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风起九万里(108)+番外

水千寒便分开诸人,迈步上前,手提灵剑,往那苔藓上大力斩下。

砰然一声巨响,本应被雨水浸湿的苔藓却分崩离析,四散飞去。

山壁轰然倒塌,露出一个森冷漆黑的洞口来。

水千寒见状便是心中一喜,才要迈步上前,那洞中却骤然一股劲风冲出,嗡嗡声不绝于耳。一条灰白飘带自洞中猛冲出来,细看之时,竟是数以亿计的灰蒙蒙小飞虫聚合一起,又往空中四散而去。

水千寒悚然一惊,踉跄两步险些跌倒,又被武轩扶住。一名修士手执灵符,往洞中扔去,闭目细查后,方才道:“并无危险了。”而后一行人方才往洞中行去。

唯有武轩多了个心眼,将那灰白小飞虫尸捡了两只,收在空玉匣中。

月余之后,水千寒率领众人,满载而归。

而这小世子返回乐寄首要之事,便是兴冲冲地挑了大批宝物,送往观星楼中。

风修宁立在桌前,看种种上古法宝琳琅满目,面色却并无变化。

水千寒敬陪一旁,察言观色,只觉那冷淡神色比往日要浅上些许,便料想师尊应是愉悦的。又听风大国师道:“此行艰险,以你如今修为尚浅,不可再妄为。”

千金只博美人一笑,如今还得了师尊几句关心,水千寒顿觉人生圆满,莫过于此。便是喜逐颜开道:“是,谢师尊挂念,弟子谨记在心。”

风修宁却不过叮嘱几句,便叫他退下。

饶是如此,水千寒却仍如同饮了三千醍醐一般,飘飘然回了王府。

是夜深沉,黑暗之中,水千寒却骤然一惊,清醒过来。

他却已不在自己卧房内,反倒躺在一片细软的绿草地上。

头顶阳光灿烂,和风轻暖,草地上斑斓七色的鲜花亦是随风摇曳生姿,被风一卷,便是漫天落英缤纷。

水千寒一时间茫然不知身在何处,懵懂爬起身来。

草地旁有一条清澈溪流清浅吟唱,赤红金黄的小鱼有若空游水晶一般,时不时跃出水面,在阳光下仿若珠玉一般熠熠生辉。

水千寒便沿那溪水逆流而上,行了片刻,便瞧见一片竹林。

风吹竹林生涛,宁静得沁人心脾。

更有一座竹楼横跨溪水之上,青竹根根有若碧玉。满眼的青碧,竟连燥热也为之一消。

待见到竹楼边倚坐之人时,水千寒更是将此间种种可疑之处抛却脑后。竟是疾奔两步,上前唤道:“师尊!”

风修宁一身青衫,同身下青竹融为一色,更衬得肤白胜雪,唇红若朱,狭长清冷的明眸冷冷望下来,见到水千寒时,却乍然浮现了一抹笑意,又略略扬手,唤他上楼。

水千寒乍见师尊笑容,一时间惊得天旋地转,只觉世间再无任何一词可形容眼前这艳色,更是提起衣摆,一鼓作气奔上竹楼。

那竹楼伴随他咚咚咚上楼声仿若轻轻摇晃一下。而后水千寒立在翠玉楼宇中,竟见师尊身上仅着一件青衫,衣襟敞开处,玉白肌肤尽显,就连胸膛两点殷红色,亦是若隐若现。下摆开敞,修长双腿交叠竹床之上,仿若羊脂白玉细心雕就,浑然天成。

那人单手支颐,靠在竹楼栏杆上,黑发全无束缚,流水样倾泻而下,披散肩头,见水千寒疾奔而来,又是微微一笑,“何必这般急,我又不会跑了。”

水千寒气喘吁吁,却情难自禁,上前两步就将风修宁抱在怀中,手臂狠狠一勒。这温香软玉,他肖想了十余年,如今方才得以一亲芳泽,竟激动得胯间那物瞬间坚硬无比。

又哑声道:“师尊……徒儿想死你了。”

风修宁倚在怀中,带几分宠溺拍拍他后背,指尖隔着织锦薄纱两层布料,在这徒弟脊骨上来回轻划,又低声笑道:“如何想的?”

