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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异闻录之夺宝奇兵/神鬼有安排之掠宝奇侠(77)+番外

作者: 牧野洋洋/阎刹罗 阅读记录

“怎麽发脾气了?”张扬捧著叶子寒的脸,温柔地吻上去。

不管叶子寒怎麽生气,只要张扬吻一吻,他的气就消了。

这方法万试万灵,张扬耐心地吻著,星星点点的光围绕拥抱在一起的男人飞舞。

松开唇,叶子寒脸红红,带著点羞涩,果然不气了。

张扬面对面把叶子寒按在树杆上。

“你这是……”叶子寒一脸茫然地被张扬抬起一条腿。

“我还没射。”张扬挺身,再次进入叶子寒体内。

“你……唔唔呼……”

回程的车是张扬开的,叶子寒穿著张扬的衣服,软在後座上。

“回来了啊。”张爸爸见张扬扶著叶子寒,诧异道,“他怎麽了?”

“他喝醉了。”张扬心虚地把叶子寒带上楼,亲自给他擦身子,换了套睡衣,盖好被子才下楼。

“爸,花呢?”

“这呢。”张爸爸把大大的一簇红玫瑰捧给张扬。

九十九朵玫瑰排成红心的形状,用一层紫色的高档纸包著,华丽无比。

九十九,天长地久,恩爱永久。

“小子,要不要帮你把花寄过去啊?”

“不用不用!”

“哦,早点洗澡睡觉。”张爸爸嗅嗅空气,“奇怪,有股腥味?”

“鱼腥啦!”张扬捧著花逃上楼。

“切,这小子。”张爸爸收拾好店面,准备拉闸。

两团小小的星光晃晃悠悠地停在一朵玫瑰上。

“哟,是萤火虫啊!”张爸爸掏出手机拍照。

小小的萤火虫在玫瑰上爬了爬,一只飞了起来,另一只跟上,两个夥伴互相打闹著,追逐著,双双飞向未知的夜空。

清晨,叶子寒脸红红地捧著九十九朵玫瑰下来。

大大的花束太耀眼,叶子寒羞得不敢抬头,他知道张爸爸正盯著自己。

吃过早餐,张扬牵著叶子寒跟老爸告辞。

“我去拿车。”叶子寒丢下一句话,捧著花匆匆逃离张爸爸的围观。

“爸,我也走了,下次再来。”张扬把厚厚的信封塞进老爸手里。

张爸爸把那叠钱又塞回给了张扬:“多来照顾我的生意,我就高兴了!”

“一支玫瑰八十八?”

“下次提价,八百八!”

“靠!真黑!”张扬知道老爸不会要那叠钱,只好收进了口袋,叶子寒的车已经开过来,张扬拉开车门,朝爸招呼,“走了啊。”

“喂!小扬扬!”老爸喊了声。

“怎麽了?”

“你那位爱人是不是姓叶啊?”

“是啊!”张扬回答得理直气壮,听得叶子寒满脸通红。

“拜拜!有空常来玩啊!”张爸爸朝著缓缓开动的车子挥手。

“会的会的!”张扬应著。

“一人买一束,互相送一下,给你们俩打个九点九折!”

“靠!真黑啊!”

车子拐了个弯看不见了,张爸爸回到店里,拿起桌子上的相框。

一家三口的合影,小小的张扬笑得灿烂,张爸爸翻出叶子寒的名片,小心地塞进了相框中。

在张扬回去探望老爸的时候,周浩天也带著江流跑了一趟家。

跑进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楼梯,周浩天急著见父亲。

父亲远在H市,距离S市隔了好几个省,S市的新闻未必会传到H市这边,而且家里也没电视,周浩天只能祈祷著父亲不知道那场追悼会。

“应该有人电话通知过吧?”江流问。

“有,但负责联系的那人说电话打不通,欠费停机。”周浩天本想著等奖金发下来,带著钱一起回家,结果无意中打听到这麽个消息。

心中的不安越发加剧,周浩天飞快地窜上楼,停在熟悉的门前。

贴了好几年的挥春褪了颜色,半掉不掉地飘在风中。

“找谁啊?那麽吵。”旁边的住户被敲门声惊动,打开木门,见是周浩天,哎哟一声,推开最外面的铁门站出来。

“你可回来了啊?!怎麽电话打不通?”来人是五十多岁的薇姐,性格豪爽的女人。

“呃……手机被偷了,最近才新买了个。”

“不用敲门了,里面已经没人了。”薇姐大步跨上,一手叉腰,一手用手指点著周浩天的肩,连珠炮般地发问,“你知道你爸怎麽了不?电话都不打个?手机丢了?街上的公共电话不会用吗?还有脸回来?”

“我……我我爸怎麽了……”周浩天被她点得连连倒退,贴在了墙上。

“他……唉。”薇姐眼圈红了,叫周浩天等著,自己返身了进屋。

周浩天的心砰砰直跳,血液泵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几乎可以猜到他爸怎麽了。

江流轻轻牵上周浩天的手,陪他一起等著某种结果。

自动闭合的铁门再次打开,薇姐带著一张纸条出来。

“你爸摔伤了腿!去趟医院把钱用都光了!”

“啊?”周浩天愣了愣。

“你也知道医院收费多贵啊!房东收不到房租,直接赶他走了,他现在还欠著医院的钱呢!”薇姐点著纸条上的地址,“还不快去看看你爸!”

父亲孤身一人,关键时刻找不到儿子,邻居们东拼西凑地借了不少钱,他腿伤没好,为了尽快还债,做起了餐厅的洗碗工。

周浩天赶到时,父亲正蹲在角落挑著残渣剩饭吃,洗碗工这活工资高,一天三十块钱,比捡废品要好多了,吃喝省著点,一天天积累,是一笔不小的钱。

但这笔钱,在医疗费的欠单上,还不够填补零头。

听见一声熟悉的唤,老男人抬起头,见是儿子,慌慌张张地把手往衣服上擦。

周浩天扑过去,一把搂上父亲。

替父亲还了天价般的医疗费,当一叠大钞递给薇姐时,薇姐抽出九张,把剩下的钞票还了回去。

邻居们东拼西凑的钱,厚道的薇姐还得还给他们。

周爸爸对热心肠的薇姐很是感激,对她连连道谢,儿子不在,还是薇姐帮忙筹钱,打点大小事。

“小子,对老爸好点。”薇姐点著周浩天的肩,恨不得直接把不孝子戳出个洞。

周浩天被戳得连连後退,鸡啄米似的连连应声。

回S市的火车上,周浩天和父亲坐在一起,对面的江流靠著墙睡著了。

周爸爸把外套脱了,轻轻盖在江流身上。

“爸,我们一起住吧?”周浩天牵上父亲的手,长期浸泡在水中的手已经发白,开裂出道道伤口。

“你想我,可以来看我,但我不跟你住。”周爸爸拍著儿子的手,他把独立空间让给儿子,盼著哪天儿子能带媳妇来见见自己。

周浩天好说歹说,父亲硬是不同意,倔强起来谁也拿他没办法,当年母亲就是受不了他的脾气吵了个天翻地覆,一气之下离了婚。

在S市里,周浩天给父亲安排了个住处,倔强的周爸爸腿伤一好,马上去找工作,他不想给儿子带来负担,但自己又没什麽文化,找的工作只够自己温饱,於是周浩天经常带著江流给父亲送点好吃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