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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放艳艳艳楼满(13)+番外

作者: 俺爷/GRVITATION 阅读记录

14

满庆之到那个浑身散发著洁白气质的神只十分讨厌他、唾弃他及鄙视他,在历任来过的神只内,就属三深对他半妖的身分最为不满。

诞育阁里朴素淡雅的殿房内,三人对坐在中心织著缅栀花的长地毯上,气氛微微地僵著。

「三深殿下,请用茶……这、这是咱用离香花瓣泡成的果茶。」满庆陪著笑脸,恭敬地将盛著热茶的瓷杯递出。

三深端正优雅地正坐著,对那递来的茶杯没有反应,将扇子往面具上惨白的嘴唇一捂,他缓缓道:「吾不喝汝碰过之茶──沾染了太多脏污──」

满庆闻言,尾巴全都缩起来了,脸上的笑容很是尴尬。

「庆儿,你别忙了,三深大人看来不渴,你泡的那杯就给我喝好了。」花演对满庆微微一笑,自动的接过茶杯。

满庆尾巴立刻活了似地晃著,一旁的三深则是从面具底下发出了不屑的轻哼。

「另外,庆儿……」

「是,演殿下有啥吩咐?」

「帮我把烟管拿来好吗?我放在回豔阁里了。」小啜口满庆泡的果茶,花演说道。

满庆如捣蒜似地点点头,一溜烟地便出了房门,待门关上後,那奇异的语调又出现了。

「那半妖身上有股妖臭味──」

花演挑眉,美丽的容颜略略冷沉:「庆儿身上可都是我的香味,三深大人的意思可是我身上也有股妖臭味?」

「哼──还替那只半妖顶嘴──?汝过於疼爱那半妖了──真是不检点──」

「三深大人,我真是不明白,您为什麽如此针对庆儿?」将茶杯重重放下,花演脸上的柔笑已不复见。

「因为其为育子背德所生之物──汝和其的关系更是谓禁忌──吾只是在劝汝回正道──」

「庆儿虽是育子和育子违背天道所生之子,但他心地好、听话又忠心,也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如此一来,我不认为让他跟在我身边会有什麽妨害。」

「胡说八道──危乱纲纪便是错误──错误便是危害──花演大人──满庆可是汝的育子和汝双生的育子所产之子嗣──!汝弃育子──还让半妖满庆跟於身边──占为己有───汝已铸下大错──还不回头──?」

「这并非错误,至少,我认为那不是错误,三深大人,直白和您说了…….」花演抬起脸,星眸中满是坚定:「我打从一开始便不爱我的育子,我爱的是满庆。」

「汝──!」

那种浓浓的不悦氛围郁结著,火药味在殿房内一触即发。

这时,脚步杂沓的混乱声响蹦蹦跳跳的从门外传来,间或交杂著打闹的声音,唰的一声,殿房的纸门被大力打开,也不知道是谁先拌著了,门外的人影双双跌入殿房内。

「好痛!」被压在下头的人呼了声,眼角参泪的眨著。

「都是你啦,就说别急了!」换压在上头的人说道。

花演瞪著那两人,轻哼了几声,酸溜溜道:「哟,这倒舍得回来啦?」

「对不起,演殿下,我们这不就赶回来了吗?你别生气。」京乐咧嘴哈哈笑著,只不过在看到那浑身充满洁白气质的神只後,他的笑容有些僵硬。

「京乐──」

三深透过面具望著浑身沾著青草泥巴、和狂道叠在一起的京乐,声音有些颤抖,隐藏著愠怒。

「三、三深殿下,啊哈哈!真是好久不见啦!」乾笑著扬起手打招呼,京乐的额旁冒了些冷汗。

「混帐──!汝这是成何体统──身为育子还和育子如此亲密地厮混──将吾教汝的礼仪全忘了麽──?还不快起来──!」三深扬著扇子指向京乐,语气冷得足以将人冻伤。

狂道闻言赶紧起身,让京乐爬起身,一接收到三深藏在面具後方的锐利视线,浑身一颤,和京乐用眼神稍为示意後,就先一步逃离现场了。

──如果继续待下去,三深殿下的醋意他可招架不住。

「对不起嘛,三深殿下……今天无聊出去晃,却没想到您来了,刚刚进门急,才会和小狂拌在一块了……」京乐笑灿了一张讨喜的脸孔,凑到花演身旁时,一看到他手上的那杯花茶,便晶亮了双眸子:「哦!演殿下,你真好,我正好口渴了……」

招呼也不打一声,京乐伸出手就要拿走花演手上的茶,却给三深用扇子打了歪了。

「真是无礼──京乐──汝需要再教育──」

被打了,京乐脸上的笑容还是没有褪去,他呼了呼被打疼的手背,笑道:「都这麽久没来了,三深殿下还真是一点改变也没有。」

「的确是一点变也没有。」花演冷哼了声,拂了拂袖子起身。

「演殿下?」

「京乐,好好招待宾客,我就先不打扰了。」拍拍京乐的头,花演似笑非笑的扬扬嘴角便转身离开。

歪歪头,京乐望著花演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点闷。

──怎麽大家最近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呢?

「京乐──」

「是、是!」

怪腔怪调的声音将京乐的注意力拉回,他无奈地笑了笑,赶紧凑到三深的身边。

「唉,我说三深殿下,那张面具就快拿下吧,我比较喜欢底下那张漂亮的脸、也比较喜欢三深殿原本的声音喔……」

「京乐──吾不是告诉过汝──语气里别带著轻挑──」

「咦!我有吗?」

***

满庆晃著尾巴,在长案旁找到烟管,正准备给花演送下楼,却正巧碰见花演回到阁里。

「演殿下,怎回来啦?三深殿下呢?」

「京乐去陪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二话不说的走向满庆,花演也没等满庆反应,张手便一把将他拥住。

「演殿下!您抱咱抱太、太紧哩!」

「庆儿……」

原本还难受地小幅度挣扎的满庆一听见花演那柔柔的语调,便放软了身子。

「怎啦,演殿下?」

「我心情不好……」

花演用唇齿轻轻啮咬著满庆的圆虎耳,而正当满庆著急地想著怎麽花演心情不好、想问他为什麽的同时,放在他腰上的手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所以庆儿……你现在可要要想办法讨我开心喔,这是命令。」花演抬起头,连同瞅著满庆的那双星眸内,都点缀著些许戏谑。

「啥、啥?」

15

俯趴在男人白皙精实的双腿间,满庆握著那高高耸立的柱身,猫咪般地伸著舌头舔拭,用嘴唇轻含。

「很乖,庆儿……」

花演用手指拈著满庆薄薄的圆虎耳,不时轻抚他的头发。

一听见称赞,满庆摆晃著弧度的尾巴立刻又活了几分,努力地撸动手指、模仿著平时花演对他做的动作,满庆将那柱身又含深了几分、用尖锐的犬齿小心厮磨。

唾沫沾染了粉红的柱身,淌流在满庆的唇边和指尖,他那张麦色的俊脸早已潮红一片,心里其实很不好意思,但只要能让花演开心,他什麽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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