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魔界的王子们/谁的罪/他们来自魔界(154)+番外
赛尔耐心等着,巴不得他立刻社出来。
倔强的小生命硬着脖子偏不肯发谢,赛尔感觉过了很久,舌头都开始疲劳了,达克瀚还是维持爽翻天的状态没有高曹。
魔界皇子很有挫败感,索性吐出那根小生命,罢工不干了。
“唔?赛尔?”快感一下消失,达克瀚不解地睁开眼,视线往下,瞄到赛尔夸间挺立的东西。
“你又映了。”达克瀚笑了,把赛尔抱过来,让他岔开双褪圈着自己,两根高颂的东西亲昵地偎依在一起,达克瀚探下手,握着它们开始鲁动。
赛尔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还没搓弄几下,赛尔再次忍不住提前释放。社完静后赛尔彻底窘了,心里直恼火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人家达克瀚还没社,自己就已经高曹了两次。
达克瀚把静夜当成闰华剂,鲁动得更欢快了。
“我还没射,你陪我。”达克瀚轻咬着赛尔的耳垂说……
冥王牵着Aaron的手,故意慢悠悠地走。
场地广阔,有许多泥塑的树木,一路上还能见到许多泥塑的奔鹿,兔子,獐子之类的小动物。
“像不像狩猎场?”冥王主动挑起话题。
Aaron实在受不了这种情侣散步的气氛,决定扯开话题:“阿紫……”
“嗯?”
“你能不能别牵我?”
“好。”冥王松了手,改为挽着Aaron的胳膊。
“阿紫……”
“我没牵你。”
“别碰我的手!手掌不行!手臂也不行!”Aaron挣脱开。
“好。”冥王环着Aaron的腰,“这次你满意了?”
Aaron扶额:“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碰我?”
“让我亲你一下,我就不碰你。”冥王耍无赖。
Aaron冷冷哼了一声,扭着身子挣脱开。
冥王的脾气也上来了,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大石头上:“我累了,要休息。”
Aaron不理他,自顾往前走,走着走着,回头看看,冥王坐在石头那望着他,Aaron不理不睬继续走出一段路,又忍不住回头看看,冥王还是坐着没动。
“你走啊!你继续走啊!反正我累了!走不动了!”冥王料定这只白龙不会丢下他。
果然,Aaron气鼓鼓地返程,站到冥王面前:“你想怎样?!”
“哼!”冥王扭过头。
Aaron拿他没办法,对于这个危险人物打又打不赢,留又不能留。Aaron忽然想起鸡肋这个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只是现在这个鸡翅升级成□□,说准确点还是□□级别,不能放任不管。
两人在大石头上愣愣坐着,过了一会,Aaron问:“休息够了吧?”
冥王闭目养神。
Aaron怒:“阿紫!你有完没完?!”
冥王:“让我亲一下。”
“哼!”Aaron再次拂袖而去,走出一段路,克制着回头的欲望继续走,后面静悄悄的,冥王没有跟上来。等Aaron终于忍不住回头时候,那块大石头上已经没有人了。
冥王不见了!
Aaron的心咯噔一下,快步返回石头那四处眺望。
“你在找我吗?”冥王双手环抱在胸倚着树干,“看你急的,我不就是在树杆后面嘛。”
“你去树杆后面干什么?”
“白龙,我去小解没必要向你报告吧?”
Aaron一脸疑惑。
“不信?那你来验证一下呀。”冥王暧昧一笑。
Aaron扶额,颓然坐回石头上,冥王坐到他身边,志在必得地勾过他的下巴,凑过去的时候Aaron没有反抗。
“我说过,让我亲一下,我就不碰你,老老实实跟着你。”冥王的气息吹在Aaron脸上。
Aaron皱眉:“好,你亲。”闭着眼等待唇舌的入侵,等来等去只等到一记轻轻的吻点水般落到脸侧。
Aaron诧异地瞪大了眼。
冥王笑了,手指挑逗般抚过Aaron的唇:“怎么,还想要更多?”
Aaron红着脸站起来,冥王也站起来,果然老老实实跟着他,再也没有肢体上的碰触。
Aaron在前,冥王在后,没有肢体碰触Aaron总怕走着走着冥王就无声无息地玩失踪,于是每走出一段路就回头看看。
冥王一直都在,只是走得慢,Aaron走得快,两人距离渐渐拉开。
“你怎么那么慢?”Aaron真想扯着他快步走。
“你走得快,怎么可以嫌我慢?”冥王说。
于是Aaron放慢了脚步,冥王也放慢了脚步,两人几乎在较劲,龟速前行一段路后,Aaron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拽过冥王拖着就走。
冥王笑出声:“呐,是你主动牵我的,不能怪我哦。”
Aaron涨红了脸,肺都快气炸了。
一路沉默地前行,路上开始多了些人形的陶俑,零零星星有侍女,有追赶小动物的仆人,再往前,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兵马堵在路上,有骑兵有步兵,拿矛的,拿盾的,看上去像是随行军队。
Aaron看着看着,觉得这队人马有点眼熟,正想上前看个仔细。
“等等!”冥王突然拽停他。
“又怎么?”
“像不像兵马俑?”
“哦!”Aaron醒悟。
西安市临潼县的兵马俑博物馆就是建立在殉葬坑上,里面出土的兵马俑与这队伍一模一样!
难道这里是……
Aaron快步走过去,莫名的心悸让冥王下意识地要阻止他,手还没够着Aaron,兵马俑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箭雨,箭雨的角度异常刁钻诡异,Aaron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插了一箭。冥王张开翅膀裹着他就地一滚,逃离出扫射范围。
飕飕的箭停了,兵马俑平静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冥王喘着气,疼得脸色铁青,刚才短短的一瞬间至少被十几支箭扎中,不过他不会死,即使被扎成刺猬也不会死,可受伤了会疼,拔箭的过程无疑是一场巨大的煎熬。
Aaron拔出肩膀和大腿的箭,伤口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一阵沉沉的困意袭来,他靠着泥树昏昏欲睡。
感觉有人扯开了自己的衣服,Aaron睁开眼:“你干什么?!”
Aaron想推开冥王,却发现抬不起手。
“箭上有毒。”冥王贴在Aaron的肩膀上吮吸起伤口。
Aaron的困意越来越浓,刚闭上眼,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Aaron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见到冥王躺在自己怀里。
Aaron推开他,冥王软软地跌到地上,这一跌不轻,本以为冥王会醒来,等了好一会冥王还是没动静。
“喂。”Aaron推推他,“你睡够没有?”
冥王闭着眼,秀眉紧皱,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他的衣服破得厉害,染红了一片,看样子伤得不轻,不过他死不了,伤口早就愈合了。
Aaron的肩膀和腿都缠上了纱布,伤口钻心地疼。
箭的威力不小,还带毒,设计机关的人是铁了心要置人于死地。不过,为什么要设计这样的机关呢?
Aaron想起西安出土的兵马俑仅仅是秦皇陵的一小部分,难道说刚才那些陶俑也是……
不,也许这一整片地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