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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另类速成法(99)+番外

斥责之语才出口一半,就已被陈明唇舌堵上,更是肆无忌惮勾缠吮舔,辗转深吻起来。

陈天亦是一手握住他孽根把玩,又绵密吻他后颈肌肤,却见背脊上一个新鲜齿印,不由微微皱眉,道:“那妖孽竟敢在师尊身上留下伤来。”

不容林方生分辨,已在同样位置狠狠咬下,竟是皮肉破裂,涌出鲜血来。

林方生痛得倒抽口气,却觉这痛楚中有莫名酥麻,竟连符纹亦是欢喜无限,自觉自发地湿润了通道,竟连不知谁人的手指侵入,亦不觉干涩,唯有难平的痒意,自指腹摩挲之处扩散至脊椎,竟叫他体腔内侧痒得难以忍耐,只得扣紧陈明手臂,粗喘起来。

陈明任林方生手指掐住手臂,那般用力的微微刺痛,就宛若需索一般,叫他更热烈几分。

唇舌纠缠时火热鼻息亦是彼此萦绕,良久方才恋恋不舍分开,沿林方生嘴角点点下移,火热嘴唇划过颈侧,锁骨,胸膛,将林方生每一寸肌肤细细吻遍。

这般温柔亲吻,包含怜惜、隐忍与情热,却叫林方生更觉热潮汹涌,被撩拨至极限,直至身后被陈天一柄凶器粗鲁贯穿时,方才长长一下嘶哑喘息,终是发出声来。

陈天却于沉迷中,露出喜怒难辨的神色,只是扣紧林方生胯骨,猛烈纵身,狠狠顶撞在脆弱内壁上,咬着牙,一字一句低声道:“师父这弱点,当真好拿捏。若是被那些心怀不轨之徒知晓,却如何是好?”

强硬冲撞却抚慰了先前被他灵力故意撩拨起热情的符纹,肉刃粗暴磨砺,次次钻心蚀骨,林方生竟觉出几分被砸得狠了的钝痛来,反倒叫内侧的痒意缓解几分。

陈明亦是握住他与师父二人火热硬胀的尘根,圈在手指里摩挲揉搓,又低头亲吻那仍挂着银环的殷红突起肉粒,火热鼻息洒在胸膛上,激起点点战栗。他亦是插嘴道:“师父若不想被人钻了空子,日后还是少外出些为好。若是历练,亦须有我兄弟二人护持方可。”

林方生方才抬手,又被陈天扣住手腕,放在嘴唇边亲吻,前后内外的要害,尽落入这兄弟二人手中,竟连挣扎亦是挣扎不得,只得硬生生捱着那些撩拨挑逗,粗暴顶磨,唯有脚趾蜷起,尘根胀痛,腰身酸软,情潮堆积,才开口分辨半句道:“居心不良者,莫非不是你们?”

就被陈天粗暴顶弄,次次狠砸在符纹之上,快意灭顶时,惊喘一声,热液泄了陈明一手,身后那脆弱通道亦是紧紧缠紧凶器。

陈天终究年幼,转世之后初经人事,亦被这符纹绞缠得把持不住,元精尽泄。

只是妖侣之体果然是双修绝佳炉鼎,陈天竟觉二人楔合之处,火热灵力灌注经脉,缓缓流转,大小周天亦是顺滑循环,竟叫他修为隐隐有了突破之势。

待行功结束时,陈天虽精神饱满,林方生却有几分疲态,不由动了一下,将卡在体内的器物挣脱,陈天仍是自觉,他如今初尝云雨,断不可纵情乱欲,只得忍了,仍是将林方生上半身圈在怀中,叫师父半坐半躺,靠在胸口,方才往弟弟看了过去。

陈明亦是压抑许久,见状自是俯身压来,将林方生双膝分开。

林方生本在半睡半醒之中,被徒弟分开双腿时,只是不悦扫过一眼,陈明见他脸色不佳,停了一停,却是道:“师父,徒弟定会同哥哥一样,叫师父舒服起来。”

这般一说,反倒令林方生怒道:“要做便快做,若再罗嗦……”

陈明哪里还肯等他说完,自是从善如流,倾身压入。

符纹虽餍足,却仍是来者不拒,见又有客人闯入,自是欢喜纠缠,吮咬不休。

陈明亦是气息粗重,动作粗鲁,却也未曾坚持多少时刻,便已缴械。

这二人虽记忆俱在,终究是转世新生,十九岁躯体纵使强韧,却未经风月,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却比记忆中更为诱人,竟是把持不住,阳关失守。

虽还欲再战,却被林方生一手一个提起,往门外一扔。

这兄弟二人便滚做一堆,不敢放肆,默默爬起身来,遗憾离去。

院中这般喧闹时,赫连万城亦是静静站在门外静听。

待那些动静平息,方才却对身边随从而来的白长老吩咐道:“将陈氏兄弟押入百戮堂,思过百日。”

白术白长老领命而去,禀报林方生时,林方生已换了一袭青衣,正于院中打坐,细细淬炼灵剑,闻言时眼皮也不抬,只道:“白师弟随意。”

故而仙途修远,岁月漫长,这失了师父欢心的兄弟二人,往后尚有无数岁月,要在百戮堂中,反复思过。

只是,这也未尝不是天明二人求仁得仁的结果。

第68章 冰霜之章

赫连万城已然不记得,最初时为何会将林方生与征漠一同捡回万剑门。

万剑门素有门规,亲传大弟子修为步入化神期后,方可即位。他尚在襁褓中时,便被先代掌门抱回淬剑峰,养育长大。赫连万城亦是遵循旧制,入化神期后,即位掌门。先代掌门放心将万剑门交予他手上,独自渡劫成功,羽化登仙。

万剑门代代传承,莫不如是。故而,在赫连万城掌门百余年,修为不得寸进后,亦是动了收徒的心思。

依附万剑门的家族众多,听闻掌门收徒,竟当做百年大事,四处搜罗资质上佳的孩童,送往万剑门。

那十余年中,前往万剑门拜师者不下千人之数,却无一人能入赫连万城法眼。

这般蹉跎了十四年,赫连万城便将门中事务委托给座下几名长老,独自外出游历去了。

其时庆隆以北遭遇虫灾,蝗虫过境,将农田幼苗亦是吃得干干净净,饿殍千里,万民嚎哭。

朝廷虽全力救济,怎奈鞭长莫及,总有些硕鼠欺上瞒下,中饱私囊,导致流民遍地,又有些不堪生活困苦的青壮乡民,流离失所,干脆落草为寇。

故而北地一时间成了山贼流寇的家园。

赫连万城正是在一群流寇中遇见了不过七岁的征漠。

征漠小童那时虽瘦弱,却生得眉清目秀,玉雪可爱,一根粗麻绳将他绑得结实,挣脱不得,被一群成人围困在枯槁田地中间。又有一名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手持剔骨刀,哆哆嗦嗦,对着小童,却是下不得手去。

就有一个尚算魁梧的大汉,不耐烦自他手中夺刀,又骂道:“你这废物,不过杀个黄口小儿罢了,竟如此不顶事!如今草根树皮都被扒光,我等迟早饿死,既然如此,不如为这小子积点功德,填报俺们肚子!”言罢又高高举刀,就要往那小童头顶砍下。

大汉之意,竟是要吃了这小童。

旁人虽是不忍,却是饿得狠了,纵使留有一线仁慈,不过早一步、晚一步饿死之别罢了。

故而并无人阻挡,心软者也至多不过闭目扭头,不去看他。

赫连万城如今化神初期,这些凡人不过蝼蚁,故而也只是隐身一旁,好整以暇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