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异闻录之七日循环/神鬼有安排之七日循环(27)+番外
洛云松打了个酒嗝:“想知道?过来点,我告诉你。”
严实挨近了些。
车子正好拐了个弯,洛云松一低头:“呕~~~~~~~~~~~~~”
严实看着身上的汤汤水水,撇撇嘴:“呕~~~~~~~~~~~~~”
大毛二毛:“……”还好不是我的车。
半夜,洛云松睡得晕乎乎,感觉床铺晃了晃,严实踢啦着拖鞋走向门外,洛云松以为他不舒服,含糊道:“嗯……你还好吧?泡点茶喝一喝……”
“洛云松。”
“……?”
“洛云松。”
“怎么了?”洛云松睁开眼,看到严实在门边朝他招手。
“过来练字呀!”
练字?洛云松糊里糊涂地爬起身,严实坐在沙发里,桌面摊开一张白纸,他把笔递给洛云松,鼓励道:“你写写看?”
“写什么?”
“这。”严实把写满字的纸铺到桌子上,“很简单,只有十二种字符,十二个字为一组,像这样排列,抄十二遍。”
洛云松搞不懂为什么要他写,脑子迷迷糊糊的,乖乖拿起笔临摹起来,严实一边看着他写,一边说:“今晚吃狗肉吧?”
洛云松回想起穿着围裙的严实,脸上火辣辣地烫了起来。
他赶紧收捻心思,把注意力放在字上,集中精神地写着,严实的声音像是耳语,嗡嗡嗡地响,滔滔不绝地说着狗肉的煮法,切狗肉要大力砍,丢进滚水里烫一边再拔毛,狗肉如何如何地香,说到最后,洛云松的脑子里只剩下狗肉两个字,他偷偷咽了口口水,心痒痒地想吃狗肉,严实见他的字写的差不多了,把那纸烧掉,抹了把灰在菜刀上,招呼他去厨房,厨房里放着半边狗肉,严实举起菜刀,一下一下地剁着。
一切又回到那天的梦境,严实的衣裤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光溜溜地围着围裙,刀起刀落,血水飞溅,洛云松的视线黏在他身上,严实的动作几乎烙印进了他的脑子里,一股热流涌到身下,洛云松知道自己起变化了,他夹着腿,难受极了,抬腿往厕所跑,被严实一把拦住:“你去哪?”
“我……我去厕所。”
“去干嘛?”
“……小解。”
严实笑着,往洛云松的胯间摸了一把,洛云松倒抽了口气,险些泄了出来。
“好好看着我。”严实缓缓解开围裙的带子,洛云松眼睁睁地看着围裙缓缓从严实身上褪去,露出强壮的身子,洛云松感觉腿间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又酸又疼……
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洛云松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同时,热流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湿了一裤裆。
这回不等严实发脾气,洛云松乖乖地逃了去,酒醉未消,跑得歪歪扭扭,最后左脚绊到了右脚,扑通一声摔了下地。
严实扶起他,哼唧道:“臭流氓是吃了什么春药,这么好精力啊?”
洛云松脸红红,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梦见严实射了一次,今天又是这样,要是天天都来一发,就算是机关枪也受不起啊!
没走出几步,洛云松气喘吁吁,脚步浮得发飘,严实感觉他体温有点高,摸摸他额头,果然发烧了。
“一会得去医院挂瓶水,现在排演正紧张,你这跳舞的可不能缺席。”严实扳着脸道,“你看看你虚成什么鬼样了?是不是要煮点啥给你补一补啊?”
严实砍狗肉的画面瞬间蹦进脑子里,洛云松脱口而出:“我想吃狗肉!”
☆、第十二章 离奇的失踪案
天一亮,严实把洛云松拎去了医院,洛云松蔫吧在椅子里,头晕得要命,严实怕他饿肚子,千里迢迢地买了根火腿肠,洛云松很给面子地舔了舔。
严实:“……你倒是吃呀!”
洛云松把火腿肠含进嘴里,舌尖转了一圈,用力一吸,火腿肠剩下一半,另一半只有层薄薄的肠膜,火腿肉全没了。
严实佩服:“能把火腿肠吃成这样的,你真是个人才!”
洛云松挤挤眼:“这叫艺术,一般人不懂,你看,像不像一个套子套在……哎呀我的手!”
早上来挂吊瓶的人不多,四周静悄悄,吃完肠子的洛云松打了个嗝,满嘴火腿味熏得他差点儿吐了,他闭了闭眼,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往下落,脑子里仿佛响起了漏水的滴答声,再睁开的时候,眼前立着一面庞大的墙,抬头一看,原来是护士长,她的体积壮硕,把光都给挡住了,护士长特别热心,给病患们准备了包子馒头,严实沾了光,幸运地获得了一个馒头,洛云松叼着包子望着护士长离去的身影发呆,严实问:“像那东西?”
洛云松点头:“像,都是这种体积,不过……那东西的感觉很虚。”
“虚?”
“就是……护士长是石头,那东西是馒头……”
“……”严实默默把馒头咽下,喝茶润嗓子。
洛云松怕严实没懂,好心补充道:“而且还是发泡的馒头,嗯,就是被水泡烂的那种。”
严实:“……咕!”
挂完挂吊瓶,两人匆匆赶回电视台,广播组的效率极高,一夜之间折腾出N套舞步,台长亲自筛选,层层把关,洛云松回去的时候生米都熬成粥了,他还能说啥?跳呗!
整整一个下午洛云松跟着他们蹦啊跳啊,几个男的还各种高难度街舞动作,洛云松看得眼都直了,摄影师过来拍照,洛云松抹了把脸:“我去补个妆。”
摄影师:“洛大,不用补,你挺上镜的,这样原汁原味更好,观众们现在都爱看返璞归真的。”
洛云松闻了闻汗津津的衣服:“好大一股男人味,原汁原味!”
摄影师咔嚓咔嚓按着快门:“好香好香!”
打扮成树的严实路过,撅嘴哼了一声。
摄影师:“哎哎严大,再撅一次,对对对,站过来点,那枝丫伸过去点,洛大摆个POSS嘛!”
严实有意见了:“好嘛,我成了背景哦?”
洛云松:“谁叫你是树呢?树不就是用来做背景的嘛!”
严实:“我是树,你是花!绿树衬红花,真他妈应景!”
洛云松:“错啦!是帅花!”
严实甩着枝丫,把帅花抽得哇哇直叫。
中场休息,洛云松在一边玩手机,玩着玩着,忽然想起陈小姐的事,算一算时间,陈小姐的劫难快到了。
洛云松打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好久,终于接通,洛云松说:“喂,陈小姐?”
“……嗯,我是。”
“陈小姐,我是上次过来采访的洛先生……”
“她没了。”
洛云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是谁?什么没了?
“我是陈小姐的妹妹,我也姓陈,这个电话是我姐姐的。”
洛云松又呆了片刻,听着电话里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只感到一股寒意直窜脊背,他听见自己问:“那……陈小姐……你姐姐怎么了?”
“他们失踪了,洛先生,你也不必来了,这事情有警方调查,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没什么好采访的,就这样吧。”陈妹妹打算挂电话,洛云松发现了对话中的疑点,连忙喊住她, 问她这里的“他们”是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