水千寒不曾想到竟有这等好事送上门来,指尖轻划之处皆如过电一般,肌肤酥麻紧绷,无穷热流汹涌呼啸,往底下汇聚而去。

他便更大胆几分,勾住风修宁衣襟往下一扯,露出师尊那优美精壮的身躯来,眼中险些有了血丝,黏在那身躯上移动不开,最后更壮起胆子,凑近狠狠亲在风修宁唇上,哑声道:“哪里都想。”

风修宁任他施为,嘴角柔和上弯,回应一般贴合柔软唇舌,勾缠吮卷,汁液吮吸之声险些压过楼下溪水潺潺。

那滋味太过甘美,水千寒吞咽几下,心跳如鼓,鼻息亦是重了。恨不得立时就将师尊压在身下,狠狠贯穿。不由模糊唤道:“师尊……”

他正肖想之时,突觉一股大力袭来,一时间天旋地转,胸口已狠狠撞在栏杆上,闷痛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水千寒微微愣神时,身后一具躯壳倾轧而下,将他禁锢在栏杆上,一只手也将锦袍撩起,亵裤扯下,指尖肆意揉捏一侧臀肉,稍稍用力,便叫他痛得倒抽口气。

他两手扣紧栏杆,待要挣扎,怎奈身后那人却熟门熟路,在他脊骨上顺着穴道一点,挣扎力道便卸了大半,又轻声笑道:“你莫非一点也不想为师?”

水千寒后背僵直,只觉潮热舌尖在耳边缭绕打转,带来麻痒热流,那指尖却沾了可疑液体,正往幽深禁闭之所探去。竟是双膝一软,就要滑下去,又被风修宁架起身躯,吊在栏杆上,膝盖已顶开双腿,叫他无从闪躲。

那粘稠异物便缓慢深入,将身体打开。

水千寒惊慌之下,垂手握住风修宁手腕,又颤声道:“师尊……弟子……弟子从不曾……”

风修宁嫌他双手碍事,竟将他腰带扯下,又反剪两只手腕牢牢捆住,方才扬手拍在这年轻弟子精赤后臀上,嗤笑道:“你只顾享乐,对为师也抱有这等淫思绮念,却不曾料到自己也有张腿承欢的一天?”

水千寒脸色惨白,半个身子探出栏杆,两手却被绑在身后无从挣扎,反倒形成了迎合姿势,却只是拼命摇头道:“弟子……弟子不敢……”

风修宁有心教训,更是退出手指,不待他闭合僵硬之处有所适应,便拉开下摆,将火热贲张之物顶入那生涩之所。

干涩挺进时,水千寒一声惨叫,双膝颤抖,嘴唇全无血色。这凶器贯穿竟有如此叫人难忍的剧痛,水千寒后悔无比,竟连眼圈也红了,成串眼泪落入溪水之中。不由呜咽道:“师尊……痛……”

风修宁却是眸色一暗,更将他腰身紧扣,纵身一顶。那火热之物尽根而没,埋入弟子那潮热绵软的甬道之中。

随后便在那青年呜咽惨叫声里,缓缓摆腰律动,后撤,贯穿,再和缓后撤,再狠狠贯穿。进退之间渐渐猛烈,撞得竹楼栏杆亦是跟随摇晃不已。

水千寒不料往日冷漠却慈爱的师尊竟不顾他苦苦哀求,滚烫凶器施虐一般反复磨砺撕扯,更叫他内腔黏膜有若被万千钢刀反复割裂一般剧痛。一时间哀鸣不已,只顾摇头挣扎,下肢却仿若被铁圈禁锢一般躲避不开,任由那粗粝狰狞的火烫凶器次次狠狠穿透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