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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在上之娇妻有色(677)

医院记录没有了,那该怎么办?

蒋郁也是把握人心的高手,很有眼色地发现姜锦追问的别有目的,便收敛了吊儿郎当,郑重其事地问姜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锦也没隐瞒:“我亲生父亲来找过我了,他说那个孩子还活着,当初是他花钱买通了护士,换走了孩子,现在也只有他知道孩子在什么地方。”

她也不用担心蒋郁会理解不了,因为这家伙当初调查她得一清二楚,对这段过往也了如指掌。

“郑成扬?这个人渣!”蒋郁一时怒火熊熊,也聪明地抓住了关键,“他现在选择说出来,是不是要什么交换条件?”

“他要一个亿。”

蒋郁都被这副无耻嘴脸给震撼了,居然还用以孩子为筹码,来要这么一大笔钱!他还是人吗?

但谴责郑成扬已经没有意义,关键在于——

“你要给他一个亿吗?”

姜锦苦笑:“我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别说一个亿,她身上连一千万都没有。

当演员是赚钱,但交税也高,姜锦还要给身边的人开工资。以前赚的钱,不是花在房子上,就是被她捐去做慈善了。

而她做慈善的目的,当时也是为了她女儿的在天之灵能够得到保佑。现在,她却希望她的小小善心,能够保佑她的女儿平平安安地长大。

蒋郁舒了口气,语气凝重地告诉她:“没错,你不要轻易把钱给他。他最近非常落魄,公司被女儿抢走了,还跟妻子离婚了,儿子也不认他,可以说是众叛亲离走投无路。现在他好不容易抓住你这个救命稻草,不可能会轻易把压底的筹码透露给你。一旦你给了他,他就会源源不断地要第二次第三次,这种人的野心和欲望和填不平的沟壑。到时候,你就真的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姜锦心里一惊,蒋郁的分析,不无道理。

她怎么可能去相信郑成扬说的话?万一他收了钱也不告诉她孩子的下落,她能怎么办?

“你说得有道理。”姜锦跟随蒋郁的思维,也一点点沉静理智下来,不由得扶额叹气,“是我太心急,乱了分寸……不过没想到他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我能说是苍天有眼吗?”

蒋郁却道:“不是,他落到这个境地,是有人故意算计他的。不然就郑家女儿的草包样,能从这个老狐狸嘴里把肉夺过来?”

“有人算计?他还得罪了其他人?”

“是唐家的手笔,你应该知道一二。”

说起唐家,姜锦就想到了唐许。

是他吗?

若真是唐许,姜锦还要感谢他。

姜锦现在也逐渐领会过来,如果不是郑成扬落到这个走投无路的境地,怕是永远也不会说出当年的真相,她也永远想不到那个孩子还活着。

到头来,竟然是唐许在无形之中帮了她一把。

姜锦暂且搁下这份感激,话题回到怎么找到孩子上面。

蒋郁道:“其实我们可以直接从六年前的事情着手,郑成扬不可能把孩子带在身边抚养,很有可能是把孩子送人了,而且以他的狡诈精明,不大会把孩子送给身边的朋友……”

“等等!”姜锦打断他的话,“万一他就是觉得灯下黑,故意把孩子送给了身边的朋友了呢?”

“……也有一定道理。”蒋郁还想说什么,就他对郑成扬这个人性格与想法的把握来看,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压了回去。

他忽然明白姜锦身为一个母亲,这是不愿意放弃一分一毫的希望。

“好,我也让人调查他的朋友圈子。”蒋郁顿了顿,又道,“我们还可以调查他六年前那几天的行踪,他妻子也许会是知情人,也应该作为调查对象。对了,他不是还说过,六年前是买通了一个护士吗?这个人,也必须找到。”

经过蒋郁这么一分析,整个调查的方向和条理立马清晰明白了。

一,查郑成扬朋友圈子;二,调查六年前郑成扬在孩子出生前后几天的踪迹;三,找到六年前这件事的知情者和当事人。

“你放心,我手下有专门查这种事情的人,保准把他的老底儿都查出来!”蒋郁信誓旦旦道,同样也是在变相安慰姜锦。

姜锦明白他的好意,声音哽咽:“蒋郁,真的,谢谢你。”

如果不是蒋郁的帮忙,她现在还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半点儿方向都找不到。

“说这些做什么?不是说了,让你把我当哥的吗?”

姜锦破涕为笑:“知道了,阳阳哥。”

“你!”蒋郁无奈地唉声叹气,但姜锦那声阳阳哥还是触碰到了他心底柔软处,脸上多了真切笑意,“好了好了,你也暂时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急不得,尤其是不能在郑成扬面前露怯。这个调查我估计要两天时间,在这期间你一定要稳住郑成扬,不能让他发现我们在调查。”

“我明白。”姜锦紧紧抿住唇,“如果有什么线索,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她并不像坐在家里干等,那种无能为力的焦虑只会让她发疯。

“好。”蒋玥一口答应。

第452章 抽丝剥茧

夜里,姜锦做梦了。

她分不清这是不是噩梦。

只知道她的四肢像是被沉重的东西压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冷汗和恐惧直往外冒,耳边反复飘荡着婴儿虚弱的啼哭声,让她的一颗心也跟着被揪紧,灵魂有如浸没在冰水中寒冷彻骨、痛不欲生。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在大半夜灯也不开,游魂一样飘飘荡荡来到另外一个地方,只有这样才能寻找到内心的片刻安宁。

待姜锦毫无焦距的眼眸总算是清醒了,怔愣地打量她所在地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跑到阿元的卧室来了。

姜锦扶额,虚弱笑了笑,挨着阿元的床边,坐在铺满柔软羊毛地毯的地上,一不小心还踩到什么毛绒绒的东西。

借着窗外月色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馒头也趴在地上,睡的正香。

姜锦踩到的则是它的尾巴尖儿。

馒头显然睡得特别香甜,连尾巴被踩到也没有感觉,呜呜一声,翻个身继续睡,一点儿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姜锦也庆幸的拍拍胸口,生怕馒头醒过来会不知轻重把阿元也给吵醒。

她重新找了个位置,趴在阿元床边。

厚实柔软的被窝拱起小小一团,不看也知道,一定是阿元的标准睡姿,以婴儿蜷缩在母体的姿势,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其实阿元的床很大,姜锦睡上去也没关系,阿元第二天起来看到她还会特别高兴。但姜锦没有这么做,她只是贪恋这些温暖安宁的气氛。

光是挨着阿元,整个心都跟着平静了似的。

难道她是把阿元当成女儿的寄托了?

姜锦开始自我剖析,也由衷觉得自己好像太坏了。

怎么能把阿元当成女儿的代替呢?他明明是独立的个体,更是给她带来无限温暖和安心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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