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娘子-宠你没商量(13)

皇上这几句话可是句句诛心呀,这句句都是在指责苏文的不是。

听在苏文的耳朵里,那就是:你既已有发结发妻子,就不该在对付家的女儿有意。顾氏为了你的前途,自降身分,让你如愿,可你与付氏不知感激,竟是要暗中加害,被逼无奈之下,这顾氏又不得不自贬为妾,以求自保。如今,你是正二品大员了,就要抛妻弃子了!

这苏文此时,吓得是只知道磕头求饶了。而此时,付达出列道:“启禀皇上,拒臣所知,这顾氏原是谋害嫡子不成,被主母发现。这顾氏见事情败露,便将所有嫁妆交出以求保全自己的性命。此事,定是那顾氏被赶出府后心有不甘,有意报复!”说完,也是跪在地上,“臣请皇上下旨彻查此事!”那付达昨日去了一趟苏府,看到了顾氏写的那张切结书。只要有这张切结书在,那顾氏说什么也翻不了身。再说,只怕那顾氏也没办法现身了吧。因此,才敢请皇上下旨彻查。他这一跪,安王一派的人也陆续下跪请皇上彻查。

皇上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既是如此,此事就交由刑部、平都府尹、大理寺共同审理。务必要将这件事给朕弄个清清楚楚!”

“臣遵旨。”

☆、第十七章 对簿公堂

当日退朝后,就由平都府尹发出告示,寻找顾氏母子三人。

次日,苏文与付氏都去了平都府衙,可顾氏母子一直未露面。那付氏,面色平静,隐有讥笑。心中却想着,那顾氏母子都已丧命,怎么可能会出现?只剩下一个苏明鹤,无权无势,也就是能想出散布流言这个办法了。除此之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付氏在两日前已收到了顾氏母子被杀的消息,那人还给自己送来了顾氏与苏浩的贴身物件,付氏对此事深信不疑。

事实上,那日付达来苏府时,付氏便将顾氏母子已死的消息告诉付达了。付达之所以敢在朝堂上跪请皇上彻查,一部分原因也是基于此。另一个原因就是付达希望引苏明鹤出来指证付氏,付氏与付达都派出了大量的人手,仍是找不到苏明鹤的踪迹。如果苏明鹤来上堂,那付氏手中有顾氏亲手所书的切结书,于公于私,那苏明鹤都难逃一死,可见其心计之深呀!

一连两日,顾氏母子都未露面。那付达暗中派人传出消息:是顾氏母子故意散布流言蜚语,污蔑苏侍郎和苏夫人的声誉,一时之间,这平都城的老百姓也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侍郎府,一派支持顾氏母子。

到了第三日,这苏文夫妇二人又来了平都府衙,可仍是不见顾氏母子。苏文对堂上的几位大人道:“众位大人,这顾氏母子三人,一直未曾出现,可见这流言乃是他们故意散布所致。他们不敢露面,可见他们已是心虚了,说不定,已是逃出平都了。”

大理寺卿常威道:“苏大人此话差矣,他们不出现,并非只有这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欲杀人灭口,令其无法现身。”这话说的可是意有所指了。

苏文的面色一沉,“大人这是何意?”

“呵呵,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苏大人多想了。”刑部尚书崔义刚忙解围道。

“哼!”苏文轻哼,转头向外,不再看他。

此时,府衙门外,已是聚集了大批的百姓在观望。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付氏对堂上的几位大人,施了一礼道:“大人,一连三日了,那顾氏始终不曾露面,难不成要我等一直等下去吗?”

“是呀,顾氏一介民妇,而苏大人乃朝庭命官,岂能连续几日在大堂内久等一个无知的民妇?”平都府尹付安清帮腔道。

那大理寺卿正欲反驳,人群中传来一阵叫嚷。几人看去,只见从人群中走出一男一女,二人衣衫褴褛,面色肌黄,怎么看怎么像是逃难的灾民。

那付氏与苏文一看二人,则是大惊失色,尤其是付氏,惊讶地张着嘴,指着顾氏却说不出话来。不错,来人正是顾氏与苏明浩。只见苏明浩扶着顾氏,一步一步地走上大堂,跪在堂前。

大理寺卿常威率先开口:“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民妇顾氏,系苏侍郎府的弃妇。”

“草民苏明浩,系苏侍郎府的弃子。”

二人身份揭晓,大堂上一片肃静。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你二人为何迟迟不来上堂?如今又为何这番打扮?”刑部崔义刚问道?

“回大人,民妇母子二人自出了苏府,便被人追杀,幸被一位高人所救,才得以保全了性命。求大人为草民做主!”顾氏说道。

“哦,那你可知是何人追杀于你?又是何人救了你?”崔义刚继续问道。

“回大人,那人以黑布遮面,草民不未看见他的模样,不过,那蒙面人曾言拿人钱财,于人消灾。至于是拿了何人的钱财,草民不知。”顾明浩继续回道。

这平都府尹付安清开口:“大人,咱们奉了圣命,是以彻查流言之事为本分,还是先问正事吧。”

那常威开口道:“顾氏,本官问你,这几日平都城的流言,可有听说?”

“回大人,民妇听说了。”

“那你可知这流言是何人所散布?”

“回大人,民妇不知。”

“哼,这流言句句抨击苏侍郎与其夫人,对你是百般的同情怜悯,依本官看,这流言定是你等所散布!”平都府尹插话道。

“民妇冤枉呀!请大人明察,民妇一无钱财,二无势利。如何能使人让其为民妇卖命呀?”顾氏喊冤道。

“嗯,不错。这流言不过短短几日,就传的整个平都城人尽皆知,绝非是无钱无势之人所为。顾氏,本官问你,这流言所传的栽脏陷害、强占嫁妆可是实情?”

“回大人,确有此事。”

“一派胡言,顾氏,分明是你谋害我的儿子在前,后为了不让我将你送去官府查办,才将嫁妆全部交付于我,只为赎罪。如今,你反咬一口,简直是胡说八道!”那付氏听道此处,又急又怒,抢先指责起了顾氏。

“苏夫人,请注意你的身分!”常威开口道。那付氏气急,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公堂,而不是苏府。

“苏夫人,你说是顾氏为了脱罪,求你饶命,才将嫁妆全部交付于你,可有凭据?”平都府尹付安清问道。

“回大人,有。”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张折了几折的纸交给了付安清,“大人,这便是当日那顾氏亲笔所写的切结书。”说完,两眼看向顾氏,面上带有得意之色。心想,哼,无论怎么说,有这切结书在,你还能如何?

这付安清接了切结书,却未打开,而是交给了邢部尚书崔义刚,这在场的数崔义刚官职最高,自然是应先由他来审阅。这崔义刚接了切结书,迅速打开一看。上下,扫视了两眼,开口质问:“顾氏,这切结书可是你亲笔所写?”

那顾氏听了一惊,“大人,民妇从未写过什么切结书,请大人明查!”说完,在地上磕了一个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