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意乱情迷中的森依然不忘烈的感受,沙哑的问着,"怎么做……谁攻……?"
"森……"吻到喘不过气,烈的唇一片绯红肿胀,泪眼迷茫的低喃着,"占有我……贯穿我……让我死在你的怀里,进来……我要你……"
于是森温柔的探向烈的后穴,而烈更是焦躁的迎合上来,麻痹般的痛感让他感到自己是真实的存在着。
"别这样,烈……你会受伤的……"森急忙退回自己的手指,因为伤了太多次,所以不想再一次的伤了烈。
"我不要你温柔!"烈一边哭着一边摇着头,躁热的扭动着身体,烈自动自发的摸索着森的欲望,"求求你……进来……进来……"
自己所爱的人一边哭着一边求你进来,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还会无动于忠的,更何况还用炽热的唇舌极尽所能的挑逗着你的欲火,圣人也会疯掉的,所以文森失去一切理智的挺进烈的体内,直到淹没自己。
"啊!"烈大声的尖叫着,双手紧紧的抓着森的背,留下十条艳丽的抓痕,后穴饥渴的吞噬着让他满足的炽热肉柱。
"没事吧?烈?"森担心的抱着烈,看他的样子好像随时会昏过去一样。
"森……"烈吻住了森的唇,如果不堵住自己的嘴,他一定会无法自抑的大叫出我爱你,可是不行,这是禁句,无法说出的爱意让烈狂暴的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我爱你,烈!看着自己怀中一脸痛苦到好像快死掉一样的烈,文森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出自己对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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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缓缓睁开眼,森看着熟悉的房间,却感到身边早已没了人的体温,看着满是血和精液的床单,昨晚他们疯狂的做爱,一直做到烈一次又一次的昏倒,今天烈的身体一定会又痛又累,森以为他会下不了床,可是烈不但能下床,而且还能从他身边逃走。
那自己呢?真的就这样让他逃了?放任他去让别人伤的体无完肤?
唔……烈无力的依在墙边喘着气,身体好痛,不但痛,而且还像整个麻痹了一样,害他废了很大力气才从森的床上下来,他没脸见森,明明已经分手了,他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跑去找他,求他再抱他,可是他忘不了,忘不了森独有的气味,忘不了那让他着迷的体温,忘不了森深埋在他体内的那种充实感。
"痛……"烈一张艳丽的脸全皱成了一团,森反有的精液他都像珍宝一样的让它们留在了自己体内,即使明知不洗掉就会肚子痛,可是他不要,也许再也不会有了,就算再痛他也要留下这最后的温存所留下的珍宝。
该死的!烈痛到脸色发青,可是他的钱包、钥匙之类的全留在森那了,现在去哪呢?
去云点吧!这里离云点应该不远。
"阿烈,出什么事了?"看到烈的样子,卡文和拜伦吓的大叫起来。
"我的钥匙和钱包全掉了!"烈虚弱的滩倒在吧台上。
"该不会让人打劫吧?"卡文怕怕的说,走近烈时却皱起了眉,"阿烈?出什么事了?你身上一股精液的气味!"该不会是劫财劫色吧?
"你们别多问了!"连说话都好累。
"你该不会把那些东西还留在身体里吧?你疯啦?"拜伦几乎尖叫了起来,一把抓起烈,"走,我帮你把那些东西都洗掉!"
"不要!"烈突然奋力的挣开拜伦的手,"我不要洗掉!你们别来管我!"
"不要洗掉?烈!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不洗掉你会得病的!"两个人像对小孩子一样。
"我不要!"烈一付死也不动的架势,"我死了也不要你们管!"
"说什么傻话?"拜伦眯起眼看着烈,突然说道,"烈,是不是文森?"
烈一愣,咬着唇点点头。
"你到底要蠢到什么时候?"拜伦受不了的拎起烈的衣服,"当初为了他你颜面尽失差点连命都没了,现在都分手了,你还跑去找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烈无法自抑的哽咽着,"可是我爱他啊!要我不见他我比死还难受。"
"那当初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分手?你这么喜欢自虐吗?"
"我不想让森讨厌我,我不要他不快乐!"烈用力的摇着头,"森叫我别再爱他,我就不爱他,偷偷的,只要我自己知道就好!"
"你没有脑子啊?"拜伦快让他气疯掉了,"我就不会为自己想想啊?"
下一刻,烈却被抱入了另一个厚实的胸膛,熟悉的气味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你很傻,但是我没想到你会傻到这种地步!"文森好气又好笑的说,碰上这么个情人,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
"森?"烈傻傻的叫着他。
"是我!你这个傻瓜,叫我拿你怎么办?"
森都听到了?烈一时不知所措起来,森该不会很困扰吧?
"傻瓜!跟我回去洗个澡,我再补新的给你!"在烈耳边暧昧的说完,森故意用手指划过烈的臀沟。
想来没有误会,森要搞定烈简直就是眨个眼的力气吧!唉~~~~~~~~~~~~~~~~~(无语ing)
亲亲小受烈,别怪偶狠心。自己多保重啊!
可怜的文森——子夜篇外
我的身边,现在有一个恋人……
只是现在……
即使他今天说“我爱你”,
我依然不知道明天,他是否依然会在……
我总是在想……
如果明天,他不在了……
我该用什么方法结束生命?
“烈,晚饭好了!”文森解下腰上的围裙叫着不远处看电视的安得烈。
“噢!”安得烈急忙跑到桌边,看着一桌的爱心晚餐。
“先去洗手!”文森像在训小孩子一样抱起安得烈带到手池边,打开水龙头帮他把手洗干净。
“你好像我爸爸噢!”安得烈开玩笑的说。
“我可不会跟自己的儿子上床!”文森认真的牵着他的手回到桌边。
“那你会跟什么人上床?”安得烈笑着追问。
“死小孩,到现在还对我不放心!”文森皱皱眉,安得烈的不信任让他不怎么愉快,安得烈总是千方百计,一有机会就想听他的承诺,他知道安得烈在追他的时候追的很苦,受了很多伤害,以至于真的得到后却没有一点真实感,总是害怕着。一次两次他认了,十次八次的他也忍了,但是发展到现在一天要问个三四次,真的让他难以忍受,不被自己的恋人信任的感觉并不好受。
“对不起!”安得烈立刻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了头,默默的吃着晚饭。
又来了!文森无奈的走到安得烈身边,把他抱到自己怀里。只要自己一皱眉,或只是露出一丝不愉快的表情,安得烈就会立刻小心翼翼,做什么都会像做贼一样担心不已,文森真的很怕再这样下去安得烈会受不了而疯掉!
“对不起!”安得烈只是小声的道着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