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103)
何田田身上实在没力,这会儿他略略停下了,刚好想一想,既然无法力敌,那就应该设法智擒,智擒,智......
连叶休天侧眸,瞅着何田田:又想给我打主意!
就不能乖一点!你要不打我我能有这么大火气?
我火气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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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死了!11
我火气是很大,相当大,你不打我也能忍住;现在好,你没事儿,光我忍着。连叶休天痛恨,恨得牙根痒。
何田田悍不畏死回他一个好笑的眼神:不想我打主意就滚,滚下床去,离我远点儿!
连叶休天哼哼:我就不滚,我就要压你,你早晚都是我的,你就是我的,我今儿非压你不可......
“主子,饭和药都好了,是摆在屋里,还是外面?”若松虽然急匆匆跑进来,但脑子还清楚。
“......”连叶休天脸色气得发白,愤愤然爬起来,二步站在若松面前,无语。
若松吓得后退三步,这压力太大,不会真要我死吧?
“哼!”连叶休天冷笑一下,就这点儿本事还想逞英雄;
“唰”转身,朝床走来,看着何田田茫然的神情,笑道,“就这。”
何田田终于摆脱束缚,感觉身上轻松了好多,被人压......他身上的感觉是很舒服;
可被人压,被......
被他压着的时候,总会碰到他身上一个东西,又硬又热,感觉似乎很不错,尤其身体发冷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当它是个手炉一类的?可是......
何田田视线在连叶休天身上打转,几圈下来也没发现可疑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是传说中的他的宝物?
曾经见过一次的,那东西是那个样子,可现在没有啊,难道会变?脸红,搞不懂。
连叶休天站在床前,笑的比花儿还灿烂,或许没有醉浮云美,但绝对比醉浮云更有男人味道,刚硬强悍的让人不由自主就折服于他;但不包括何田田。
何田田赶紧收回视线,于这类事情上,她实在没有胜算;这会儿于力气上也没有胜算,这还真是烦人。
为什么一下山就要遇到如此强悍的对手呢?出师未捷身先死,真是。
她的气馁时候总会翘起嘴角,俏脸红扑扑,眼角微微上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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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死了!12
何田田这个样子,带着一种倔强和不服输要再想办法再战的傲然,桀骜又可爱。
连叶休天怒气消了很多,弯下腰,掀开被子......
“做什么?”何田田怒视他。
“吃饭啊,吃药啊,吃苦药啊啊......”想到苦药,连叶休天立刻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
何田田脸一红,又要被他抱,不抱不可以吗?
不可以吗!不可以吗......
他还真是个怪人,喜欢将别人折腾的要死,自己却也不怕死,这感觉,和师父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眼角瞟到他的丹凤眼,竟然和师父有一点点儿像。
不过师父的样子,就算打她也很柔和,一副柔情似水小生的样子;他是对人好也像是作奸,这个区别很大。
连叶休天接过药碗,很果断的将二个丫瞪走,故技重施,放在她小嘴边,自己嘴也凑过去......
何田田鼻子直想打喷嚏,这味儿真不是人该闻的,这玩意儿就不是人该吃的!
这个混蛋......
“不吃我动手了......”连叶休天低低的笑,声音很魅惑。
何田田愈发郁闷,黑糗糗的药,一大碗,苦的要命......
兲呐!兲要绝我!英雄难过苦药关!实在是郁闷的一塌糊涂。
以前也试过一口气倒下去,将舌头卷起来,可过后还是恶心的想吐,哦,又吐过几次。
后来就偷偷采些野果,要很能压下味道的那种,那才好一些。
可是现在,要承认自己怕吃药吗?似乎很丢人的说。
然后问人家要甜食吗?更丢人的说。
连叶休天好整以暇的欣赏够了,才手微微用力,要点她穴......
何田田没办法,哀叹一声:我就当再死一次吧,反正不差这一次!吃!......
连叶休天当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
何田田很悲哀,这药简直是和她作对似的,好像身体越好脑子越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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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死了!13
脑子越清醒,感觉就越明显;感觉就越明显,就非常清楚:这绝对是世间最最最苦的药!
没有甜食,只有甜甜......
何田田苦着小苦瓜脸,慢慢的缠着连叶休天的甜甜,还要集中注意力,好快点儿将苦味去掉;时间久了,就太丢人了。
连叶休天笑,快和慢有什么区别哟。
不过喜欢就好,一只手托着她后脑勺,随时控制她不会突然咬人……
他左手摸着她光润白里透红的小脸儿,这感觉,该死的想记住一辈子,太好了!等等......
等等,既然来了,当然要占点儿小便宜啦。
用一点点儿技巧,拖住她,让她体验......
何田田一直感觉到药都到了肚子里,嘴里没什么苦味儿了,还是舍不得放开,事与愿违的事儿,它每天都要发生好多不是么?
至于这种时候被人占便宜......反正都占过了......
“我们这算不算同甘共苦?”连叶休天添了一下嘴角,这药该死的就是苦,不过小人儿真甜。
何田田羞得无地自容,松开的时候感觉嘴唇都是麻木的,真是要命诶!
“夫人!”若谷惊慌失措跑来。
何田田直找地方躲,嘴唇那个样子,让人看见......坐在他怀里,躲得自然也是他怀里......
“怎么了,说吧。”
连叶休天若无其事的应道。
若谷看看何田田,看看连叶休天,不知道该不该说。
何田田偷偷摸摸嘴唇,手感上来说,是没什么的啦,好吧,探出头来,问:“什么事儿?”
若谷夹在中间,这个样子,她,支吾半天,才说道:“花儿死了!”
连叶休天忍着笑喷的冲动,冷着脸,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当然知道若谷说的什么,现在,正好看看小人儿准备怎么办,是瞒着他,还是告诉他。
何田田一听,大概明白了六分,连我都抵不过,一盆花肯定得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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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死了!14
“死相......怎么样?很难看吗,让你这么大惊小怪?”
何田田不知道连叶休天知不知道,想想还是委婉一下的好。
若谷眨眼睛,眨眉毛,眨冷汗,点头道:
“是很难看,竟然......
没了!连盆带土都少了一半!
花儿就剩一点渣渣......和传说中人死了烧成灰有点儿像。”
若谷知道这个消息真的很吃惊,不过这个比喻......不知道是她想的,还是柳含想的。
何田田愣了愣,草木,分四季;此时虽然生长,但大抵也属阴冬之气......
其实若谷的话有些道理,草木本就是地长,当然更容易被地吸收,与人烧化成灰同理。
而人,源于地而为天地精华,要吸收当然更难;唯有人修炼的天地真气,最接近本源,也很容易被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