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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里(57)

“叫出来,我想听。”

井元没来得及反应,顾伯天又是一下重重的抽插:

“啊…”

井元觉得自己要羞愧至死了,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顾伯天的分身被井元窄道的内壁摩擦得舒爽无比,他进去的瞬间井元就会把他夹紧,像一张小嘴死死咬着他不放一样。

大力的抽插声、肌肤的拍打声、还有井元带着压抑的呻吟声,整整响到半夜才渐渐停息。

顾伯天抱着已经累的睡过去的井元,帮他做了简单的清理,下面红肿了一大块,穴口微微嘟着,像一张索吻的嘴唇,小小红红的,顾伯天心里都软成了水。

井元醒来的时候很累,大脑像是不工作一样钝钝的,直到顾伯天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他才渐渐回忆起发生了什么。

井元眼中不带情绪的看了眼顾伯天,昨天他做的太狠,自己喊他停他都不听,井元还在赌气,他动作迅速的掀开被子下床,没料到脚还没碰到地,腿就一软,下一秒,腰落入一双大手之中。

顾伯天抱着井元,井元别开脸,眉头渐渐皱起,这才感觉到从腰部到大腿的酸痛,特别是,屁股......

“你就在床上呆着,别乱动。”

顾伯天把井元放回床上,凑过来亲了亲人的嘴巴,井元想躲没躲开,转过脸:

“哼!”

顾伯天眼底揉着笑意,从茶几上拿了热水端过来:

“齐氓说你们中午的时候走,你再休息休息,走的时候慢一点。”

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之后,顾伯天又不知从哪儿拿了个软垫出来,放到井元手边:

“去漓州的飞机也要两三个小时,你把这个垫着坐。”

井元的脸上爬上红晕,低头看着那个白色毛绒绒的垫子,翻了个白眼,早知道会这样,昨天怎么就不节制点!当然,这句话他没有问出口。

到了中午,兰蓝的三儿子回来吃午饭,看到穿戴整齐的井元,连忙凑了上去和井元咬耳朵:

“哥哥,舒服吗?你昨天说今天告诉我的。”

井元全身上下都疼,此时更是哼了一声,他瞟了一眼站在边上给自己拿着行李的顾伯天,声音不小道:

“看你遇到谁了,有的人能让你舒服,有的人,呵呵。”

顾伯天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来,那两个“呵呵”,总觉得意有所指。

井元坐飞机的时候屁股全程动来动去,齐氓瞥了他好几眼,井元都嘿嘿朝他笑:

“激动,要回家了,激动。”

到了漓州之后井元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呼还是漓州的山水养人,空气里都带着湿润的水汽,风吹到脸上也是轻轻柔柔的,井元顿时觉得屁股都不痛了。

车从机场到鹤西镇也要好一会儿,一路上都是红红火火的装扮,井元这才惊觉,原来快过年了。

这年一过,自己就十八岁了。

刚想感慨的想些什么,忽然电话就响了。井元看着来电人,等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起:

“喂。”

“到家了吗?”

顾伯天沉稳的声音在那边响起,井元看了看边上的路牌,唔了一声:

“还有半个小时吧,你怎么了?有事吗?”

井元的语气平静里带着点不耐烦,不耐烦里又裹杂着丝丝的甜意。

“没事,就看看你平安到达没有。”

“我都能接你电话了肯定平安到了,你是不是傻?”

井元语气嫌弃道,顾伯天在电话那头挑眉,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傻。

顾伯天在那边轻笑一声:

“我跟我父母说了有关你的事。”

井元捏着手机的手一紧,窗外再红火的街景也吊不起他的兴趣了,他喉头一阵拥堵,过了好几秒才神情凝重的开口:

“什...什么事。”

顾伯天不用看都知道电话那头的人会是怎样的表情和反应,顾伯天故意慢悠悠的开口:

“我说。”

井元的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我昨天晚上睡了你,要对你负责。”

顾伯天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里已经裹着笑意,井元听完脸一白,怒从心起,啪地挂了电话。

边上的齐氓疑惑的看过来,看到井元脸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红,最后涨成猪肝色。

顾伯天被井元挂了电话也不恼,不出半个小时,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

“那他们怎么说啊?”

顾伯天回想刚刚父母的反应,在自己回家后趁父母心情尚好的时候把这件事说出来了,母亲的反应不大,只是叹了口气,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而父亲差点当场摔了杯子,要不是自己儿子刚刚吃了点苦头回来,顾伯天觉得父亲估计得去拿枪。

父母这里大概也知道他们无力回天了,再如何阻挠对顾伯天的选择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所以只能冷着脸,冷战嘛,总会有结束的一天。

和井元在一起的阻挠不大,从双方长辈、到他们对彼此的信任和感情,顾伯天很能确信,这辈子只会有井元一个人,不再会有其他了。

而目前最棘手的事情,是风家。

自从他们俩当帮凶,帮钟鸣把风未沾掳走之后,风家李家两家联合向政府施压,让顾家交代风未沾和钟鸣的行踪。

顾伯天知道这件事是他们的问题,但在那种情况下,能让钟鸣参与救援的办法只有给他让他满意的交换条件。

这件事顾伯天没有办法交代,但又因为上面下了赦令,所以感灵人和补灵人又没法对他们做什么。

顾伯天打算先把科学院的事情全部安排好,再去漓州找井元,他没有打算放弃自己科学家的工作,但目前来说,去找井元才是最重要的,去见他,顺便,还要商量一下有关钟鸣的事。

“放心,我很快去找你。”

顾伯天给井元发了短信,给他吃了一颗安心丸,那时候井元已经到家,非常识相的去熟菜店里买爷爷最喜欢吃的花生米和海蜇丝。

回到家井七正坐在案台前给人算卦,看到小孙子回来了只是瞟了一眼,然后继续给人讲卦。

井元立马钻进厨房,把熟菜一份一份放进盘子里摆好,等听不到堂屋有声音了,才立刻从厨房出去。

“爷爷。”

井元嘻嘻的叫道,井七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神依旧透着不悦:

“还知道回家?”

井元赶紧从边上抽了张垫子拿到井七边上:

“爷爷,天冷,你坐垫子上,来,我给你垫。”

井七哼了一声,但还是听孙子的话,垫了垫子。

井元给井七讲了他走之后在泽京发生的事,井七老神在在的听着,等井元讲完才道:

“早就算出来了。”

井七没算出具体的,但总归井元不会出事,所以就放任他留在那里了,不过......

“元元,给爷爷说说,你和那顾伯天,现在是什么关系。”

井元脸一红,转移视线话锋一转:

“爷你饿了没,我给你带了花生米,要不要吃?”

井七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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