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花放艳艳艳楼满(10)+番外

作者: 俺爷/GRVITATION 阅读记录

含著烟管,吐出轻烟,花演靠在回艳阁的长廊的扶竿外,凝望著天上的明月。

「如果说……」

如果说再回到过去,给他一次机会,他会不会放任之秀、甚至包庇他和那同样身为育子的青眉在一起,并违背伦常地生下育子和育子的子嗣呢?

那答案并没有多久便在花演的心中浮现。

──即使给他再多次机会,他都会这麽做的。

因为若非如此,满庆是不会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烟管尾端白烟嬝嬝上升,发出好闻的香味,一阵轻风吹来,伴著离香花的轻盈香味,微微地眯起眼,蓦地,花演脑海里浮出了一张容颜。

还记得,那容颜的主人冷笑著,掐著自己的颈子,恶毒狠戾的瞪视著自己,对自己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报复你,让你痛苦地渴求死亡。』

那比自己苍白几分、比自己阴郁许多,却和自己有著相同清丽模样的神只──花歌。

──花神本是双生。

「演殿下?」

身後传来了满庆的呼唤,花演回神,转头一望,满庆正顶著托盘站在自己後方,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

「演殿下,您心情不好吗?」满庆将托盘往旁边一摆,凑到了花演身边。

方才一进到正殿内,就发现花演反常的没有靠坐在藤椅上翻阅帐册,满庆四处寻找不著,最後才发现修长纤细的背影孤单地伫立在长廊外。

「没有,只是在想事情。」一掌放上满庆的脑袋摸摸,花演将唇凑过去亲了那小巧的圆虎耳几下。

鼻间充斥著离香花的清丽香味。

──奇怪,今天庆儿身上的离香花味似乎特别浓郁。

「嗯……」

花演低吟,这倒吓到了满庆似地,满庆紧张兮兮的,好像平常被抓到偷吃肉食前、刻意隐瞒著什麽的模样。

「怎、怎麽啦,演殿下?」

「……没事。」

花演仔细的嗅了嗅,并没有嗅到肉味,也没查觉到任何妖气,只有浓香的离香花味,心想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满庆悄悄地松了口气,其实他方才在院子里不小心误吃了个诡异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麽,虽然好吃极了,但心里多少还是有芥蒂,不过演殿下什麽也没说,那应该没啥问题。

尾巴才刚放心的垂下来摆晃,一声叫唤又让满庆僵直了尾巴。

「庆儿……」

「是、是!怎啦?」

满庆惶惶地望著花演,只见花演指著他的脚,秀眉微拧。

望向自己的,满庆啊了一声,他虎掌的毛发上沾满了泥巴,是刚刚进院子时踩的,下午刚下过一场小雨,院子里的泥土都还是湿的。

进入回艳阁时也许是太紧张,怕又给发现偷吃东西,满庆忘了擦脚便踏进来了。

「跑去哪里晃啦?弄得这麽脏。」花演执起满庆的手,带他往平时沐浴的池子走去。

「对不起,咱、咱刚才去过院子,没注意,给踩进泥巴里去了。」

「去院子做什麽?」

「呃、呃,月亮很漂亮,所以去看看。」

「嗯?不是太贪吃,去偷吃蛆蛆儿吧?」花演调侃。

「咱、咱才不会吃蛆蛆儿!」满庆胀红了脸颊,就怕花演真的以为他吃虫,以後嫌脏不和他亲亲。

「我知道,说笑呢,紧张什麽!」

花演咯咯笑著,方才沉闷的心情一下子都转好了,拉著满庆到池边,让他坐到池缘。

「来,庆儿,脚给我,我替你洗洗。」蹲坐在满庆身边,花演伸出了白净的手。

「咱、咱自己可以洗,演殿下别替咱洗,会给泥巴弄脏的!」满庆脚一收,用手遮著。

「弄脏了清洗就好,别罗嗦,把脚给我。」

「可、可是……」

「庆儿──」

花演一沉声,满庆只好乖乖地把脚伸出来,放到花演的掌上。

「这才乖,有什麽好拒绝的呢?你小时候不都是我在帮你洗澡的麽,现在不过是洗个脚而已……」嘀咕著,花演抚抚手上的虎脚,从池内盛了瓢清水,将沾在黑白交错的虎毛上的泥泞给冲净。

提到小时後,满庆忍不住胀红了脸。

自己还小时,的确是花演一手包办他的洗澡工作,小时後不是很喜欢碰水,老是到处乱跑,但花演都会将他抓回来,温柔地替他清洗,後来自己倒也不这麽排斥了。

取了些清洁的液体倒在满庆的脚上,花演搓揉著那虎掌,一边有些感叹,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全数握在手心里的小小脚掌何时已经变大许多,小小尖锐的可爱指甲也成了强悍粗利的尖爪。

花演还记得,以前握著满庆的小脚时,最喜欢的就是按著他粉粉的肉蹼玩,用力按的时候他就会发出呜喵叫声,小指甲还会跟著一张一张地。

「……」

花演瞅了眼手上那几十年後虽然变得略为粗硬,但还是依然粉粉的肉蹼,又瞅了满庆,再瞅了肉蹼。

──用力按下去。

「喵!」

──啊啊,看来小时候的习性长大了也改不了嘛。

「呵呵……」掩著嘴不客气地笑著,花演的眼角都快出泪了,丝毫没有在意到脸胀成猪肝色的满庆的感受。

11

将脏污的地方全数清洗,再以热水冲净,又换过一只脚,重复同样的动作,满庆盯著放在花演那白净手掌里的虎掌又重新变得整洁,尾巴晃呀晃地。

不过,当花演将满庆的虎掌放下之後,身上的黑色华服早已弄得湿答答了。

「咱、咱就说会弄脏的!演殿下您真是的…….」爬起身子,满庆手脚利索地替花演解著和衣。

「我说了没关系,衣裳弄湿便罢了,庆儿就顺便伺候我沐浴吧。」

花演让满庆替自己换下衣服,满庆点点头,先褪去花演外头的主衣,再替他将发束解下,正准备替他褪下最後一件里衣食时,玉白的手指却伸来过来,拉住了他的衣领。

「怎麽啦?演殿下……」

满庆抬起头,话都还未说完,清香的热气便传上,软软的唇瓣贴上,那种极为甘甜芳香的液体便藉著舌尖的入侵溢满口中。

花演顺势将满庆压倒在地上,丝毫不让他有喘息空间的掠夺著他的气息,手指灵巧的解著满庆的衣物,一下子上衣便被扒个精光。

被吻得都快没了呼吸,满庆却还是贪心的嚐著花演唾沫里的蜜味,怎麽也不够似地轻咬著他侵入过来的舌头。

好不容易两人分开来,即使已经气喘吁吁了,满庆还是习惯性地舔著嘴唇。

亲吻那圆圆的虎耳,花演毫不迟疑地开始动手解著满庆的裤头,满庆这时才回神过来。

「演、演殿下!不是要沐浴来著嘛!」满庆一脸紧张地拉著裤头。

「嗯,是要沐浴呀,不过在沐浴之前……」花演微笑,如同夏日盛开的豔红离香花瓣:「你忘了我今早和你说的,晚上要『继续』这件事吗?」

满庆一张小麦色泽的俊脸胀得通红。

上一篇: 优雅猫与不良猫 下一篇: 旧时绮罗满庭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