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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放艳艳艳楼满(24)+番外

作者: 俺爷/GRVITATION 阅读记录

从知道花演是多麽地宠爱和珍惜之秀与青眉所生的半妖、甚至私藏他、占有他之後,花歌就一直计画著要夺去花演所珍爱的他、让花演痛苦不堪……

而目地到达的这一刻,已经不是满足可以形容的。

花歌满心期待著、忍不住幻想著此刻花演究竟是多麽得不勘,是会像他从前被唾弃那般感到愤怒、还是像当初他被迫得到永生时那般憎恨、或是像那之後的百年,和他一样因为无止尽的孤急而感到痛苦不已……

无论是哪一种,只要能伤害花演,都让花歌感到无比冲动的愉悦。

虽然只伤害了花演──却是对所有人报复的快感!

张开美眸,几绺乌黑的发丝遮盖在眼前,花歌用纤白的长指遮著脸,由空隙望著上方一片的离香花海,他由轻转强地,开始大笑了起来……

不知道有多久没这麽笑过了呢?

笑得气息还未平稳,脸庞忽然被蹭了几下,脖颈被轻嗅著的气息给弄痒了,花歌转头一望,满庆正俯在池畔旁,用脸蹭著自己。

「啊,吃完啦?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咪──」

「每次都只给你吃小鸟,偶尔换换口味也很不错吧?」伸手抚了抚满庆的头,花歌挽著水波在满庆的脸上,将那血迹清理乾净。

「咪咪──」附和似地咪著,满庆舔舔花歌的脸,尾巴晃著。

「真乖……看来花演把你教育得很好。」

听见花歌提到花演时,满庆得头歪了下,不明所以的眨了眨虎眸,随後又继续蹭著花歌。

花歌抚著满庆的黑白交错短发,很是满意地笑著,按著满庆的後脑跟自己靠近了些,他和他接吻、渡出甜美的唾沫给他。

──还要更多。

──要让满庆沾染更多他的气息。

──要把满庆从花演身边完全抢过来!

花歌轻扬著唇角,和满庆唇与唇分开始,那银丝牵连著,有种淫靡的味道。

从热水池里起身,花歌雪白的肌肤上透著一层诱人的粉红,他抚著满庆,柔声说道:「庆…...到床上去,让我好好奖励你的乖巧。」

满庆对著花歌歪了歪脑袋,听话地先花歌一步回到殿房的床铺上坐著,晃著尾巴等待花歌的到来。

然而当满庆看见花歌光裸著洁白无瑕的身子靠近,手里又没拿著食物之际,他那晃著的尾巴忍不住有些退怯地缩了起来,原先听见『奖励』二字的兴奋感也消失了。

满庆身体习惯性地明白接下来花歌要对他做什麽。

本能地,他不是很喜欢花歌的这种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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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他不是很喜欢花歌的这种奖励。

当花歌一靠近,满庆低低的嘶了两声往後退了些。

「怎麽了?你在躲什麽?」嘴角扬著不甚明显的角度,花歌如星子般的美眸有些阴冷。

满庆耷拉著耳朵,又後退了些。

「你在害怕?是因为昨日我把你弄痛了吗?」花歌攀上床,沉著脸往满庆逼近。

见花歌出现这种表情,几天相处下来,即使无法和从前那样像人类般思考,但毕竟兽性的直觉还是在的,满庆知道花歌正在动怒,而他一动怒,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低鸣了两声,满庆在要逃和不逃的中间抉择,最後,在花歌又再度逼近时,满庆反射性地要跑,没料想却被花歌一把拉住尾巴,用力的拉了回来。

被抓痛的满庆嘶了几声,颤抖地蜷缩著身子。

「好大胆,你竟然想逃……」

花歌的声音一同沉了下来,满庆知道大难临头,呜呜的鸣了几声,还是不死心的想逃。

──这情况就和前两天一样,满庆一直本能地抗拒与花歌的媾结。

星眸闪过几丝阴戾,花歌一把拽住满庆的耳朵和发,满庆痛得直叫,却被花歌擒住了下颚,捏得他生疼。

虎眸惶恐地望著花歌,满庆的眼眶里涔著泪水。

「还没习惯和我媾结吗……这是为什麽呢?」动作残暴的扯著满庆的耳朵,花歌却笑得十分温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那更令满庆恐惧。

满庆喉头咕咕地鸣著,他的耳朵很痛、头皮也很痛,向那喂养自己的神只发出求救,他却更加狠戾的拉扯著自己。

想伸出爪子赶走那神只,却又担心神只会像前几次那样让他饿个一整天不给饭吃,害怕无助到极点了的满庆,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求助声音:「演……演……」

花歌浑身一僵,望著身子底下颤抖不已的半妖,绝美的脸庞更显阴冷。

「还没能忘记你的演殿下是吗?庆,你真是欠教训……」

满庆的身子倏地被花歌翻了过去,花歌粗暴地抬高满庆的腰,身子挤进满庆的双腿间,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双手往他的臀部上一扳,毫无润滑和扩张,挺著勃发的柱身便凶残地插入那昨夜才被肆虐过的红肿穴内。

「呜!」

毫无润滑和扩张地便被硕大的柱身插入,那种撕裂的疼让满庆发出了可怜兮兮的低鸣,只要想抵抗,体内那残忍的硕大便会企图插得更深、令他更疼。

花歌的手掌更进一步地压在满庆的头顶上,让他无法反抗。

「疼吗?」花歌发出了宛若冷哼的轻笑。

满庆小幅度的点著头,有几颗泪水不小心滚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发出了求饶的哀鸣。

「那是因为庆你犯了错,谁让你提起花演呢?」

花歌刻意地挺动腰部,让满庆疼的身体直颤,可怜巴巴地抓著床单。

「庆以後还会不会再提起花演、还会不会再拒绝与我媾结呢?」

「咪咪──」满庆哽咽著,那不成意思的兽鸣彷佛是再说他不敢了。

「呵呵,这才乖、才是我的庆嘛…...」花歌满意地笑著,动作轻柔的将满庆翻过了身子,和自己面对面。

「咪──」满庆不敢乱动,只能红著张畏惧的虎眸瞅著花歌。

「以後不只不许再提起花演,你眼中也只能有我,我将是你往後一辈子的主人,明白吗?」爱怜地亲了几口满庆的唇和脸颊,花歌知道那蜷缩著尾巴,抖得跟秋风落叶似地半妖绝对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

见满庆不敢轻举妄动、乖顺地瞅著自己,花歌这才肯放过他。

将自己沾著些许血丝的硕大抽了出来,花歌拿过一旁的细白瓶子,倒出些许散著花香的液体,指尖沾染了些,送进那被折磨得凄惨的红肿穴内,轻柔地扩张起来。

满庆又掉了几颗眼泪,这才怯怯地吸吸鼻子,嗅了嗅花歌之後讨好地舔著他玉白的脖颈。

「这样才乖……」花歌更加轻柔地替满庆扩张著,好让他能轻易地接受自己。

──驯服野兽的方法就是威吓和温柔并济。

花歌觉得自己能将这只兽类调教得很好,让他死心蹋地的跟在自己脚旁、舔吻自己的脚指,因为他现在是满庆的主人……

「给你点奖赏,等等若还是痛就忍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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