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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让龙傲天当我老婆[快穿](176)

路千云:“你干什么?”

“怎么了?”

这么多年的爱人,他怎么会看不出简元白的反常。

简元白心里想着各种让路龙龙同意他打上印记的理由,这种标记,能让简元白在失忆的情况下,也会下意识的想要找到,和靠近路龙龙。

这一次是失忆还好,如果下一次,他不在路龙龙身边了,他需要靠这种印记的渴望,去找到他的老婆。

但是...

给路龙龙打上印记这种事情,靠他人身可以完成的,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是他的本体。

即使精神体的形态,也非他真正的本体,但是那种形态下,更接近于简元白的本体,也就能过打上印记。

虽然也不至于完全是蛇的状态来,但是至少得那个地方是他精神体的样子。

也就是说,上身是人,下身是蛇。

不仅蛇,而且两...

然而这种事情简元白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路龙龙是不可能同意的。

虽然在刚刚恢复记忆时没过脑子,就直接把人扛回了家,可箭在弦上时,他反而开始在他的头脑里进行着高速的思维风暴,寻求一个理由可以让路龙龙接受这种事情。

两个人沉默对望,一个人难以开口,一个人满脸困惑。

终于在这种沉默中,路千云忍不住了,又追问了一次,“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舒服这个关键词,猛然点醒了简元白。

有一个特别合理,而且现成的理由就摆在他的面前,alpha的易感期。

感谢易感期!

在路千云关切的眼神中,简元白面露难色,紧接着漆黑泛着漂亮的光泽感如同黑色宝石一般的尾巴猛然冒了出来。

真的是突然的一瞬间,路千云的眼神就从关切变成了错愕。

路千云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控制不住精神体了吗?”

说着,他就要去摸这条蛇尾。

简元白目光深沉的点了点头,面色略显沉重,似乎是在为难,那条蛇尾却不安分的朝着路龙龙袭去。

然后试探性的用尾巴径直缠住了路龙龙的腰。

接着尾巴尖左右带着晃了晃,像是一种无形的撒娇。

一套动作做下来,行云流水,半点多余的都没有。

简云白恢复记忆了,自然也就更能合理掌握自己的能力了,他毫不羞惭且毫不愧疚的把自己的脸上逼了一点不正常的红出来。

紧接着用了这辈子最精湛的演技看向路龙龙。

简元白晕乎乎的说道:“老婆,我好像易感期要到了。”

“欸?”路千云惊讶了,“都不是第一次了还会这么突然吗?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找。”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蛇尾一把拉了过来。

简元白目光委屈,紧紧抱着他,鼻尖凑近脖颈,深嗅着路龙龙的气味:“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为什么要用抑制剂?”

“不要抑制剂,老婆。”

他眼巴巴的看着路千云,充满期待的问道:“可以吗?”

路千云眉头紧皱,极其困惑的说:“你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呀。”

说着,他便转身背对着简元白然后撩起了因为战争没有时间打理而有些微长的头发,露出的那个已经完全绽放开来,成为一朵彻彻底底的玫瑰花的花印。

“要咬一口吗?”

老婆好乖。

简元白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眼前的路龙龙乖乖的背对着他,露出那个用他的信息素灌溉成的花,软着声音问他要不要咬上一口。

这就像一只牝鹿,乖乖的躺在你面前,任由你揉摸,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没有任何区别。

可简元白并不会因此满足,反而会助涨他的欲念。他的目的不是这个,那条漆黑的蛇尾试探性的游离着。

尾巴渐渐划过白净的手臂,漆黑和白,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反差,带来一种怪诞的美感,它或轻或重的缠绕着。

这是一种无言的表达。

路千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已经成长了许多的他,此时难得的眼中出现了慌乱。

“等等,你该不会?”

“不会是想...”

他的手被带着摸上了鳞片,原本应该光滑而又冰冷的鳞片,此时摸上去竟微微有些热度,

越是顺着鳞片往下,热意越发滚烫。

有什么在鳞片下虎视眈眈。

路千云难以相信自己感受到的一切,做出了一个和他第一天遇到简元白易感期时一模一样的举动。

他逃跑了。

可有灵活的蛇尾在,这场逃跑,注定只是徒劳。

简云白抱着他,一声一声的叫着老婆。

时间似乎没有带给简元白任何伤害,他依旧像路千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看上去野性冷漠,可专注时又有一些,让人无法拒绝的某种单纯的特质。

只是睁着眼满脸委屈而带着渴求的叫着路龙龙,叫着老婆,就让路千云有些难以招架,很难狠下心来。

但路千云此刻深刻的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更深知如果答应会怎样。

哪怕一声一声的像是撒娇一样的叫着他,路千云依然坚定了自己的内心,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第一次用这辈子最强烈的语气拒绝了简元白:

“绝对不行。”

太空里的焦灼的战斗气氛好像又蔓延到了这里。

战役落幕后又被打响,只是这一次不再有那么多人参战,这注定是一场属于两个人的战斗。

只是这场战斗似乎一方的弱势极为明显。

还未开始,他就惊惶地说着不行,他在求饶。

可是进攻方又怎么会放过他?久经沙场多年的元帅好像在这一刻变成了重新上战场的新兵。

他不知道怎么拿木仓,不知道怎么给木仓上膛。

可他面对的却是一个胸有成竹的又身经百战的对手。

他不会的一切,他的对手都会。

哪怕是将尺寸不合的弹夹上入木仓膛内,他也能有条不紊地操纵着。

这一幕让弱小的新兵看傻了,本能的开始胆怯哭着说不行。

那里太小了,绝对不行的。

可战场就是这么残酷,他的抵抗是如此的软弱,让敌人毫不费力的制服住了他。

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一次又一次的进攻,让尝到优势的进攻者越发精神鼓舞,却要让弱势方越发渴望逃离。

明明...明明已经打过很多次仗了。

可这一次,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输的这么狼狈。

眼泪糊了满脸却仍有大滴大滴的泪从眼角流出,哪怕咬着唇也止不住要溢出口腔的破碎哭声。

他不停的摇着头,却仍被击中了致命处,就像一只濒死的鹤,绝望的躺在地上,仰头发出无声的悲鸣。

慢慢的,新兵似乎重新找回了在战场上的感觉,他逐渐熟练,也不再慌乱,虽然仍然无法进攻,却不会再心生恐惧,他勇敢地迈出了一大步,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断滴落的泪。

但这不怪他,是对手太过于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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