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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陪我到最后(90)+番外

纪祎庭的目光,终于缓缓移过去。

不是因为男人的动作放肆,只是因为女子的不挣扎,就好像她是一个木头,可以随意让人玩弄。

不经意的皱了下眉,杨九立即走到那个女子面前。男人感到诧异,但知晓了是纪祎庭的意思,很是挫败的走开,既然人家少爷明示了,别人也就别打算盘了。

夜晚,女子被剥得精光躺在他的床上。

这是她能留下来,唯一的价值。

他放过她一次,笑了下,走了过去。扯掉被子,用手摸着她的皮肤,柔滑得不可思议。他却只是看着她的脸,没有愤怒,也没有挣扎。

“不害怕?”他嘴角一勾,这是他最危险的时候。

不挣扎,让人随心所欲的摸样,让他想到了自己。无路可挣扎,只好选择妥协,因为害怕死,只好活着,那就去接受。

她还是不言不语,他抽出腰上的枪,指在她的额头。她看着他,无欲无求,甚至没有惊恐,平淡的看着他。

他的枪口,从她的额头滑到她的脸上,然后是脖子,然后是身体……他观察着她的反应,枪口停留在她两腿间,“

哑巴?”

手动一下。

她闭上了眼睛。

认命,真的认命。

“碰。”按了下去。

外面的人立即冲了进来。

没有回头,“滚、出、去。”

床上的女子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他没有对她开枪,而是在她腿边不远处,此刻那里被子弹冲出去的热烫灼伤,发红,似乎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放她走,是他的本意。那点怜悯之心从何而来?为的是成全自己那无处可逃,无法可逃的悲悯,像是在拯救另一个自己。

“黑森林”,不允许任何一个群落里的人出去,那对活在里面的人是灾难。她也不例外。

纪祎庭的话,可以是圣旨,但不包括全部。

梁友一向跟着他,却消失了这么久。纪祎庭摸着手指上的玉扳指,轻轻的笑了。

“死了?”问的是刚走进来的梁友。

他有心放过,不代表就一定保护她周到,那点怜悯之心,没有那么珍贵。

“没。”梁友没有表情的回答。

既不能违反这里的规定,同时也不能和少爷作对,那最好的方法……让她自寻死路。

纪祎庭似乎挺意外,竟然还没有死。

“在哪?”

“爬地林。”

纪祎庭没有继续问,只是看着从外面送来的信息,每一则都重要非凡,关系到这里每个人的生存。

很久,安静。

因为,没有听到爬地雷炸的声响。

又过了许久,纪祎庭抬起头,她的命,是不是大了点?

纪祎庭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蹲坐在一棵树下,那是爬地林的入口也可以说是出口,简单点说,交界的地方。

他走了过去,蹲在她脚边,“怎么不继续走?”

一般人会逃吧?

“……”她只是看着他。

“说话。”他盯着她,没有什么表情。很多人告诉过他,他不言不语时,就像一座雕像,没有感情,连身体都是冷的。

她还是没有张口。

他用手,轻轻将她脚下所踩的泥土挖开,然后露出了一个圆圆的铁盒盖,“说话。”

他站起身。

如果她不再说话,那么他立即转身走,就自己去死。

她用手抓着他的腿,将他的裤子拉着,“我走不出去。”

不是下巴。

他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怕死?”

“怕。”

自己选择活着,那就要为活着付出代价。

他再次蹲下,舀出一把刀,将她脚下踩着的那东西全露出来,用刀割了一圈,发现有一个小洞,舀出很小的手电,从那个细洞伸手进去,拉出一把线,他看了一眼,眼睛也不眨的,割断了其中三根。

他站起身,“走。”

她却不敢,一把提起她,脚脱离了地面,没事了,她似乎笑了下,脸上的冷汗也变得晶莹起来。

拆这种独特的雷,是他们这些人从小必修的课,他有三个哥哥是因为割错了线,被活活炸死,就在他的面前。

要活着,就要努力学会这一切。

既然是她自己要选择活着,那么就该做点留下来会做的事了。他放过她两次,绝对不会有第三次,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很小的时候,他和五哥关系最好。那一次,在训练中,他让了五哥。还小,不知道做错事,就会出局。托他母亲的福,那个男人似乎及宠爱她,于是装作没有看见他所犯下的错。于是,五哥就得去接受那危险的任务,五哥再没有回来。如果去的是他,那死的也会是他了。

那是第一次,明白死亡这么近,并且知道自己内心的自私有多庞大,因为想要活着,所以即使对方是自己关系最好的五哥,同样在选择的时候会选择自己活。既然不能伟大,那就不用做戏,那就残忍下去,因为想要活着走出去。

不得不承认,他对她的想法全都集中在她那一双眼睛上,单纯、美好、可爱,还有那股儿认命的劲儿。他将她摔在床上,跟着自己也褪下衣物,要活着,那就找到自己的位置。没有谁会是谁的王子,也没有谁就该是谁的公主,自己拯救自己。

夜半阑珊,屋内的低喘声不绝于耳。

她成为了他的女人,只是女人。晚上会陪着睡觉的女人。

她仍旧不爱说话,而他也没有和她聊天的乐趣,每天仍旧忙得天昏地暗。同时,他是这里的少爷,即使他可以有权利坐着指挥别人去做那些危险的事,他自己却不允许自己这样。做到了这个位置,就要做自己这个位置应该做的事。

他出去了好几个月,参与某些物品交易,过程很婉转,得摆脱警方的牵制,同时得找信得过的买主。

他回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屋子里缝衣服。

是他的衣服。

听到声音,她转过头,看着他笑,“回来了?”

“回来了。”

简单的一句对话,他走上前,将她手中的衣服给扔得老远,将她抱起就往床上扔,还不停的扯着双方的衣服。

她笑,看来又得缝扣子了。

“这么急?”

他不说话,只用行动来表示,啃着她的嘴唇。女人经历了男人,似乎身上就有了风情那东西。

他见过不少美女,连他初恋都是绝色美女,可刚才她抬头那一眼,绝对是风情万种。

将她衣服全褪掉,压在她身上,动作急切,行为有些暴躁。几个月了嘛,应该可以理解。

她死死抱着他的脖子。

“很累吧?”她轻轻的开口。

“恩。”所以不介意一直累下去,如果能得到极致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误解她话中的意思,她是想说,他出门回来,很累吧。应该很累,睡到日上三騀才起床。

做了好几笔买卖,群落里没有什么大事。所谓的情爱这玩意,出现得其实需要天时地利。至少是要在有时间的时候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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