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恬不知耻,当初被关后被霍尔放出来,如今是越发大胆了!
佐伊赶紧拨弄几下发丝,并收回手来,她可不希望她有白发的事被斐迪南知道。当然当初被诺维雅发现纯属意外。
她没好气,气冲冲的指着门口:“作为封王,不懂得礼仪吗?”
斐迪南最近可一直垂涎佐伊的美色,虽然稚嫩了一点,但对他来说也是致命的诱惑。
天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佐伊,现在霍尔成为国王他可是有靠山的人,即使对佐伊怎样,那又如何?
所以迫不及待的来找佐伊了。
他伸手托起她的脸:“这么俊的容貌,为何不笑呢,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怎么能有好气色,那样可是老得快的!”
老得快深深刺激到佐伊的心脏,她挥手将斐迪南的手打开,自径走到门口,再次指着门外:“我的事与你无关!昨夜的事我可听说了,你连城堡的下人都不放过!而且你不是该离开了吗?”
斐迪南奸.笑道:“你的消息还挺灵通嘛,其他封王确实走了,可我被霍尔留了下来。国王陛下的命令我能反抗吗?”
看他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他哪会反抗,根本就是求之不得。
佐伊无心与斐迪南再多言,走到门外正准备叫人就被斐迪南狠狠捂住嘴唇将她带回房间,并将门重重关上。
事情不妙,佐伊奋力反抗房内发出大力的声音。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侍女送甜点来了,斐迪南暂时还不敢在他人面前光明正大的骚扰佐伊,所以他不得不藏在了衣柜里。
佐伊也怕这件事传出去,怎么说都会对她不利,她开门后让侍女进屋。
自己则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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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因为身体原因继续住在芙兰城堡,但他必须搬出现在房间,住到普通房间去。
莎莉斯特帮着整理,今夜之前霍尔就要入驻这里了。
仆人们在收拾东西时,莎莉斯特也没闲着,她给赫伯特整理衣物,闲聊:“最近身体怎样?我看你极少出门,是不是身体的异味越来越大?”
赫伯特在收着自己的书籍,他回答:“只是不想动而已,天气越是寒冷,人们就越不喜欢运动,我也一样。”
她停下来走到弟弟身旁,看着他的面具,真想知道面具下隐藏的是怎样的一颗心脏。她说:“谢谢你,赫伯特。你的伤是麦普纳欠你的,更是我与孩子们欠你的。”
只有赫伯特自己知道,他的伤与任何人都无关,一切无非因为他当初的不甘心而已。
没有孩子们在身边的这几年赫伯特才明白,当他得到一直想要追求的权力时,他同时也失去了欢声笑语,失去了孩子们的真心。
所以索菲亚无法原谅他是正常的。
至少到现在索菲亚都没向他坦白她的想法,她用各种手段逼问塞德里克无非是希望将赫伯特绳之以法而已,这点他很明白。
唉,到死亡边缘时,才明白他的做法是多么可耻。
当年竟然伤害了年少的兄妹们,他们那时才多小,懂得什么?还利用亨利对他的爱成为国王,算起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面具下,是一张无脸见人的肮脏面孔。也许这就是赫伯特为何会被暗影咬伤的原因吧,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无脸见人了。
半晌,他才回答:“姐姐,你把孩子们交给我是我没照顾好他们,你再向我说谢谢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莎莉斯特笑了笑,说道:“发生什么事并不是你能控制的,如今索菲亚与霍尔回来,亨利没死,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赫伯特应声附和,他还能再说什么?
罪魁祸首就是自己,还能在孩子们的母亲面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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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索菲亚与诺维雅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回到城堡,每人手里都拿了不少东西。
这些都是索菲亚出钱买的。
诺维雅心情极好:“你知道我在森林里都和精灵一样吃素吗?唉,离开城堡的时候记得给我打包很多很多肉!”
索菲亚嗤笑一声:“当然,不如我早些吩咐下去,让厨房给你多留一些。”
诺维雅很高兴:“好啊!”刚刚说完就打了个饱嗝,出去一趟她已经吃了不少好东西了。
黛布拉不仅买了新裙子,还买了项链,如今已经戴在脖子上了,她当然得表示感谢:“索菲亚,你真大方,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还真不好意思呢。”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黛布拉心里可美滋滋得很。
索菲亚:“你们都是诺维雅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只希望回去之后你们能好好照顾她,别让她惹事。”
呵呵,诺维雅不高兴了, 别过脸问道:“什么叫惹事,我像会惹事的人吗?”
“会!”
众人齐齐回答,这简直不给她面子。
诺维雅揪着最好欺负的乔茜,抬高手搭在她肩上,这对乔茜来说可不是好事。
诺维雅逼问:“乔茜,你真觉得我是爱惹事的人吗?”听上去很正经的一句话,可在乔茜听来怎么完全变了味儿!
乔茜回答:“没有,我不这么认为。”
这样的回答很合诺维雅的心意,她收回手又给黛布拉使个眼色,看来黛布拉也不得不改口了。
这时不知情的伯纳问:“为什么诺维雅是爱惹事的人呢,我觉得你很真诚可爱,是个直肠子,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看来相处下来伯纳对诺维雅也挺了解的。
诺维雅走到最高的伯纳面前,看来这才是最标准的答案。她仰着头满脸笑意:“伯纳,你可真是个好人,哦不,好兽人!”
伯纳傻傻的笑了几下。
只有索菲亚等人明白,谁敢说诺维雅的不是,那可是不想好好活着了。哪怕是朋友,看来诺维雅也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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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与夏佐坐车马车回到城堡,继承典礼后又去狼堡与三眼狼亲近,直到下午才从狼堡回来。
夏佐先下马车,将霍尔接了下来。
霍尔冷冷道:“以后有人要见去狼堡必须经过我的允许,不管是谁都不可以随意让其见到三眼狼明白吗?”
夏佐听命,跟随霍尔到城堡。
霍尔边走边嘀咕:“赫伯特竟送了三眼狼给巴泽尔,真是个愚蠢的家伙,我可不会让宝贝落入别人手里。”
虽是嘀咕,夏佐还是听到霍尔抱怨。
赫伯特毕竟是前任国王,又是霍尔的舅舅,霍尔这样明目张胆的对舅舅无礼,真的好吗?
当然这都只是夏佐的内心独白,毕竟他可不敢说出来。
这时没得逞的斐迪南来找霍尔,霍尔让夏佐先回去了。
斐迪南苦恼着:“你把我留在麦普纳不会是因为你爱上城里的那群姑娘吧,你现在可是国王了,你可只能娶一个妻子。”
对霍尔来说律法重要吗?
他拍拍斐迪南的肩膀,看来这位难得的朋友并不了解他。霍尔阴沉着脸:“我留下你是因为想增加点乐趣,你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