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女系统(48)+番外
跑了这么远过来就是拿这两样?
怎么看都有点不靠谱么?
“先出去再跟你细说~”
小猫出了储藏室,对立正站在门边的机器小人下着令。
“拿一张临时门卡出来,同时提高安全级别,若有外力强行入侵,就启动自毁程序!”
“主人,数据销毁了就不可逆转,主人确定要这样做么?”
“确定!”
机器小人的胸前刷刷弹出个小抽斗来,机器手臂从里头抓起一张卡递了出去。
小猫示意盛平平接过那张卡。
“好了,回到原位!”
听了这个指令,机器小人冲着小猫弯了下腰,迈动着两条钢铁小腿,上楼去了。
盛平平看得舍不得移开眼,总有一种自己是在看真人迷你版本的变6的感觉啊~
“走吧~”
小猫一猫当先地领着盛平平从五层的大门出去,盛平平他们才跨出门,那钢制的大门就滴的一声给关严锁死了。
某人一个人住在这里,难道就不觉得冷清么?
出了小区,盛平平的包包里现在有一张真门卡,顿觉得底气足了不老少。
出门的时候看到保安小哥再也不会心里打鼓了嘿嘿嘿……
在路边等着打车的时候,总裁猫才在包包里指挥。
“把镯子和胸针都戴上。”
好吧,总裁说了算……盛平平就把那只玉镯子给拿出来带上了。
戴到手上才感觉到了不同,这只玉镯子的玉质温润滑腻,在阳光下通透发亮,是介于苹果绿和豆青绿之间,盛平平虽然买不起好翡翠,可也不是没见识的,这一只,明显的比她自己花一两千买来充数的那只强了不只多少倍!
“这镯子,不会是你家祖传的吧?”
说不定还是传媳不传女那种,所以安逸非要大老远的跑来一趟,就是好让自己带着这个,取信于安家老两口吧?
“不是,是我妈买的,说是给我将来的……咳,媳妇。”
某猫把头往包里低了低,眼角的余光扫过去一点。
正好看到某人露出白白嫰嫰的圆润手腕,倒是很衬这个碧绿色……
他一直都觉得珠宝玉石这些东西不过是带点颜色的石头罢了,那么值钱不过是人为炒作,本身其实没什么用处,所以安妈开玩笑似地把这个玉镯给他当生日礼物,变相地催他赶紧相亲结婚,他只不过应付了下,回来就把这个镯子给扔进了储物柜里再没看过,要不是他收纳东西一向有条理,说不定都想不起扔哪儿了呢。
盛平平也是越瞧越喜欢,带好了镯子又去看那枚胸章。
金色的胸章形状好似大了一圈儿的一元硬币,只不过是金色的,正面刻着幸运三叶草的花环,反面还有圈铭文,字太小,盛平平暂时看不清楚,不过倒是能一眼看出来上头有个2016年的字样。
“这是哪家的纪念章?不会是你们大学的吧?”
这东西既然能当承认身份的小道具,而且本身重量似乎也不是金的,顶多镀了层金,那就是有纪念意义的喽,而2016年,据盛平平最近才看不久的八卦新闻上说,可不正是安逸离开校园的那一年?
“嗯,这是康斯大学杰出毕业生勋章。”
某猫斜眼瞅着盛平平。
这女人,倒还算有点眼力嘛。
盛平平捏着胸章,不由得费解地眨眨眼。
“你是说让我戴上?”
果然安总裁与众不同,别家送女友礼物,都是送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跑车,再不然就是加姓名logo的奢侈品订制,到了他这儿,有了女友,就打算送这个纪念勋章么?
倒不是说盛平平瞧不上这种礼物,反正她不过是演戏的,而是担心,戴上它不会起了反作用吧?这个真有说服力嘛?
“对,你可得小心点,别弄丢了,每一枚勋章都是有编号独一无二哒~”
盛平平拿着胸章往胸前比划了下,还没戴上就看到了一辆空出租,赶紧招呼着拦下。
某猫就是还想再啰嗦两句,也没有了机会,只好把头一沉,缩进小包的深处。
因为是周六的上午,这个点路上还算顺畅,不过十来分钟就到了。
下了车的盛平平暗自嘀咕,“今天这个司机好像个话唠呀~”
却是一点也没想到,是因为今天盛平平这一身打扮起来,算是挺让人眼前一亮的,虽然跟流行不沾边,不过现在的人都爱追求个性,就算盛平平这样的打扮略老气,但好在颜正,反倒能穿得出那种年代感。
“是来看安逸的?”
特护病房的小护士眉头微皱地看着面前这个抱着一束熏衣草花的年轻女人。
这女人看着二十来岁,穿得吧,……还挺有特色的,反正换个人这么穿,可能就挺难看又老土的,可这位就显得很自然啊?
话说,自从安逸送到本院来,来探望的人还真不少,特别是才开始那几天,不说一天有三四十,也有个十几号人了。
不过,大概是瞧着安逸没多少醒来的希望了,这些天倒是人少了。
常在病房门口流连不去的,只有安家老两口了。
也不造这位跟安逸,是什么关系?
熏衣草花的花语就是等待爱情嘛~
这女人会是安逸的暗恋者吗?
第41章 NO.七(8)
京都第三医院的病房资源一向都很紧张,是以就算安家这位病人实力雄厚赫赫有名,所住的所谓高级病房也不过只有二十平大小,分里外间。
里间的病床上,躺着仍然没有醒过来的安逸,各种管子插了满身。
透明的玻璃幕墙,把探病的来访者都隔离开来,只能在外间张望上一两眼。
外间摆着两张长沙发,还摆放着小茶几,墙角的柜子上摆放着好几个花瓶,里头插满了各种鲜花,争奇斗艳的,如果病人能够看到,说不定会精神愉快心情好吧?
可里间那位病人,却是从来没有睁开过眼睛!
“伯母,今天安睿的股价又跌了百分之五~”
坐在沙发上的年轻女人脂粉不施,一头棕色卷发被简单地扎在了脑后,眼神里满是忧虑,说的话不似前几天那般直接了当,而是非常含蓄,只说现实,不说措施。
坐在她旁边的安太太人到中年,皮肤白晳,眉眼柔和,一看就是家境良好,半辈子都过得很是顺遂,只是此时眉头紧锁,容颜憔悴,目光盯着茶几的一个边角,好半天没有动过。
这家公司是儿子的心血,儿子这些年连个女朋友都不找,前几年更是加班熬夜的,总算是把这间公司给做大了,这其中自己和他爸,从来都没有帮上过他的忙。
安家的家境也就是中等,虽然能供得起孩子出国念书,但创业资金什么的就帮不上了。而且安先生安太太一个是中学老师,一个是教育部门的公务员,隔行如隔山,对安睿的业务那是半点不通。
自从安逸受伤昏迷不醒以来,安睿的股价就一直在跌。
这两周尤其跌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