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有请神上身(16)+番外

个个肢体破碎,头颅裂开,满地皆是碎肉骨屑,鞋底落下时也传来黏腻声响,有若踩到泥浆一般。鲜血自房顶泼洒到地上,浓烈血腥味道有若湿布一般紧贴鼻端不放。

单致远终究忍耐不住,只觉内脏里一阵翻江倒海,急忙奔出那间正屋,扶住庭院中一株大树,阵阵干呕起来。

这神仙徒有其名……分明就是个杀人的恶鬼。

第11章 施刑罚宣风月

单致远早已辟谷多日,呕了半晌也不过是内脏阵阵收缩翻腾罢了。不过片刻便觉双膝一软,跌在树下,他如今已熟知了神明离体的变化,不假思索,便跌跌撞撞往外逃去。

庭院中绿树静默,树根斑驳红色,油泼一般。单致远脚下一滑,便跌进血泊里,又听闻身后脚步沉稳,缓慢靠近。心头大骇,便翻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那杀气盈身的凶神走近。

那神仙身材魁梧,黑衣几同夜色融为一体,唯有那银色面具,仿佛悬停天际的一弯残月,幽幽生光。映得一双黝黑瞳孔内隐隐泛出血红。

男子居高临下,睥睨于他,又低沉道:“吾名开阳,正是你第四位本命神。”

这嗓音冰冷生硬,有若轻击剑锋,不带半分人气,又仿佛化作利刃,直刺心口。

单致远牙关战战,不知如何应对,只得道:“谢……谢大人搭救。”

开阳上前半步,那小修士便手足并用,偷偷往后退缩一截。他便再上前半步,不出所料,单致远又再往后缩了足有一丈之远。在宅院前庭的青石板小路上,留下一道血红拖曳的痕迹。

那神明便皱眉,“你怕我?”

单致远忙道:“不、不敢,在下沾了魔修的血,只怕靠近,污了大人清净。”

开阳听他拙劣借口,冷笑起来,又向他走近,口中却道:“尔等凡人,孱弱自私,却偏偏狡诈异常,不过为一己之利,也能生出许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来。追根究底,不过是群渣滓,死不足惜。”

单致远不敢再逃,却被他一步步靠近时带来的杀气刺得自骨头深处疼痛起来,身下手底尽是冰冷粘稠血泊,难受已极。待那男子玄色衣摆映入低垂视线中时,阴影笼罩而下,便觉险些连头皮也要炸裂一般,就连嗓音里也渗入些许哭音,“不、不、不要杀我……”

开阳嫌弃地上血污,只扬手一挥,便将那小修士提在手中,打横抱起。鲜血自单致远袍角滴落,竟毫无半点残留。万神谱积存的风月躁动不已,令那神仙也隐隐生出些许烦躁来。

神界同凡人下界之间有森严隔绝,神仙入凡界绝非易事。请神术亦不过在所请神明与施术者之间建立联系,心神天魂皆感应神明意志,请得神明法身降临,从而借力施展神通。

故而先前太羽要攻击一尊泥像时,也需借单致远之手。

开阳如今却亲手斩杀如此众多魔修,法身所耗之力,远胜真身下凡百倍之众。耗力过甚,便有些压不住那风月躁动,更是血脉贲张,恨不得立时侵入怀中这具躯体,狠狠宣泄。

他却只是皱眉道:“若要杀你,何须大费周折,送给那群魔修榨干精气便是。”

单致远一愣,先前种种遭遇用上心头。

他为己身尊严,要在心上人面前逞能,故而召请神明下凡。

他一时糊涂,误入魔窟,引得这神仙妄动法身,大开杀戒。

他得了万神谱种种好处,却不知好歹,只顾一味逃避。

如今被那凶神一身炽烈血腥包围,却仍旧有些不知所措,单致远便轻轻拉住那神明衣襟,慢慢冷静下来。而后方才低声开口:“多谢开阳大人救助……那、那万神谱中风月躁动,我为你寻几个人……”

