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猫真的很小,乖乖躺在自己臂弯里,懒散地打着哈欠,根本没有溺水的征兆。星璇紧绷的心一松,叹息道:“你又吓我。”
思堂睁开眼,墨绿色瞳仁透着水汽。白光过后,他变幻出人型,将泡地发晕的脑袋靠于星璇肩膀:“什么时辰了?”
星璇不回答。搂着思堂的腰,细腻滑嫩爱不释手。从肩部抚摸,缓缓下滑至臀边。思堂的耳朵颤抖了一下,微不可闻的呼吸略微停顿。并不拿开星璇的手,只是轻声道:“我饿了,吃完饭再……恩~”
星璇侧脸,舔了舔近在咫尺的猫耳,引得对方轻颤。
思堂浅皱着眉头,黑色发丝落在肩上滴着水,缓缓淌下留下道道水印。他难耐地动了动:“我要吃饭……”
“乖……别动。”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星璇低下头封住思堂的唇,浅尝而后深吻。
被抵在泉边,身后是白玉池壁,冰冷的感觉沿着尾椎骨急速窜入脑海。他被迫仰头,攀着星璇的肩膀配合加深这一吻。
恍惚之间被打开双腿,对方的欲-望在腿上上下磨蹭。炙热的地方被插入一根手指,在里面旋转弯曲,而后是两跟……退出的时候思堂不自觉挽留,接着便是对方最为炽热粗大的部位。【我写这么暗示干啥……】“难受……”禁窒的地方被炽热插入,柔软的内壁被紧紧撑开。对方缓慢而深入地□着,指尖还有意无意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留恋,思堂难耐仰头,急速喘息。
腰部以下紧紧连着,水波缠绕,身体上下晃动,水波一层层荡开来,销-魂旖旎。欲-望在体内进进出出,温热的水随之进入甬道;又随之抽出而下涌流失,给他思堂以□的错觉。
四周是肉体在水下碰撞的声音,刺激得彼此都有些心跳失序。
星璇轻声唤着思堂的名字,沙哑的声音此时在思堂耳中难以抵抗的柔软:“思堂——思堂——”他渐渐加快了动作,淋漓尽致迷失自制。
何等有幸……红尘之中,还有你。
思堂闭起眼,却再也忍耐不住,低声呻吟。同样是低沉沙哑,与星璇不同的轻慢尾音轻颤,带着不可言喻的魅惑。
星璇再也无法忍耐,就着相连的姿势起身,而后将他压在白玉石地面上狠狠抽-插起来。
结束这场欢爱的时候,思堂身体软的不可思议。星璇为他清理干净,抱回房间。为思堂穿上衣物,却在见到对方迷离着双眼的时候再度扯掉欺身而上。
欲望被星璇包在手抚弄,思堂腿软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夜,太长了。【俗吧?俗吧!俗吧……】------------------------------------------分割符,以下恶搞崩坏---------------------------------------
星璇发觉,思堂这些日子不太对头。安静了不少不说,还时常变成小猫模样,趴着晒太阳。往往趴着一动不动,直到夕阳西下时才回房,继续改趴床上。
星璇疑惑地摸摸思堂如今略微鼓起的肚子,怀疑他是不是最近吃了睡睡了吃,所以胖了?
思堂左眼睁开一条缝,瞥了瞥星璇,闭上不再理他。
舔了舔思堂的耳朵,这是两人(兽?)间熟悉的求欢信号。思堂却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星璇觉得可能是前些日子做狠了,得给思堂好好补补。于是晚上得瑟地做了大堆补气血菜肴,哪知思堂一见就吐了出来。吐完之后,把西湖醋鱼、酸菜鱼等偏酸性的菜肴吃光了。
星璇担忧地请来了飞蓬与重楼,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飞蓬深沉状:“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名为滑脉。若是思堂是女子,便是养胎之现象;可惜思堂乃是男子,所以不过是气血旺盛罢了。”
星璇:“啊?”
飞蓬:“简而言之,就是他没病。”
星璇:“啊?可是他最近食欲不振,偶尔还会呕吐啊……真的没事么?”
重楼:“别理他,他乱扯淡。思堂这是怀孕了。”
星璇:“啊?”
飞蓬:“哇靠,难道思堂兄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凛?男儿身躯居然能怀孕?!”
思堂睁开眼斜看了眼重楼,后者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星璇瞪圆了眼,傻呆呆地张大嘴巴:“啊?”
重楼:“没错,就是怀孕。”
星璇:“啊啊啊?”他怎么就觉得这两人说的话听不懂呢?【←状况外的某人】飞蓬:“哈哈!我有干儿子咯~星璇兄,干得好!记得啊,你儿子以后要叫我干爹!”
重楼:“就你?哼,干娘还差不多。干爹明显是我。”
星璇:“……”
飞蓬拔剑:“靠!决斗!”
重楼:“哼,打就打。怕你不成?”
思堂:“= =你们两个,秀恩爱也回家去吧……啊喂!还真打?房子会塌掉的!”
于是一阵山崩地裂之后,四人(三兽一仙?)蹲在一片废墟前大眼瞪小眼。
重楼干咳一声:“哼,这房子真不经用。”
思堂:“→ →”
星璇:“= =+”
飞蓬望天,神马状浮云飘荡来飘荡去:“哇哈哈,今天天气真好。重楼,我们去魔界旅游吧?”
重楼:“恩。理应如此。”
星璇VS思堂:“……”
……
作者有话要说:新春特辑~~各位大大新年快乐~~
所谓无责任番外,乃是H与生。。。子。。。?
好吧,不知道会不会被锁。。我CJ望天。。
假装一下,这个是他们儿子?------
第八章
我离开里蜀山,回到了渝州。
四年不见,渝州有了小变化。唐雪见未曾归来,唐家堡陨落,永安当倒是无太多改变,只是看起来大了,想来是生意好了些许。
我进去永安当,根本不见景天。询问了赵文昌,他气急败坏得向我述说景天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罗里吧嗦一大堆,结论就是景天早就走了,然后再没回来,也不知道是死在外面了还是流连忘返了。
我:“……”夜晚来临忍不住再打劫了他一次,又骗到一箱的棺材本。
景天应是没有死,只是不知身在何方。我回去蜀山,见蜀山焕然一新,掌门竟然成了徐长卿。若我当年看的没错,徐长卿理应是愿为紫萱放弃掌门之位的。然而此时他眸中冷寂,大抵这些年变故颇多,紫萱已遭不测。
我离开了太久,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重楼闭口不言,我也不可能询问徐长卿。于是四处游历,一边寻找景天,一边看看古代大好河山。
我漫无目地走走停停,一旦吃遍一个地方美味,便又换个地方。这样旅行不必顾及太多,譬如金钱,亲人。
我遇到白璃——那只刚成精的小狐狸时,正在临安——也便是后世的杭州看西湖。我在西湖边找了座小茅屋居住,她闯入农家将农舍之中十二只小鸡咬死,却并不吃。她看着小鸡尸体,自言自语一句:“这样恩公就不会觉得他们吵了~一定会很高兴的!”然后转身高高兴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