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10)
何田田心头一震,面上却努力不动声色,双唇也依旧紧闭着,但心底却是一阵腹诽。
护花?
哼,说的好听!
那刚才为什么不动手,而是躲在黑暗处静观做贼呢?
直接将刺客截在外头免得给深闺女子带来震惊岂不是更好?如今到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安得什么心?
“花儿有刺,还有毒!”连叶休天的话中有一丝调侃的味道,嘴里吐出凉凉的风,不羁。
“若是别无他事,代王可以回去了。”
何田田冷嘲一句,双眉微蹙,脸上寒若冰霜,一丝笑意;眼里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冷笑,
看戏,小心看瞎了眼,哼!
“如此良宵,月色姣姣,美人在侧,岂可虚度。”
连叶休天信口说道,一丝淫佚的笑容斜斜地挂在嘴角,双眼紧紧逼视着何田田,眼中有一团喷薄欲出的火,仿佛要将她的倔强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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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闺房6
炙热的视线烧得何田田心头一热,脸发烫,手指微抖,眼看着书落在桌子上才回过神来,脸愈发红润烧得厉害,心里升腾起一种羞辱的感觉;菱唇一抿一张,低低的吐出二字:
“无聊!”
静谧而又暧昧的闺房像是燃放了二挂爆响的鞭炮,一股浓浓的火药味顿时弥漫开来,呛人。
连叶休天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唇角的线条一瞬间有些僵硬,转而又恢复了常态,仿佛刚才的那一骂,只不过是夏夜里掠过脸庞的一只蚊虫,并不值得去刻意追究......
“你终究是我的,无论你怎样拒绝!”连叶休天冷冷地甩出一句话,锋利的眼光像刀子一样,在何田田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下逡巡;
仿若一只饥饿的野狼,看到垂涎已久的猎物,目光放肆且毫无遮拦,散放着一种生杀予夺尽在掌握的傲然。
何田田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一种莫名的忿怒在心中郁积。
她虽然从小就被当成男子养育;哪怕穿了妹妹的衣裳扮作女人,终究受不了男人如此赤裸裸的眼神,那眼神像一群蚂蚁在啃噬她一般;更受不了他高高在上的气势,仿佛别人都是蝼蚁可以任凭践踏。
“我希望您能尽快离开这里,在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房中呆的太久,对您的声誉和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
何田田细弯的眉头紧拧,樱红色檀口稍稍开合,冷冽而又执着的目光毫不避让连叶休天咄咄的逼视。
思来想去,也不能不顾一切一剑剁了他,何田田憋得小脸通红。
她现在装作妹妹何甜甜啊,又是在何府,要她如何冒犯刺杀皇室成员?哪怕话说重了都可以告她忤逆株连九族,这......
连叶休天玩味的看着她,盛怒之下还强自忍着,薄衣贴身,胸口被气的起伏不停。
虽然胸不大,但小巧圆润坚挺,照着她脖颈的肤质应该也是柔滑细腻,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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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闺房7
连叶休天眼神又深邃了几分:良人美景,奈何良人不怎么配合,怎么办?
连叶休天微皱了皱眉,咽下口水,突然说出了一句意图不明的话;
“你爱你的父亲吗?”
微微上扬的唇角挂着一抹嘲讽,深邃的目光含着些微狡黠。
“什么意思?”
何田田紧盯连叶休天,目光有一些迷惑和疑问,心里暗恨:
这人说话行事果然喜怒无常,毫无逻辑,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你去问你的父亲,饯花节前后都做了什么事。”
连叶休天说完便转身,疾步来到房门前,拉开门栓,临出门时又回转头来,脸上挂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说道,
“在你出阁前,我不希望看到有什么变卦,否则......呵呵......”
冷笑还未随风散开,连叶休天已经移身出门,衣衫轻飘,转瞬便消失在溶溶夜色中。
风清,月朗,
一切归于宁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唯有开着的门,呜咽着吹来薄情秋风,寒。
何田田对着玻璃绣球灯发了好一会儿呆,也没明白过来,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乱了。
一直以来的冷静自持竟然在他面前破功,破碎的无以复加,这是怎么了?
灯光摇曳,烛影轻斜,黄花凉透,美人犯愁。
何田田木然站起来,缓缓过去合上门栓,拐回来简单收拾一下,将桌上的书放回书架,宽衣歇息......
躺在精美的雕花大床内,思绪纷乱。
连叶休天的忽然闯入,让她平静的心开始烦乱,看来那个人没有她想象的好对付,甚至连头绪都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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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放亮。
将军府里,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叮咚作响,花草林木,婆娑生姿。
绿萝穿着红绫袄,一路快步穿假山,过石桥,来服侍何田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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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
绿萝嘀嘀咕咕抱怨:服侍大小姐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住的这么远过,服侍起来一点都不方便;若是再有人进来欺负......唉,好吧,大少爷从小出门学艺,应该没那么不济。
但是夜里吃茶起夜什么的,也得要人服侍啊。
难道大少爷就这么苦命,什么都得自己来?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呢?大少爷,连个小厮也没有......好吧,小厮在内帷服侍更不像。
何田田还没有起床,昨晚刺客的事与连叶休天的搅扰,让她难以入眠,辗转反侧思索了无数种可能对策与思路,直到凌晨才合上眼睡着。
刚睡着,天就放亮了。
绿萝象往常一样提了一壶热水,端着盘子来到门前,推了推门:关着?
心下纳闷:今儿大少爷怎么了,都这会儿了怎么还没起床?
前几日不是每日一大早都会起来练功的吗?算了,老爷有话,她只好勉为其难了,拍了拍门,脆声叫道:
“大少啊......大小姐......老爷叫你哩。”
绿萝服侍何田田慢慢也习惯了,只是越是陪着他一天天的改变,心里就越有些不舍:
好好的一个男儿家,为了将军府,牺牲了自己的前程,成日躲在屋里,学些女孩子家的事。
唉,作为一个丫头,还是别想那么多,但凡有个折中的办法也不用这样,这不是没办法嘛。
丫头叫了好一阵,何田田才一个机灵醒来,睁开眼一看,哇!天已大亮,竟然还躺在被窝里,似这般睡到上三竿,还是头一遭。
何田田有些懊恼的揉了揉额角,警惕性越来越差,或者说自从那个混蛋来过后就变成这个样子。
刚才若是有人一刀砍了她......
这可真要命诶!
何田田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一把抓着衣服胡乱穿了就去开门。
唉,女人装女人,这个,还得先束胸,然后再垫东西,这个骗来骗去,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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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2
唉,女人装女人,这个,还得先束胸,然后再垫东西,这个骗来骗去,真是麻烦。
幸好妹妹胸不大,垫的东西不多;她自己也发育不完全,或者常年束胸的结果,胸小,束起来也就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