。”司爷爷问道。

“公众需要一个交代。”司裕楠说道。

听了司裕楠的话，司爷爷无可奈何。本来想让这个最好的孙子传承自己的衣钵，但是出国留过学的司裕楠完全不相信他。司爷爷看司裕楠对自己的这条路确实是不上道就没有勉强他，随着他去了。

“你小子啊。没有传承我的衣钵，我要是死了，手里的东西可就断了。”司爷爷叹气。

“爷爷，我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呢。”司裕楠说道。“而且您长命百岁。”

“你那兄弟姐妹有几个能上得了台面？就说你那个弟弟，尽拿我教的东西去搞歪门邪道。”司爷爷教训道。

“爷爷说得是，回去我会好好教训裕钰的。”司裕楠安抚道。

“我老了，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是，裕南啊，我不放心你。你看看你有多少个案子和些东西有关。”司爷爷说道。

“对不起，爷爷，这是我的责任。”司裕楠愧疚地说道。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事。”司爷爷罢手。于是司爷爷认真地看起这摄影。看着看着他目光一厉。

还真是充满怨气的厉鬼。

“真是奇怪。”司爷爷看着看着疑惑地说道。

“爷爷，你发现了什么。”司裕楠说道。

“这个案子你查到哪里了？”司爷爷问道。

“还没有什么进展。”司裕楠说道。这就是他十分头疼的地方。

“一个女鬼有这么大的戾气和怨气，生前肯定是遭受了非人的迫害。你等等。”

司爷爷说道，随即拿起毛笔和宣纸，在宣纸上画下一个少女。

“这是？”

“这就是杀了苏圆圆的女鬼。”司爷爷随即阴沉地说道：“你去查苏圆圆生前是不是和这个少女有交集杀了她。”

“谢爷爷。”

“先别谢我。还有——”

司裕楠心中一阵不安。

“这个女鬼和以前遇见的不一样。她是真正的鬼。而不是鬼魂。如果只是鬼魂，还能降住镇压，但这可是真正的鬼，无魂的鬼。恶鬼，厉鬼，冤鬼一身。我给你的符玉不要摘下来。”这一次司爷爷不放心司裕楠。

“你调查好苏圆圆之后，找到这个女鬼的死因，找到她死亡的地方再把我送过去。”司爷爷说道。

“好。”司裕楠听到司爷爷的话之后心中一阵阴寒。

被传讯之后，由于大家都有陷害苏圆圆的嫌疑，整个剧组的人都等着随时下一次的传唤。山谷离开那个小区之后就重新找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住。也是便宜的，因为这个屋子发生过一起诡异的凶杀案，很难租出去。山谷租的这个屋子刚好在市内的范围之内。傍晚，山谷背着窗外的红霞拿着一张照片摩挲。

他的身后渐渐出现一个人的身影，只是红霞打下。穿过他的身体。

山谷摩挲着照片，眼眶一湿，嘶哑的声音响起：“姐姐。”

第二天，山谷在网上找工作，在中洲航运集团页面刷了很久，然后在这家集团公司投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简历。没多久，山谷便接到电话面试通知。山谷穿上牛仔裤和T恤衫前往中洲集团，中洲集团在S市靠海边，周边不是都是大集团公司，和金融公司。出入这里的都是精英豪车。山谷乘搭地铁到达中洲集团的时候，前台的招待小姐看到山谷那一头灰黑白的头发讶异了一下，但良好的礼仪让她礼貌地将他接到后勤部。

“谢谢。”山谷嘶哑的声音出口，礼仪小姐温和地笑笑。随即离开。

山谷中规中矩地坐在后勤部等待召唤，今天来这里面试的不只是他一个人，但是他的学历肯定是最低的一个人。这里，即使是前台小姐，英语必须要过得去，至于后勤工作人员即使不会要求外语的条件，但山谷的学历在这些人面前实在是没法看。山谷没有将自己的初中毕业证拿到来，因为实在是太上不了台面了。在等了近半个小时之后，山谷才进去。后勤李经理在看到山谷的那头发之后还以为是个中年男人，但在看到山谷之后，才发现是个年轻男人。后勤李经理笑着说道：“坐。”

“谢谢。”山谷回到。

李经理眼睛扫过山谷再听到山谷的声音之后便知道山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山谷这样的在社会上算是残疾人士的。而且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是很难出头的。他们后勤部其实也没什么要求，只是要给这栋大厦打扫卫生而已。只要经得起吃苦和认真，不管是什么条件，李经理一般都给过了。

“这是我的简历。”山谷将自己的简历递给李经理。李经理接下随即看了起来。在看到山谷的工作经历之后心中感慨：

才21岁，这孩子是个能吃苦的。

而且他的工作经验很多，很杂。都是在做社会的基本功。但是李经理还是发现了一点：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工作都做不长么？”

是的，山谷的每一个工作似乎都做不长。

山谷喉咙动了动，随即回答了李经理的疑问：“学历低，喉咙不好。”

李经理随即接口道：“我们后勤最低学历要求是初中。只要认识字，手脚勤快吃得了苦都可以胜任这个工作。你有什么要求么？”李经理问道。

后勤部一年只招一次人，一次都是大招。这一次除了刷下一个靠着关系进来很懒惰的一个人之外，其他人都没什么问题过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调查（上）

山谷摇摇头。

“那好，我们公司，基本薪资是2800元一个月，每个月绩效补助200-500元不等，全勤奖是每个月100。包早午两餐，晚餐补贴是上班一天10块钱。晚上如果需要加班会有夜宵和补助。一般我们后勤没有加班这一块，每天上班8个小时。关于住宿的话，公司有提供住宿，如果你需要住宿等下会有人带你下去填表。公司会给每个员工购买保险等，每年都会组织员工活动和旅行，过节会给大家发礼品。而后勤部的工作，明天会有后勤部主任给你们分工。你看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