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魔界的王子们/谁的罪/他们来自魔界(56)+番外
棕哥觉得有点难受,棒子的味道不太好,又腥又咸,可King看起来一脸享受,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很舒服吗?
棕哥指指远处的办公桌,建议道:“去那边吧?”
“哈哈哈!好,没问题!”King走过去,坐上桌子,抬抬下巴,示意棕哥快点过来。
等棕哥走近的时候,King发现了一处奇特的地方。
“咦,你的手臂怎么缺了一块?”King问。
“天生的。”棕哥自己也不清楚。
“啧!”King不高兴了,当下没了兴致,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对于这个有缺陷的性奴感到非常不满。
King捞过一根皮鞭,发泄般啪啪啪地落下,棕哥不知所措地躲闪。
“King,你为什么要打我?”
“不许躲!跪!”
于是棕哥跪下,皮鞭继续抽打在他身上。
打了几鞭子,估计King手酸了,踹了棕哥一脚,叫他学狗爬。
棕哥有点儿茫然,他觉得,好像狗这名词,似乎在哪听过?
记忆中,一些片段朦朦胧胧地浮现出来。
——啊,妈妈那狗好凶!
——别怕,哎,去去你这野狗别过来!快走开!
——汪汪汪!
——呜呜啊啊啊!
“哎,你发什么呆啊?”一鞭子抽到棕哥后背上。
棕哥回过神。
“快呀!不要光爬,叫几声,学狗叫啊!快啊!”
棕哥沉默地绕圈爬,一边爬一边观察地上的衣物,确认血不会溅过去后,棕哥终于一挥手,King的半边身子被切下来,血喷了一墙一地。
“你……你你……”King的上半身落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棕哥瞄了残肢一眼,捡起衣裤穿戴好,走到镜子前,仔细看了又看,很好,没有染到血迹,衣服还挺新,不错。
摸摸口袋,里面有一叠纸币。
棕哥走到玄关那,挑了双新鞋子穿上,去开门,却发现门锁着。棕哥试了几下,没打开。
怎么办?
棕哥思索了一会,又一挥手,门被切碎成几块散落在地,而守在门外的两人,还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脑袋就被削了下来。
棕哥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在飘散的烟尘中渐行渐远。
在远离城市的山林中,一对兄弟醒了过来。
“哦,你们醒了。”一个老头儿摸摸哥哥的额头,又摸摸弟弟的额头。
兄弟俩躺在简陋的土炕上,身上盖着的是破破烂烂的被子。他们都是挺清秀的人儿,高高瘦瘦,可并列躺着,还是挤得有点儿难受。
“哎,老婆子,他们醒了!”老头儿朝门外喊。
哥哥偷偷推推弟弟示意他往外挪一下,弟弟偷偷反抗示意已经到床边没法再挪了。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颤颤巍巍地踱过来。
“饿了不?”老太婆来到床前,摸摸弟弟的手。
“嗯,饿。”
“我煮了面条,等等哦!”又踱出去。
“等等哦!我去帮忙。”老头儿憨厚地笑笑,佝偻着身子出了房间。
“哥,这是哪?”弟弟迷茫地环顾四周。
“不知道。”哥哥低头思考,“目标已经出现了。”
“嗯,那就走吧。”弟弟想下床,结果发现自己是裸着身子。回头望了眼哥哥,哥哥揭开被子,也是裸着未着一缕。
“来了!”老头儿一手一碗端着面条进了房间,看到准备下床的兄弟。
“噢噢!瞧我这记性!你们等等噢!”老头把面条放到桌上,又踱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两套衣物,说是衣物,还不如说是像衣服和像裤子的破布,颜色早就洗掉了,边角融融烂烂的起毛边,还打了不少补丁。
“我儿子的。”老头笑着,又从床底划拉出两对破布鞋。
“这……没关系吗?”弟弟问。
“他早就……唉,没关系的……”老头笑笑招呼,“来吃点东西吧。”
桌子上燃着根蜡烛,这是房间里唯一的照明。食物是面条,清汤,飘着一点葱花。
人类都是吃这些?弟弟望着哥哥,哥哥也疑惑着,坐下,拿起筷子吃起来。
味道真淡,一点都不好吃。哥哥望着弟弟,弟弟也微微皱起眉。
“还有点菜。”老太婆端着一小碟咸菜和土豆丝进了房间。
兄弟俩望着桌子上简陋的菜,那黑黝黝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咸菜,那黄黄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土豆。
真是恶心的颜色。兄弟俩对视一眼。
哥哥伸出筷子夹了点咸菜,夹了点土豆,混在挂面里吃起来。
弟弟也学着他吃起来。
两个年老的夫妇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吃。老头儿打开一个小小的收音机,收音机接触不好,唦啦唦啦地响,拍几下,调一个频道,一个女人在拉着嗓子唱京剧,又调了个频道,一个XX胶囊的广告词蹦了出来,又调了个频道,终于到了新闻那。
老头儿把收音机放在桌脚,收音机里正在播放一段新闻。
“在N市……XX街道内发现……男性……碎尸案……调查中……”
“哎哟这不就是那个……过去几个省的……那地方?”老头儿歪着头思索。
“真不安全呀,凶手还没抓到哟。”老太婆叹气。
“哎,你们不吃吗?”弟弟问。
老头儿和老太婆齐声道:“我们不饿,你们吃。”
哥哥读取着他们两人的表情,望向弟弟。
他们该不会把不好吃的东西给我们,好吃的自己留下?
弟弟摇摇头,继续吃面条。
收音机哇啦哇啦在报道新闻,老头儿听得津津有味。
“好吃吗?”老太婆把土豆往他们推近点,“多吃点。”
兄弟俩西里呼噜地吃面,这个场景与遥远的过去重叠,当时有个少年也在坐在那个位置吃着清淡的挂面。
“你……你不舒服吗?”弟弟问老太婆。
“没……”老太婆擦擦眼,“喜欢就多吃点。”
两碗面见底了,咸菜还剩几根,土豆也剩几根。
老太婆收拾碗筷出了房间。
兄弟俩站了起来。
“哎?你们要去哪?”老头儿问。
“去办点事。”哥哥道。
“天已经黑了,不安全,明个儿我送你们吧。”老头儿担心他们,伸手拽着弟弟。
弟弟望向哥哥。
哥哥道:“不必了。”
“哎哎,别急,天黑不安全,等天亮一早儿就送你们下山。”老头儿没放手,拖着弟弟往回拉。
哥哥抬手一挥,老头愣了一愣,脖子断开,头颅滚了下地。
老太婆在厨房里吃兄弟剩下的咸菜和土豆,听到动静,赶紧走了出来。
哥哥和弟弟正看着她。
老太婆见到地上的尸体,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她的脖子也断了。
兄弟俩跨过老太婆的尸体往外走,外头确实是山林,黑幽幽的,这儿是唯一的一间土房子。
“哥,等等。”弟弟钻进厨房,又去了杂物房,还有一间房就是他们睡的卧室。房子是红砖擂的,屋顶是稻草混合木材叠了几片水泥瓦,简陋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