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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魔界的王子们/谁的罪/他们来自魔界(124)+番外

作者: 牧野洋洋/ 阎刹罗 阅读记录

天使的血液中也有魔力,可偏偏天使的体质就是有伤口就急速修复,血都来不及流伤口就愈合了。

天使斯利亚传递力量的唯一途径就只剩下交合。

冥王偷偷回到卧室的时候,Aaron正好翻了个身,呢喃着说梦话。

一头银白的长发如丝绸般散在床上,洁白的睡衣蹭开了扣子,若隐若现的锁骨给英俊的男人平添了几分性感。

再仔细看,会发现他睫毛颤抖,似乎含泪。

冥王轻轻伸手揩上Aaron的眼角。

还好,没有湿。

感觉到碰触,Aaron猛地惊醒,警惕地盯着冥王伸过来的手:“你干什么?”

“没什么。”冥王躺下,捞起被子乖乖望着他,“真的,我没干什么。”

Aaron心里明白,冥王不会对自己动杀手,毕竟结界是自己设的,要是施术者死亡,结界就会消失,这道理冥王也懂,Aaron知道自己很安全,所以才放心地把冥王这个危险人物安排到自己身边。

不过,他刚刚伸手过来想干什么?

Aaron满心疑惑地躺下,躺下没多久,又沉沉睡了过去。

冥王偷偷勾上Aaron温热的手。

Aaron的手紧了紧,无意识地牵着冥王喃喃道:“苍……”

Aaron感觉怀里暖暖的很舒服,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抱过一个人,印象中好像是个男人。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Aaron的记忆中凭空断了一截,所有往事都烟消云散,太深刻的感情始终留下了一些无法磨灭的痕迹,总有一些话语,一些情景,一些碰触不经意地钩起一些边边角角,飘渺不定的画面浮现出来却又总是模糊不清。

Aaron不想放手,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怀里的触感,温度,暖暖的气息。他又抱紧了些,好像只要这样做,就能把失去的记忆找回来一样。

“白龙。”冥王说,“你醒了就放开我。”

Aaron半梦半醒还没反应过来。

可能搂着人的感觉很舒服,Aaron又睡着了。

冥王偷偷环上Aaron的腰。

闹钟看不下去了,不甘寂寞地响了起来。

Aaron抬手按停闹钟,搂上冥王想睡回笼觉。

“再睡,就迟到了。”

“哦……”Aaron揉揉眼,等看清怀里的人时,宛如被泼了盆冷水,从头寒到了脚。

“呃你你你?!!”Aaron触电般弹起。

冥王衣冠不整,紫色的长发散在床上,几缕绕过胸前,睡衣扣子还开了几个,仿佛刚被人蹂躏过地凌乱。

“白龙,你终于醒了啊。”冥王支起身子,幽幽望着Aaron。

“你都干了些什么?!”Aaron偷偷瞄向自己敞开的衣服,裤子……还好,裤子还在……

冥王慵懒地笑笑:“我这个高级抱枕很舒服吧?”

“什么?”Aaron的思维瞬间短路。

“你抱了人家一个晚上。”冥王妩媚地把胸前的长发拨去脑后,“事情做过就不想认了?”

Aaron震惊地盯着冥王,视线往下,冥王的下半身还裹在被子里。

“你要负责哦。”冥王觉得太有意思了,捞高被子挡着胸,可怜兮兮一副受害人的样子。

Aaron差点吐血:“我我我……这这这不可能!不可能!!”

冥王差点笑喷,这只白龙居然那么好骗,太好玩了,哈!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Aaron趁冥王不注意,一把扯开被子。

冥王还穿着睡裤,床单上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哈,你是不是想找精唔……”一个枕头砸在冥王脸上。

达克瀚准备早餐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沙发那边传来的低气压。

Aaron黑着脸,一口一口吸着烟。冥王苦着脸,远远坐到沙发另一边。

赛尔也感觉到,那边沉默的俩人正在散发出不同寻常的气场。

或者说……杀气……

准确说,是Aaron腾升起的杀气……

餐桌上气压极低,赛尔匆匆吃完,逃似的出门了。

Aaron在上班之前去探望了一下苍。

苍和斯利亚衣着整齐地昏睡在一起。

当Aaron轻轻捞起被子,见到苍的大肚子时候,满脸诧异。

昨天好像还没那么大的啊!难道……

瞄向斯利亚,看着斯利亚憔悴的样子,Aaron懂了。

“快生了。”冥王倚在门边,“也就这几天吧。”

“哼!”Aaron给苍掖好被子,黑着脸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砰一声,门关上,Aaron上班去了。

达克瀚好奇:“你们吵架了?”

冥王羞涩地笑了笑。

胚胎吸收了神族的力量,成长得飞快,腹部容量跟不上胚胎的成长,皮肤越撑越薄,腰被挺成了弧形。

透过硕大的肚子,能看到里面的胚胎在动。

赛尔和Aaron不约而同地请了几天假。

大家都等着那一刻。

那一刻来得很快,就在第二天的下午,苍开始阵痛了。

这是苍那么多天来第一次清醒,浑身是汗地捂着肚子哀嚎。

正当众人忙进忙出的时候,斯利亚也捂着肚子倒下了。

“好疼……好疼啊……”斯利亚满头冷汗。

达克瀚脸色一变:“差点忘了,刻印奴隶会分担主人的痛苦,苍在疼,他也在疼啊。”

公寓里一下子躺倒两个男人。

赛尔和达克瀚在卧室里照顾斯利亚,隔壁房间内,Aaron和冥王正忙着对付苍。

阵痛越来越厉害,苍哀嚎得越来越大声,血水染红了床单,男人又如何能生孩子呢?

办法只有一个。

冥王咬破手指,以血为墨在苍的胸膛上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咒文,等最后一笔勾勒完,哀嚎的苍彻底安静下来。

“你对他做了什么?”Aaron急道。

“封了他的感官,麻醉而已,要不然你怎么动刀子?”

Aaron长叹一声,从箱子里取出手术用具。

他曾经想过很多种办法,希望能用一些不痛苦的办法解决肚子里的麻烦,可冥王确实说得对,要等生的一刻那东西才会实体化。

现在,那实体化的胚胎,似乎感觉到来自外界的威胁,动得更厉害了……

另一房间的斯利亚也不好受。

苍被麻醉了不知道疼,而斯利亚没有。

斯利亚作为刻印奴隶硬生生地分担了苍的痛苦,苍安安静静昏睡的时候,他却哀嚎得越来越大声,就像自己在生孩子一样。

床单凌乱,被子早已汗湿。

“他的身子好冷……怎么办……”赛尔搂着斯利亚,不知所措地望向达克瀚。

达克瀚想过喂镇定剂或者止痛药,但斯利亚的痛楚来自苍,无论吃什么药怎么治疗都完全没用,他身上根本就没有伤,只是单纯地承担痛楚罢了。

电暖袋的灯终于灭了,达克瀚拔下电源,把电暖袋塞到斯利亚怀里。

那边房间,Aaron的刀子滑落,这边房间,斯利亚吃痛猛地惨叫一声。

“赛尔,你去找条干净的毛巾。”达克瀚吩咐,“给他咬着。”

赛尔刚松手,斯利亚像是滚水中的虾,捂着肚子翻腾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