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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重逢(80)+番外

作者: 烂锅配烂盖/机械性进食 阅读记录

“哄媳妇开心呢,有意见?”

岳洋抬高一侧眉毛,身子一歪靠过去,用夹烟的手薅住路子明的头发吻住。

路子明被他拽得头皮疼,本能地有点火大,许久没有沾染的烟草成分也在气管里呼呼燃烧,这股火又从躯干蔓延到四肢百骸,把凌晨的冷气和突然吸烟带来的四肢发麻驱逐殆尽。

他就着姿势把岳洋完全笼罩在身下,把手里的烟在窗台上戳灭甩掉,越过肩膀往后捞住岳洋的手腕一折他胳膊肘关节,把他的烟也灭在窗玻璃上。

唇舌分开又立刻纠缠回去,外套掉在地上却没人去管,路子明隔着岳洋的睡衣把他的乳头捏得又硬又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按,勃起的两根阴茎磨蹭着,配合嘴唇的交磨而齐齐上挺。

“妈的,”路子明边骂边往外掏性器,“老子刚换的内裤。”

“继续憋。”

岳洋也往下褪裤子,室外微光之下,看得清楚路子明裤门湿了一小片,龟头直冒前列腺液,浸得油光水滑,“憋不死你。”

路子明拽着他领子一扯没扯动:“怎么着?

硬干?

受得了吗?”

岳洋冷嗤一声,从睡衣口袋拿出润滑油拇指食指拧开盖一挤给他浇上去,撸两把往自己肛门抹,咬住了他的嘴唇在激吻中用手指疏通两下,按着窗台往后一跳坐在窄沿上,双腿圈住他的腰固定,配合他握住的阴茎找准角度往下一挫。

两人同时全身一紧,随之而来的撕咬几乎要把对方嘴唇啃掉。

“疯了吧你。”

路子明被欲望禁锢住了声带,说出来的话又低又哑,腰却在解禁的激流中不由自主地狂插猛操,喉咙里半呻吟半低吼地呼呼噜噜,“操……

可真是个名器……”

“彼此彼此……”

岳洋被他顶得颠簸,双手紧扣在他后颈上身后仰,用腿力让他插得更猛,退得更快,“慢点慢点……

我操!

慢点!”

“你他妈自己先慢点!”

路子明一手托他背一手端着他屁股转个身把他压在阳台门上,“夹那么紧给你把肠子翻出来!”

“那你别他妈戳我G点!”

岳洋后背一凉一个激灵,单腿强行往地上一站,另一腿屈在路子明胸口把他蹬远,转身扶门压腰翘起屁股,“快点快点,冻死了。”

路子明哪还用他催促,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腰对准肛门就干进去,滚烫的胸膛贴上他冰凉的脊梁,融为一体又在激烈内战,把他操得站直了贴在门上,赤裸的阴茎裹着汗和水儿贴着冰冷的金属门扇摩擦得吱吱作响。

野兽交配似的,没有完整的字句,只剩喘息、气味、不明意义的音节和肉体的啪啪作响。

岳洋射完腿还软着,勉强借助路子明的臂力支撑身体不倒,无力中又一波快感巅峰来袭,掀起半边身体搂住路子明的脖子看他。

那是一双被干醉了操痴了的眼睛,路子明正酝酿着再操他一阵,却被他眼里的朦胧猛地撩了一把神经,猛地把他怼在门上用力一捅,低头咬住他的肩膀射了出来。

“操……”

冷与热的夹击再度来袭,岳洋半叫床半叫骂,随即被个大火炉抱进怀里,肛门随路子明射精的阴茎迅速收缩着。

“披衣服。”

岳洋用手肘捣路子明,“想感冒啊。”

路子明伸长胳膊一拧门把,两手分别握住岳洋的膝盖窝站起来把门一脚踢开,走进卧室。

“路子明!”

把尿的姿势完全突破了岳洋的心理承受能力,偏偏重心下坠没有着力点,挣扎中肛门紧啜阴茎,等到两人叠在床上,路子明已经又硬了,“你配种机器啊?”

“怎么还急了。”

路子明笑了,“我不动,别把我们家岳总操坏了,明天上班打瞌睡少赚几个亿。”

“讽刺我是吧。”

岳洋也笑了,“我们房地产日子就好过了?”

“总比我们做出口的强点儿。”

路子明也不赖在他身上了,抽出阴茎翻躺在旁边,“慢慢熬吧,不死就能东山再起。”

岳洋也翻身向上,枕着手转头看他:“别这么悲观吧路总,要不是你刚操我一顿我还以为你抑郁了呢。”

“啊?”

“不是说抑郁症会导致性冷淡吗?

我就带上油试试你。”

岳洋握住他依然兴致勃勃的阴茎,缓缓撸动,“看来你离抑郁症远得很啊。”

“我说你怎么还随身带油呢。”

路子明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手指,“我哪会抑郁,我就算穷到去要饭,只要身边跪着的人是你就不可能抑郁。”

岳洋笑了:“傻逼。”

“喜欢傻逼的傻逼。”

“滚。”

“轻点儿轻点儿。”

第42章 番外七:光天化日

车到半山坡停下,岳洋趴在方向盘上透过挡风玻璃看了看四周,推推窝在副驾驶座上睡觉的路子明的脑袋。

路子明腿抽了一下,脑袋撞上车窗咚的一声响,慌张四顾道:“怎么了?

没油了?”

“下车。”

路子明支棱着头发下了车,一边打呵欠一边挤眉弄眼地再次仔细打量四周:“哪儿啊这是,横店?”

岳洋笑了,隔着车扔给他一支烟。

路子明下意识地接住叼进嘴里,看岳洋也从烟盒里叼出一根点上,趴在车顶就着他递来的烟引燃自己的,站直了双手抄兜深吸一口,身体后仰扬头呼出。

“看把你爽的。”

岳洋绕过车头走到他身边,一手搂着他脖子,伸直另一条胳膊用夹着烟的手指点江山,“看看,空的。”

“废话,我看出是空的了。”

路子明还没彻底清醒,脖子一软枕着他颈窝,“所以问这是布景还是什么,这就是所谓的旅游胜地?”

“蜜月胜地。”

岳洋从他T恤下摆里伸进手去,摸着他热乎乎的腰和背,“区别大了去了。”

路子明乜斜着他笑:“能不能当街打野炮的区别。”

岳洋也笑了,继续摸着他的脊梁揽着他往前走:“差不多,至少没人对咱俩身上的味儿有意见。”

“这是自我放弃的味道。”

两个人都笑了。

这一年无论外贸还是房地产都不好做,但这种大环境的僵局也不是仅凭个人努力就能打破的,两人一商量,觉得都该放过自己享受几天生活,就把年假调到一起,第一天在家狂睡,第二天岳洋突然说我们私奔吧,路子明说走,就带着洗漱用品和三打矿泉水毫无计划地开车出逃了。

他们在过去的这一周里漫无目的地游走,见山就爬,除非真的迷路了否则连导航都关着,甚至前两天晚上找不到宾馆直接睡在了车里,身上确实有股味儿。

“随便走走,嗯?”

路子明叼烟按着岳洋的后脑勺使劲儿搓,“把我骗到荒废山村想干什么?”

两人正坐在一家小铺门口的台阶上,风吹过境,卷着沙沙作响的落叶扫过空荡荡的街头,为两人烟味的吻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