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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魔界的王子们/谁的罪/他们来自魔界(136)+番外

作者: 牧野洋洋/ 阎刹罗 阅读记录

“赛尔,来喝一口。”

“哼!”

“……”达克瀚苦笑,他知道这位皇子又在耍脾气了。

赛尔望着天花板走神的时候,达克瀚的清秀的面孔出现在视线中,然后唇上传来暖暖的温度。

赛尔闭着眼,贪婪地喝着达克瀚喂过来的水。

“还喝吗?”达克瀚摸摸赛尔的脸,“哈,你的脸真红。”

“啊,对了!把我的包拿来。”

达克瀚递过包,赛尔翻了半天,掏出枚殷红的戒子递过去:“给你!”

达克瀚接过戒子细细摸索。

戒子晶莹剔透,仔细看能见到有凝结的血丝,还有魔力在里面流动。

赛尔捞过达克瀚的手,把戒子套了进去,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太清醒,赛尔歪着头想了想,把戒子剥下来套进达克瀚另一只手上。

左手,无名指。

赛尔借着酒劲唬道:“就这样,我们一人一个!嗝!”

“你用自己的血做的?”

“是啊,钱不够买,只好自己做了。”

“你弄破手指放血?”

“是啊!不行吗?!”

“哈,难怪这几天我感到手指疼。”

“哦?疼?哪疼?揉揉……”赛尔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奴/隶能分担主人疼痛这事。

达克瀚把赛尔搂进怀里,赛尔也顺势搂上他。

蓝色的,红色的,两枚戒子终于把一场婚姻勾勒出完整的模样。

赛尔舔着达克瀚的泪,又霸道地吻上他的唇,借着酒劲把达克瀚一把掀翻在床上,压过去喷着酒气:“既然交换了戒子,嗝!那就该洞/房了!”

“啊?!”达克瀚思维瞬间短路。

“今天起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妃子!唔不对,老婆!”醉汉赛尔岔开褪齐在达克瀚身上,想去解领带,摸到脖子下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然后想去解皮带,摸到腰上又想起洗了澡一直是围着浴巾出来的。

那浴巾早就在搂抱中蹭掉了。

赛尔索性摸上自己夸间挺立的气官,一脸坏笑地鲁动。

“赛尔,你醉了。”达克瀚想掀翻他,无奈醉汉的身体坚固如磐石无法撼动分毫。

醉汉利索地把达克瀚的衣库扯开,恶狠狠地唬道:“别动!把褪分开!”

“赛尔……”

“别反抗了!没用的!哈哈!今天我要上你!”

“好好……我给你上……”

“怎么?你怕了?哈哈!”赛尔坏笑着,挪动身子,看来要调整姿势准备进去了。

“你轻点……”达克瀚满脸通红,紧张地抓着床单。

“放心,我很温柔!嗝!”赛尔抬高屯部,扶着达克瀚的柔邦慢慢往下坐。

“?!”达克瀚的思维再次短路。

“啧,怎么那么紧……”醉汉一脸痛苦,小薛正努力屯食达克瀚的句物。

柔邦缓缓地进入展开常道,身体及时分密出常液,在达克瀚的配合下,赛尔终于把柔邦连根吞入。

“唔……唔……”赛尔岔褪跪着,双手撑在达克瀚的小付上,抬着屯努力屯吐,夸间的小生命在手臂间探出头,不甘寂寞地随着身体甩动。

“舒服吗?”达克瀚真心想笑。

“唔……好像有点不太对?”醉汉迷迷糊糊地思索。

“噗!”达克瀚扶着赛尔的要,忍不住笑出声。

“不许笑!小心我草晕你!”

赛尔醉得不轻,糊里糊涂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混杂在脸上,呼哧呼哧地动着身子,在锦实又衮烫的后薛里,达克瀚觉得自己快要爽晕了。

“呃哈……怎么没声音呢?”醉汉提醒。

达克瀚识趣地嗯嗯啊啊伸映起来。

“声音不错!”醉汉满意了。

房间里充满伸映声,一个明显矫揉造作实际爽翻天,一个低沉闷闷的气喘吁吁。

隔壁房的斯利亚睡不着了,桶桶苍:“你觉得他们谁弓谁受?”

“我哪知道啊!”苍满脸通红。

“哈,你果然睡不着。”

“你好热,过去点!”苍挪着劈谷顶他。

斯利亚搂着苍不放,摆动屯部哎昧地莫蹭。

“你放手啊!”苍扭着身子,把被子的温度越蹭越热。

“你硬了,也对,那边那么极烈,我们怎么可以落后呢?”斯利亚的鼻息喷在苍耳边,手挑开库子摸了进去。

苍无比恼火:“我明天要上班啊!你自己解决!”

斯利亚强势地翻过苍,一把扯开他的库子,苍吓了一跳,捂着夸下:“你敢?!”

斯利亚坏笑着:“放心,我不进去。”顺手把苍的双褪并拢着推至胸前,挺着舀把柔邦探进苍的褪间。

并拢的大推艮部形成了锦实的三角入口,还有苍的那根衮烫的气官和幽深的丛林,斯利亚摆着屯模拟胶合的动作……

正当这边房燃起火苗的时候,那边房的极烈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赛尔趴在达克瀚身上直喘气。

达克瀚想把赛尔翻到下面,赛尔的脾气又来了:“不行!你在下面!本堂堂一个魔界皇子被你压了那么多次!今夜绝不给你得逞!”

“好好好……”达克瀚亲了他一口,“我在下面,我在下面。”

“哼!”赛尔趴在达克瀚身上一动不动。

“喂,你动一下啊。”达克瀚挺舀努力冲刺了几下,自己也累垮了,索性搂着赛尔坐了起来,赛尔顺着他的姿势调整自己,双褪圈过达克瀚,双手挂在达克瀚脖子上依旧搂着不放。

不是不想放,而是不能放,赛尔的酒气冲了上脑,一阵激烈运动后又累又晕,他把所有力气集中在手里借达克瀚稳着自己,要不然他真怕软了下去,之前积累的皇子威严就通通白费了。

达克瀚摸上赛尔紧实的屯部,用着力抬动为自己屯吐。

赛尔软软地趴在达克瀚肩上,神智徘徊在半梦半醒间。

常壁又紧又热,筹查了一段时间后诗诗华华,达克瀚告朝也来得快,在又一次连艮没入时终于社了静。

赛尔皱皱眉,不满地呢喃了几声。

“赛尔?赛尔?”

“唔咕咕……”

“喂,你睡了?”达克瀚抬起赛尔的屯,收要把自己的柔邦抽了出来。

肩上传来轻微的鼾声。

达克瀚无奈地把赛尔放躺,自己稿朝了,赛尔还没解决,眼看那根小生命渐渐无精打采,达克瀚于心不忍地窝上去想帮它势放。

“唔……别烦……”赛尔呢喃着拍开他的手,翻过身沉沉睡了过去。

“喂?”推推他。

“咕……”

“哎……”达克瀚无奈地捞过被子,仔细给赛尔掖好,自己也躺了进去。

借着窗外的微光,达克瀚细细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红色戒子。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的礼物。

作为上代龙王与妹妹乱仑的孩子,族里容不下他这个异类,把他视为黑龙族的耻辱。

从小就排斥,没有什么朋友,可那时候还有母亲陪着他,直到连最爱他的母亲也去世的时候,有一种被世界遗弃的绝望替代了所有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