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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蛇精病弟控男友(15)+番外

唐青好像嫌进得不够深,不顾秦越的疲惫,将人一把从床上抱了起来,坐骑的姿势令性器再一次没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相对于唐青的舒爽,秦越明显就没那么好过,身体里那根可怕的巨物好似要将他捅穿一般,那点可怜的理智彻底被撞得粉碎。

“都被操哭了……”唐青抬手抹去秦越眼角的泪水,“有那么爽吗?是不是操到最深的地方了?”

秦越被干得说不出话来,想要摆脱唐青的控制,却只是换来更加凶狠的抽插。

当唐青灼热的精液射入体内的那一刻,秦越双手蒙住眼睛,心中的悲戚从深处蔓延开来,难道自己真的要沦为唐青的玩物了吗?

还未等秦越从悲凉中缓过劲,又被唐青拉入另一场热火朝天的情欲。后来发生什么,秦越已经不太记得了,模糊的印象里,唐青抓着他摆弄了好几个羞耻的姿势,更过分的是后来还把他压在玻璃窗前操弄,双腿疲软的他根本站不住。可唐青就像是一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不停开拓着秦越的身体。

肠道里被唐青粘稠的精液灌满,秦越早已是疲倦地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觉得小腹又酥又麻。

当天空泛起鱼肚白,秦越彻底昏了过去,唐青才有了收手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炕戏哟

☆、【第十六章】

秦越睁开眼就看到韩思彦板着一张臭脸,他不是应该在唐青的公寓吗,怎么这个人会在这里?

“你醒了啊。”

“怎么……”秦越觉得浑身发热,头也疼得厉害。

“别瞎动了,你发烧呢。”韩思彦撇撇嘴,显得一脸不耐烦,“是唐青打电话让我来的。”

“他人呢?”秦越下意识地问道。

“当然走了,难不成还留在这里照顾你?”韩思彦觉得秦越问这种问题挺莫名其妙的。

秦越想要下床,却发现手上还挂着吊针,无奈地又躺了回去。

韩思彦大清早就被唐青一个电话侵扰了好梦,还没等他破口大骂,唐青就一口气报了一串地址,完后还又加了一句,“二十分钟内不到,我就拆了你的诊所。”

韩思彦有想过无视唐青的电话,但转念又想想唐青是个向来说到做到的人,搞不到到时候真把诊所拆了,他失业是不要紧,可他不想牵扯无辜的人。无奈之下,韩思彦一路连闯几个红灯赶到唐青的公寓,一进门就闻到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气味。

原以为是自己搞错了,毕竟在韩思彦印象里,唐青是个自律到让人以为是性冷淡的人,可万万没想到他的第一感竟然对了。

“唐青,你可真够行啊。”韩思彦看着昏迷不醒的秦越说道,“把人操了,连替人清理的基本常识都没有吗?你不知道不清理干净,人会发烧吗?”

唐青瞥了一眼韩思彦,微微皱眉,“你先出去。”

“你不会还想来吧?”韩思彦不假思索,“我看这人再给你折腾一下,小命估计可就悬了。”

“闭嘴。”唐青阴沉着脸,瞪了一眼韩思彦,“别再让我重复第三遍,给我出去。”

韩思彦觉得唐青这人简直莫名其妙,大清早把他叫过来,现在又让他滚出去,真以为他随叫随到啊。虽然一肚子的不满,韩思彦也不敢招惹心情欠佳的唐青,只能没好气地坐到客厅去。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唐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着坐在沙发上的韩思彦指挥道,“进来。”

韩思彦差点要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再进房间时,发现里面已经焕然一新,秦越的身体也很明显被清理过了。

“公司有事,剩下的事情你处理。”唐青说完转身就走了。

想到这里,韩思彦觉得秦越比他之前想的有意思,唐青费尽心机把秦氏搞到破产后收购,又原封不动地交给秦越掌管,这其中一定掩藏着不可告人的交易。

“你跟唐青什么关系?”秦越彻底勾起了韩思彦的好奇心。

秦越屈指算了一下,加上这次,他也就见过韩思彦两次,“没关系。”

“除了唐初,我可没见过唐青紧张过任何人。”韩思彦实事求是地说道。

“紧张我?”秦越觉得韩思彦的话讽刺至极,估计是怕他一不小心死了,唐青就没得玩了,所以才紧张他吧。

韩思彦从秦越脸上读出了不屑,越发好奇起来,“你们是情人关系?”

“这跟韩医生有关系吗?”秦越对于韩思彦追根究底的探究感到有些不舒服。

“确实没有。”

“那韩医生何必多问。”

秦越比韩思彦想象地要难以相处,有道是来日方长,他总有机会从秦越嘴里得到些关于唐青的信息,从而也好掌握顾澜的动向。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就是这个道理。

“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韩思彦看了一眼还剩下一半的吊水,“等挂完这瓶,你就自己拔了针,药我已经放在客厅,别忘了吃。”

陆海集团和秦氏的合作算是定下来了,陆远修把这件事瞒得很紧,除了苏凡和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不过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陆父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可以想象他是如何得勃然大怒。

“陆远修!我看你是疯了!?谁给你的权利!?”陆父气得双手发抖,指着一脸无所谓的陆远修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陆家区区一个私生子,竟然敢手揽大权?”

陆母也不怕火上浇油地多加了一句,“远修,你可真是了不起哦,居然敢背着你父亲做这样的事……”

“城东那块地本来就是我拿到的,至于怎么处理,我当然有话语权。”陆远修丝毫不在意陆父的怒火,“我不过是个私生子,你又何必对我那么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可是得不偿失。”

“陆远修,你真以为有了爷爷的遗嘱,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吗?”陆父忍了陆远修很久了,若不是父亲当初执意接回陆远修,陆氏也不会有今日的四分五裂。

“我知道你敢,可你若有办法将我踢出公司,你早就那么干了。”陆远修淡淡地看了一眼气得火冒三丈的陆父,“但你束手无策不是吗?”

“陆远修,你——”

“吵什么吵?”

陆秋宇大清早就被楼下争吵的声音给惊醒,一下楼就看到许久不曾在陆宅出现的陆远修,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一股恶心的气息涌上喉间。不顾众人的惊讶,陆秋宇冲回卧室,躲进厕所,干呕不止。

陆远修也不顾陆父陆母的阻拦直冲陆秋宇的房间,一脚踹开厕所的大门,只见陆秋宇面容惨白地匍匐在地上,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却又立马脸色铁青,“你给我滚出去!”

“你怎么了?”对于陆秋宇粗暴的态度,陆远修也不在意,他蹲下身想要扶地上的人起来,却被陆秋宇一掌拍开。

“别假惺惺的!你给我滚出去!”陆秋宇被气得浑身发抖,只要看到陆远修,他就会想起那一天,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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