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罗南之后霍心柔就往自己的房间去了,只不过到了门口却是一时踌躇有些迈不开脚步了。
秦无恙和司悦就站在不远处,秦无恙倒是想避开,毕竟无论是九阶异能者的霍心柔还是九阶丧尸皇司皇陛下,都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物,而且他又是晚辈,围观人家私事什么的真的很不对劲儿,不论从哪一方面,一贯受贵公子教育的秦无恙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是没有什么用。
因为他的手在司悦手里,司悦站在那里跟生了根一样,他低声劝了几句司悦只送了两个白眼和一句【啰嗦】让他梗了一口血彻底闭上了嘴。
作为一个男人被女人说罗嗦什么的,实在是非常不愉快的,当然最重要的是秦无恙不想惹司悦生气,于是就绷着脸陪着司悦一起竖着耳朵准备围观和正大光明地偷听了。
霍心柔最后还是没有进去,反而转身去了洗浴室,让绷着脸在房间里等了半天的司皇气得翻白眼。
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个?!
就在司皇想着要不要干脆自己爬起来的时候门外又有动静了,然后就看见一个穿着长裙睡衣的女子披散着长长的黑发推门进来,然后很快的关上了门,那一瞬间司皇还从门缝里看到站在院子直勾勾盯着这里的司悦和秦无恙。
就那么一瞬间注意的转移,回过神来来人已经坐到了他的床边,一股淡淡百花的清香随着霍心柔的抬手和倾身朝着司皇扑面而来。
司皇瞪大眼看着一声不吭就上手扒他衣服的霍心柔一下子脸就红了,双手立刻抓住衣襟,说出的话又急又气还有浓浓的羞恼,活像正被恶霸霸王硬上弓的良家妇女:“你要干什么?”
霍心柔:你!
霍心柔拉回自己歪了的心思,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地道:“我看一下你身上的伤口,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司皇:……
司皇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瞪大眼看着面前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她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还能这么面不改色,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风轻云淡?
“陛下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使用异能就会被反噬,不过短时间内还是不要再动用异能了。”霍心柔到底还是扒下了司皇的衣服,也是,就司皇现在这个样子哪有力气反抗霍心柔,“我这里很安全,陛下可以在这里好好休养。”
“救命之恩我铭记于心。”霍心柔不提司皇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磨着牙道谢。
“我更喜欢听下一句。”霍心柔双眉扬了起来,握住了司皇的两只手。
“什么?”司皇对上霍心柔的乌黑的双眼微微晃了晃神。
“以身相许。”霍心柔翻身上床按着司皇的双手撑在他的上方,“陛下好久不见,我可是一直想念着你呢。”
“你……”司皇想要说什么,却看到霍心柔松了一大半的睡衣领子,领子里雪白的风景让他呼吸一窒,立刻别开双眼,有些结巴得道,“下来,我,你一个女人,怎么能和男人第一次见面就……”
“第一次见面?”霍心柔弯起嘴角轻笑了一声,九阶异能者的威压陡然散开将整个房间和外面隔离,让在外面支着耳朵的司悦在哪里挠心挠肺地想知道自家妈妈是不是真的把爸爸就地正、法了。
“难道不是?”司皇转过头看向霍心柔,然而又不可避免扫到那一大片雪白,两座原本就颇有分量的雪峰,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显得更加的宏伟,随着霍心柔的笑声微微晃动,让司皇感觉自己随时都要爆血管了!
“陛下真坏呢……”霍心柔所幸放低身体趴在了司皇的身上,带着花香的吐息就在司皇抿起的唇边,“我唠叨了大半天你明明都听见了,现在是想不认账?我可把证据完美保存了十九年呢!”
“你……你故意……”司皇侧头瞪向霍心柔,不过除了开头的几个字,其他都因为一双软软的唇贴上来而卡在了喉咙里。
霍心柔看着一副熟练调戏顺带推到的姿态,事实上她也就是十九年前的那一回经验,虽然那一次睡了几个来回,但那时候司皇是昏睡着的,可以说是任她为所欲为,但是这次司皇是醒着的。
所以她有点怂,不过看到司皇似乎没有抗拒,胆子立刻肥了起来,完全不知道人家司皇陛下,只是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就这样二话不说想要睡他还付诸于行动的,所以什么没有拒绝,那完全懵逼状态啊好不好。
不过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上了一半了,他也彻底被撩起来了,要是换个人司皇说不定还能忍,但身上的女人是他的孩子妈,这时候要是还能忍下来他估计真的要一辈子当和尚吃素了。
很显然他只是对这方面很淡漠,再加上见识过养父母之间的深厚感情,他对于伴侣也变得十分慎重而挑剔,几十年了也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人选,所以才一直单到现在。
他一直想找一个和养母一样性子的女孩子,爱娇爱笑的同时也具备强大坚韧,在男子身边的时候可以是依人的小鸟,可以是撒娇任性的大小姐,但是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就是盛开在血腥和杀戮里的食人花。
那时候的养父谁都不敢有一丝挑衅,能在异能和武力值上和养父平分秋色的恰恰是平时看着娇娇弱弱爱娇又爱闹的养母。
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强大,那样的令人向往……
司皇挣开了霍心柔的双手,看见了她乌黑眼眸里的忐忑和黯然,还有抿起的嘴角。
司皇仔细打量整个人僵着的霍心柔。
霍心柔很美,和养母不一样,养母是那种惹人怜爱娇娇弱弱的样子,霍心柔更多的是柔美和端庄,但是她们同样强大美丽,同样令人向往。
司皇在霍心柔瞪大的双眼中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拉下来吻了上去,然后反过来把已经当机的霍心柔压到了身下。
不论是怎么样的开始,即使不堪或者充满算计,但是只要人对了所有的一切就都可以原谅,他在意的是过程和结果,现在结果都已经出来了,他却还对过程一无所知,这怎么可以?
司皇和霍心柔两个其实都没有什么丰富的经验,平时又都是禁欲系的生活风格,所以这一旦爆发就有些恐怖了。
这不坐在院子里的司悦盯着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开过的房门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道:“他们要做到什么时候?不会厌倦么?”
秦无恙一张脸涨得通红抿着嘴一声不吭,只当自己耳朵聋了。
“那种事情开心么?”司悦自己是学医的,两*性方面的理论知识也是不少的,但是没有实战经验啊,所有的了解都还是通过一些不可描述的小说得来的,但书中得来终觉浅啊!
“我怎么知道!”秦无恙有些羞恼的回了一句,不过回答完后又满脸通红的看着司悦憋了一句,“这个你不用管,我会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