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汪月轻笑两声:“怎么,母女俩联合对付我一个弱女子?这要说出去可是丢奥运冠军的脸啊,说大了那就是丢中国人的脸。”
“呕……”姜若娴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她夸张的拍了拍胸脯做出一副劫后余生的感慨状:“受不了了,如果我死了一定是被恶心死的。”
汪月可不是一个会在口舌上逞强的人,和姜若娴较量多次她清楚对方不过是嘴巴上阴阳怪气的说几句而已,要论骂脏话的本事,还是汪月厉害。
这么想女人更有信心,她也哭喊了一阵子,嗓子有些疼的汪月直接说道:“唐瑞扬因为你女儿死了你知道吧。我还纳闷之前警察怎么上门问我们看见瑞扬没有,原来有这么回事啊。”
看来对方不打算使用暴力,姜若娴故作失望:“原来只是说说话,我还以为会有大动作呢。”
哪知汪月猝不及防的扬起胳膊,眼疾手快的陆辞迅速将她截住:“你动手试试,看我敢不敢把你送进警局。”
“哈哈哈哈!”
像听到世纪大笑话一样,汪月大笑几声:“哎哟,难道我进去就不出来了,我告诉你我这些年进去的次数可比你跟男人上床的次数都多,我还怕进局子呢,你当我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啊!”
陆辞瞪着她:“汪月!你嘴巴别这么缺德,我也会骂人!是不是想像上次那样被骂得狗血淋头啊!”
汪月猛地抽回被陆辞架住的胳膊,垂眸盯着陆辞,随后讥笑一声:“你会骂人不奇怪,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女嘛。不过你敢来拦我的巴掌,是不是觉得自己顶天立地身高八尺啊!”
这是讽刺陆辞矮。
陆辞昂着脑袋,一把将她推开,呵斥道:“你这个女人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为什么不要脸呢因为你没有!你儿子死了不去好好办葬礼送他一程跑来我家又哭又叫的。怎么着儿子没了想找个妈当亲人啊。不过不好意思,我妈收干女儿的标准很高,你这种连孩子都会抛弃的人她看不入眼。”
汪月气得龇牙咧嘴:“小贱人看你长得正义凛然说的话还真是够可以啊!”
陆辞挡在姜若娴前面:“嘴上逞强不是多难学的本领,不过我倒要佩服你,我可做不出抛夫弃子跟野男人私奔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这时在旁边观战许久的唐家康走过来,拉着汪月要走:“哎呀,瑞扬都死了咱们还是回去吧。要是能讲明白道理,还会闹到这个地步吗?”
姜若娴突然叫住:“什么意思,唐家康你到现在都还认为不讲道理的是我们?她汪月不就给你生了两个儿子吗,她回来你就被骗得团团转。什么离婚,狗屁东西!”
唐家康一副讲道理的模样:“若娴你说清楚,是陆辞先勾引我家瑞韬让他看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们才分手的,你要弄清楚前因后果。”
他的话激怒姜若娴,姜若娴闪到他面前,抡起擀面杖就在他背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她气得青筋暴绽:“嘴巴放干净点,再敢说阿辞我废了你!”
见自家男人被打还老实的不反抗,汪月扯过姜若娴的衣服反手就挠她的头发。
姜若娴比汪月矮,轻易就被抓到头发。
汪月使出蛮力揪住一戳头发就往外拔,姜若娴疼得嘶嘶的哀叫,她挥动胳膊用擀面杖去戳汪月,擀面杖却被唐家康轻松夺过。
陆辞一个健步冲上去扯住汪月的衣服就往外撕,可汪月人高马大她一时间不能马上得手。
就在这时游盛骞赶来,他轻易就把汪月拎到一边,怒吼道:“这是要做什么!”
几个女人的衣衫和头发都林宽不堪,陆辞和姜若娴的脸上还被抓出深深的爪印。看来汪月是拼了老命要对付她们母女了。
见姜若娴请外援,汪月怒骂道:“你男人?呵呵,还吃起嫩草了!是不是满足不了得找个鸟大的!”
游盛骞挥手就是一巴掌!
汪月蒙了,这年轻人竟然敢打自己,好歹她也是长辈吧!
她怒目而视:“年轻人脾气很大啊,被我说中了?”
啪!
游盛骞反手又是一巴掌,他岿然不动,不怒自威:“说一句挨一巴掌,你要是愿意可以继续说。”
汪月捂着发烫的脸颊,吼道:“你!你走着瞧,我不会让你,让你们好过!”
她走到唐家康身边,挥拳砸在男人胸前,女人撒气道:“要你还不如养头猪!”
唐家康扔掉从姜若娴那抢来的擀面杖,低头诺诺地说:“走吧,跟他们说不清的。还是回去把瑞扬的事操办好,你不是最爱钱吗,能收不少礼钱的。”
说到钱汪月才想起她来此的目的,刚才撕闹一番竟然忘了此行的目的。
她幽幽地走回来,双手叉腰高傲的抬起下巴,冲姜若娴说:“你女儿害死我儿子,陪点钱吧。你知道我喜欢造谣的,不给的话我会把她说得全天下没一个男人敢娶!”
提出这样无理要求的人竟然如此理直气壮!
却听游盛骞笃定地说:“谁说的,我就愿意!”
☆、被骗
看来这小子不是姜若娴的凯子而是对陆辞有意思了?
汪月来了兴致,酸溜溜的说:“呵呵,你敢娶人家未必愿意嫁。那个香港的谁不是喜欢她吗,听说他妈可是女强人家里的茅房都比我们房子大,你有那本事能超过他?”
游盛骞没给她挑拨离间的机会,转身推着汪月和唐家康往楼下走,顺便警告道:“我会住在这里,如果你再来的话我不介意找几个朋友给她们当免费保镖。至于钱,你想从陆辞那里得到是不可能的,还是乖乖回家靠给儿子办葬礼发家致富吧。”
汪月心知这男人不是那么好应付,他人高马大遇事冷静,是个对手。
眼下汪月可不愿意吃亏,但她记住了游盛骞给的两巴掌,这个仇一定会报。当然,还有姜若娴母女的新仇旧恨,算在一块儿。
最后她愤愤不平的带着唐家康离开。
等二人走后,姜若娴上前感激道:“谢谢你小游,虽然我和阿辞不怕他们,但力量上确实有悬殊,还好你来了,没麻烦你吧。”
游盛骞勾起笑容:“完全没受影响,阿姨你有困难会想到我,这是我的荣幸。”
他见陆辞脸上有爪印,走过去伸手用大拇指抚在她的小脸上,心疼地说:“疼不疼?”
陆辞退半步,脸颊远离了正在她脸上摩挲的大拇指,她礼貌的回答:“一点都不疼,刚才谢谢你帮忙。”
三人回到屋内,姜若娴听游盛骞说他要住在这里,虽说她确实希望他与女儿有所发展但住进家里姜若娴并不赞同,她提起:“不知道汪月会不会再来找麻烦,那样的话我们阿辞出门也太危险了。”
游盛骞站在一旁,说道:“阿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暂时在这栋楼找个出租房住下,他们再来你一个电话我随时候命。”
这样是最好,可姜若娴也有顾虑:“不会影响到你工作吗?你不是过段时间会回D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