开阳冷淡目光微微下移,便看见稀疏星光下,那小修士指节清晰,黑衫宽袖柔顺滑下,露出半截白皙手臂,被那袍袖一衬,更是黑白分明。

那神仙眉峰深锁,踏过满地血泊,停在一株古杉树下。而后又将单致远腰带拆下,挂在那冷杉突起的枝桠上,再将他两手拉高在头顶,捆了个结实。

单致远便被迫面朝古树站立,那腰带结实勒入手腕中,将他身躯扯得拉长,只剩足尖勉强着地。体重将手腕扯得隐隐疼痛,不由倒抽口气,惊慌回头看去,“开阳……大人?我,不过区区一介凡人,大人何必……”

虽不过区区一介凡人,怎奈那万神谱融合,若要纾解,不是你便不行。

开阳眸色暗沉,却不愿开口承认这种缘分。只伸手一撕,嗤啦一声,将那黑衫后背整块撕下,往地上扔去。那小修士玉雕一般的后背便暴露在沉沉夜色之中,隐约几点淤痕未散,正是前几日遗留。

单致远突觉后背一凉,不由倒抽口气,便将他种种恩义抛诸脑后,愤而挣扎起来,反倒扯得枝桠晃动,枯叶沙沙掉落一地。他更怒道:“快将小爷松开!否则毁了万神谱,叫你等……呜——!”

那神仙只伸手在他后背骨中间轻轻一划,森冷杀气猛烈灌入,险些将他脊骨刺碎一般。冰冷火辣,有若冰针根根贯穿。

单致远骤然被如此对待,一时间险些岔了气,脸色煞白,用力紧绷后背,豪言壮语再说不出口,只剩断续哀求,“不……可……”

开阳却置若罔闻,指尖一路下滑到尾骨,贴在身后入口打磨画圈,却又低声道:“终归是人人畏惧,个个厌恶,不多你一人。”

单致远心道小爷只求自保而已,哪个同你讲什么喜爱厌恶,一开口却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只觉异物感毛骨悚然,将隐秘之处悍然撑开,指腹摩挲在细嫩内膜之时,更引得酸麻感有若飓风呼啸,自尾骨深处猛地侵袭全身,连膝盖也微微打颤不止。气息亦是急了,“松开……”

他如今足尖使不上力,一身重量便全压在手腕上,痛得仿若要扯断一般,一层细细晶汗渗出后颈与腰背,有若星辉披洒而下。

却终究是受了长相思数日熏陶,那干涩内襞被指尖一阵玩弄,立时湿润滑腻,纠缠而上。就连胯间孽根也随之迫不及待,昂首挺胸勃立而起。

这反应却叫单致远更觉羞耻,额头抵在粗糙树皮上,恨不能寻个缝隙钻进去。

开阳亦是察觉了,手指穿插更粗鲁几分,下颌抵在那小修士肩头,牙齿便在他耳尖不轻不重一咬,“虽是未成器的炉鼎,却已然够用了。”

随即便撤出手指,扣住他躲闪挣扎的下肢,一撩衣摆,便将这小修士再度贯穿。

那器物尺寸雄伟,岂是先前手指可以比拟。纵是有长相思在先,开阳挑逗在后,令得通道湿滑柔软,单致远却仍是被这凶器贯穿撑得仿若皮肉裂开,痛得失声惊喘,又忍耐不住,痛哭起来。

滚烫粗棍却全然无视他脆弱挣扎,哀哭痛呼,有若烧红的钢刀般一味深入贯穿,后撤磨砺,竟是一次比一次更剧烈冲撞,将单致远身躯顶得次次撞在粗糙树皮上,前前后后尽是疼痛折磨,险些叫他昏厥过去。早已是泪流满面,抽噎不止,只顾喘息低吟,一味央求,“痛……放开……”

上一篇: 百鬼升天录 下一篇: 怪谈都说我是个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