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HP同人)布莱克家的摄魂怪(15)+番外

咦咦咦?贝拉的丈夫也在阿兹卡班?那……他不就是西里斯的姐夫了吗?

我顿时留了个心眼,趴在冰冷的石墙上,继续偷听。

“你牢里?阿兹卡班是你西里斯·布莱克开的吗?开了把自己关进来!你可真有意思!”贝拉尖叫,“你这条疯狗!”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女人!”西里斯跟着吼回去,“你离我远点!”

“凭什么!”

……

哎呀呀,我听着听着都想啃瓜子了,如果我能吃东西的话……

这真的不是其乐融融地斗嘴吗?真的不是吗?

人类的姐弟情,果然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啊。

听完这场戏以后,我又燃起了新的邪恶念头。

我仔细分辨了当初和西里斯,贝拉同一时间被关进来的几个囚犯,如愿以偿地在我代理管辖的那个区域找到了2个莱斯特兰奇。

额……哪个才是贝拉的丈夫,西里斯的姐夫呢?

算了,反正都是莱斯特兰奇,谁是谁也无所谓了。

我当即立下,将西里斯牢房对门的那间牢房里的两个囚犯,和这两个莱斯特兰奇对换了一下,那两个囚犯是很早以前关入阿兹卡班的,早已神志不清了,平日里我就一直当作没人的……现在,将这两个亲家换过去,岂不是一家俱全其乐融融?

西里斯的反应一定会很有趣的。

如我所料,西里斯的反应真的是很有趣,简直像是炸毛了一样。

“混蛋你给我滚出来!!”他估计是气疯了,情绪激烈到爆,甚至胆敢如此深情地呼唤一个摄魂怪出来,可我……偏不如他所愿。

我晃荡着袍子,像个标注的,资深的,老练的偷窥狂一样,继续扒拉着转角,本来就是个瞎子,连头都不用伸出去,就足够感知了。

“有种就不要天天躲我!”西里斯咬牙切齿,仿佛知道我就躲在角落里一样,“你果然是个恶魔!”

哦,谢谢夸奖,我其实挺喜欢devil这个称呼的,就算把这个当作名字,我也是很乐意的,于是,我继续毫无愧疚地躲在一边。

“……你……你这是公报私仇!”

没有啊,我和你又没有仇恨,哪里报仇一说?我继续无视……

“你……玩忽职守,乱用私权,你不是个合格的看守人!”

很好,这下说中了我的心头刺了。

我顿时愣了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确有些荒唐了。

然而,就在我犹豫着是不是解释这次的恶作剧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他说:“贝拉,你的这个堂弟,他已经变成了傻子了吗?对着空气吼叫。”

我突然就想笑,觉得自己能够想象西里斯抓着铁栏杆一脸悲愤地控诉着的样子,在不了解状况的人看来,的确很是疯癫。

“格兰芬多的病毒早就弄坏了他的脑子,罗道夫斯,难道你也坏了脑子吗,我可不会有一个邓布利多的走狗堂弟!”贝拉冷冷地接口道。

“贝拉,难道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我们聚在这里,难道只是个巧合吗?”罗道夫斯低沉着嗓音,“谁的手能伸的这么长?这样做……又有什么必要呢?”

哦哦哦,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的手伸得可不算长,你们都是我管的犯人,让你们促进一下感情,也算是我分内的事情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促进监狱内的和谐发展?

不错不错……所以说,我这不能算是玩忽职守,我是很认真很严肃的!

我又把好不容易冒出来的一点犹豫给掐灭了。

接下来的几天,西里斯就进入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之中。

贝拉依然和之前一样不待见他,正确的说,3个莱斯特兰奇似乎都和他站在敌对面,他每天除了面对贝拉的怒骂尖叫和利爪之外,还有当下对过牢房里罗道夫斯冷冰冰的讽刺,可谓是冰火两重天的考验。

而最后那个莱斯特兰奇,也就是那个叫拉巴斯坦的家伙,却不太出声,我可以感觉出他的情绪很淡,西里斯他是不喜欢的,但对另外两个“同盟”,似乎也没多大感情,他心底的厌恶瞒不过我。

奇怪的一家子,我心里这样评价着。

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了很久,我算不清日子,但却也可以有所察觉。

虽然四个人还是互相厌恶,西里斯痛骂食死徒丧心病狂杀人无数,贝拉讽刺他背叛布莱克家,是个彻头彻尾的走狗,最后还被抛弃落到这个下场,罗道夫斯喜欢冷冷地在一旁加上几句风凉话,拉巴斯坦不说话,纯粹旁观……非常和谐稳定的生活态度。

但我这个喜欢听墙角的变态才是最了解他们的人,他们心底的厌恶和排斥那真是一点点都没少,加重还差不多,但那种巴不得对方去死的憎恨,却淡了很多。

真正上升到动手的程度,也越来越少。

……果然,所谓狱友的阶级感情才是最为牢不可攀的吗?

我想,也许是时候将他们重新分开来了,个人感觉他们的关系不可能有更进一步的改善了,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和西里斯近距离接触了,真是非常得不习惯。

最为重要的是,由于包养下了他们四个人,我减少了在其他犯人那里的进餐量,但却为了看大戏,还有心理莫名的躲避心态,我没有找这四个人进食,真是弄得我消瘦了好多啊!

西里斯!我要吃你!你快回来!

但我没想到,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

我——摄魂怪,一个爱上听墙角活动的摄魂怪,正在为监狱中的其乐融融和谐生活做出巨大的贡献,这绝对不是在满足我自己恶趣味的开小灶,绝对不是!我很严肃的!

第13章 阿尼马格斯

意外发生的时候,我并不在当场。

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躲在转角那里偷鸡摸狗的,我还有很多的日常事宜要管,看大戏只是娱乐活动,并不是主要任务。

所以,在突然闻到这么浓郁的血腥味,又发现是那个方向传来之后,我顿时一惊,拦下了蠢蠢欲动的族人们,也顾不上要玩什么躲避游戏了,黑着气场就飘了过去。

是谁伤得那么重?最近关系不是好多了吗?他们又在玩什么!

直到靠近了他们的牢房以后,我才闻出了他们各自的气味,然后分辨出受伤的是贝拉。

但是……那个在贝拉旁边的情绪波动是谁?怎么这么奇怪?不仔细的话根本就会忽略掉那个情绪波动,感觉就像是在阿兹卡班呆了许久,已经失去自我麻木到情绪毫无所动的那种行尸走肉一样……

这样的一个情绪拥有者,怎么会在贝拉旁边?

那间牢里,不是只有贝拉和西里斯吗?

对了……西里斯,西里斯他在哪里?怎么没有感觉到他熟悉的情绪波动?

难道……那个飘忽的情绪波动会是西里斯?

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瞬间就慌乱了,就好像是一个人发现他眼睛看不到了一样,对于我族来说,感知情绪的能力,就类似于我们的双眼,如果这个被紊乱或屏蔽了,还有什么可以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