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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异常调查官(791)+番外

气得明荔枝一个仰倒。

一向好脾气又乖巧的小荔枝立刻气冲冲给聂文打电话,狂轰滥炸,喷得聂文都快自闭了。

从那之后,但凡看到宴颓流或者白翎羽错误使用冰箱,聂文就一脸惊恐,好悬没跪下求这二位姑奶奶。

住手哇!因为家务活生气的明荔枝,真的超级恐怖,你们这样会害我被骂的!

可怜的聂文,从此除了3队的姑奶奶们,惧怕的人物名单,又长了好几寸。

明荔枝气鼓鼓又委屈的向祈行夜告状时,他还笑得前仰后合的。

没想到原来那时,就是170的后续。

“但如果170就解决的事件,为什么又搞出来个179?”

祈行夜挑了挑眉:“还是同一个地点,同一件事?”

并且……

祈行夜视线下移,落到余荼身上。

还将大名鼎鼎的调查局武力巅峰,搞出一身伤的狼狈。

余荼看到了祈行夜的眼神,不置可否。

“它再次发生了。同一个地点,同一事件。三天前。”

三天前,正在其他任务中的白翎羽,突然失踪。

与她一同搭班的罗意威委屈表示,自己只是转个身的功夫,白翎羽就消失了。

就像凭空蒸发。

甚至连随身的武器都掉落地上,没有带走。

余荼当机立断,联系左秋鸣和聂文。

然后她惊愕发现——不仅是白翎羽,包括聂文,陈默,左秋鸣……所有与170案件相关的人,都失踪了。

甚至就连在医院疗养中的调查组和小镇居民,都全员消失。

护士照例查房送药,却发现病房里空无一人,所有人都消失了。

可被子还保持着在床上的茧蛹形状,衣服也还挂在墙上,水杯里等待晾凉的水还冒着热气,所有的私人物品全都放在原地没有动。

就好像是,本来躺在被子里睡觉的人,就这样凭空蒸发。

负责病房的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护士,差点急疯了。

余荼低声温和安慰,从她口中得知了全部经过后,立刻意识到是170案件出了问题。

唯一能将神出鬼没的3队,和身为普通部门的环境调查联系在一起的,只有170案件了。

医院还在排查寻找人员去向,余荼已经带着宴颓流直奔小镇而去。

然后,昨夜,堪堪抢回一条命离开小镇,回到侦探社。

“我也怀疑过,是否是白翎羽没有彻底处理好170的杂事,斩草不除根,使得事件再次发酵。但是在现场回来后,我不这样认为了。”

余荼淡淡道:“179案件,是与170同一株根系生发,但截然不同的‘子辈’。”

“而两起案件最关键的根系,都在那个小镇里。”

白翎羽已经完美解决了170案件,但是那个小镇上,又出现了什么事情,使得种子发芽,异常再起。

而与小镇相关的所有人,都在无意识间被强行召唤回去。

“我在小镇上,看到了调查组其中一人的尸体。”

余荼平静道:“179案件,远比170要更加凶险。”

所有失踪的人,都在小镇上。或许是在某一处。

余荼并没有找到他们全部的人。

但是,她一个也带不走。

她和宴颓流互相搀扶支撑,杀出一条离开小镇的血路,将小镇的消息及时向外传递,避免了如果她们身死于小镇,调查局无法得知小镇的危险,后来的调查官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送死。

除了她们之外,还带了两个找到的人准备离开小镇。

但真正离开后,余荼才发现——就在离开的瞬间,那两个经历过170后又再次被召回小镇的普通人,竟然消失在了她们手里。

像有一堵无形的空气墙,拒绝了那些人的离开。

不论余荼的手握得多紧,都抓不住。

“就连翎羽他们……我都无法带出来。”

余荼微微垂眼,纤长浓密如鸦羽般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她面无表情的危险阴沉。

连柳堆烟都忍不住抖了抖。

明明是五月艳阳晴天,厉鬼女士还是乖乖掏出自己雪白毛绒的脖领子,裹得紧紧的,继续依偎着余荼不放。

害怕,乖巧,但绝不放手。

看到这一幕的祈行夜:“…………”

他无语:“你倒是喜欢余荼。就这么爱吗?”

柳堆烟挺了挺胸膛,小骄傲。

她超爱!

余荼回神,侧眸看了眼旁边的柳堆烟,勾起唇角重新露出笑容。

“抱歉,吓到你了吗?”

她摊平手掌伸向柳堆烟。

就在柳堆烟想要搭上来的瞬间,微微一晃——

一支尚带着露珠的红玫瑰,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余荼的修长指间。

她倾身向前,弯唇轻笑:“堆烟,听说你的玫瑰枯萎时,你很难过。”

“那这支玫瑰呢?能弥补你心中枯萎的玫瑰花园吗。”

余荼唇间叼着香烟,另一手中的打火机却没有点燃香烟,而是点燃了玫瑰。

花瓣在火焰中燃烧,卷曲,伸展。

下一刻,出现在柳堆烟手中。

她惊呼一声,一双眼眸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明亮。

大家都很开心。

除了被当做空气无视的祈行夜。

祈行夜:“…………”

他面无表情:“你们有人意识到过,这里其实是我的侦探社吗?这么正大光明的贿赂我的安保系统,余荼你好意思呢?”

不过,他算是亲眼见识了。

可算明白为什么昨晚余荼偷袭,柳堆烟就像没看见一样放行了。

余荼挑了下眉尾,侧眸看他:“你嫉妒?”

“哦~~”

她笑得意味深长:“商南明那个老古董性格,忘了送你玫瑰花了是吗?”

祈行夜炸毛:“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柳堆烟却环着余荼的脖颈,看向祈行夜的眼神怜悯:“真可怜,没人爱。”

祈行夜:“谁说的?商南明他超爱!”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

余荼唇间的香烟都掉了下来,讶然看着他。

柳堆烟一脸茫然。

客厅里偷听的云翳清“噗!”的喷了满桌子茶水,疯狂咳嗽。

祈行夜:“…………”

草!我怕不是失心疯了,刚刚在说什么?

他咳了一声,试图弥补:“开个玩笑,别当真。”

余荼眉眼柔和下来,意味深长:“嗯,只是个玩笑。”

祈行夜:“……你这话说的,怎么阴阳怪气的?听着怪吓人的。”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万万没想到,本来是说污染案,竟然会扯到他身上。

总觉得刚刚的火焰点燃的不是玫瑰,而是他。

祈行夜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以院子种花的使用权和侦探社旅馆,成功封口。

还给柳堆烟额外赔了昂贵花草种子才算完。

付款的时候,祈行夜觉得自己心都在滴血。

什么叫一句话成千古恨?这就是了。

他恨恨磨牙:“总觉得你们两个在合起伙来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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