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266)
喊的人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哭爹喊娘躲避匪徒;还是奔走相告欢迎菩萨,这个折磨哟,实在考验人的心脏。
喊口号的还很热情,一连串喊过去,喊得这一方人心惶惶。
前方,何田田早去的远了,忽然在一个拐角消失不见。
有人凑上来低声道:“怀化门有点小麻烦,过节临时增加守卫,是当今的人。”
何田田一声不吭扭头就走,代王一个人在宫里,她不放心。
代王暗中是有些人,但宫里是当今的老巢,没人知道那水到底有多深;她必须尽快将人带到他身边,他们夫妻齐心,才保险。
一切的阻拦,都给我靠边站!
京城里打马势头太大,她干脆运轻功飞奔,身上淡淡的金光与金色衣裳相益得彰,浑身金光闪闪,说不尽的喜气洋洋。
怀化门内,数千官兵齐集,兵威赫赫、战马萧萧,气势喧天!
周围几百上前守城将士围着,说不上戒备还是欢迎,总之,状况不妙!
数千官兵,衣着鲜明,皆是镇南军!
再外头围了许多百姓,而且越来越多。
今儿过节,元宵节,来这么多官兵做什么?难道说城外的乱民......不是听说已经撤走了吗?
胆子大的走出家门站在巷子口偷看;胆子小的躲自家门口窗口窥视,过节看大戏,这个看着就挺热闹,顺便关心关心时局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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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开始8
“你们不能进城去,京城自有京卫维护;皇城另有守卫,各付其责!”守将义正词严的说道。
“放屁!”一声厉喝,犹如利刃,划伤人的耳朵。
“啊!金光菩萨!”不知道谁高嗓门先喊了一句。
“金光菩萨来了!金光菩萨来了!”
百姓胆子大了,纷纷走出家门,一睹为快,顶礼膜拜。
“各回各家!关好门户,小心防盗!匪徒入京,情形不明;你们有本事怎么拦不住?
我平乱军即为平乱,有谁说乱党跑进城了,我们就不能管了?都给我让开!”
何田田盛怒,威风凛凛,犹如天将;从天而降,气势迫人!
“开开开......哎哎唉......”
最后一个字,在空气中久久回旋,吓的人两腿打颤忙回家找妈。
“少将军!镇南军五千兵马,在此候命!”
仲商中气充沛,气势雄浑,声如洪钟,积极回应。
“好!我镇南军保家卫国,强贼再奸猾,天涯海角必诛之!强贼强,尔等惧否?”
何田田站在街边房顶,字字清脆,调调圆润,震慑人心,无人不服!
“杀!”
五千人齐答,声音如大地般浑厚,入地三尺,余音绵延五里,远近闻之。
趁乱鸡鸣狗盗之徒,一脸鸡毛鸡屎,齐刷刷抱头鼠窜,唯恐跑慢了被咔嚓。
“好!众将士听令:缉拿逆贼,上天入地,杀无赦!”
何田田内力比谁都浑厚,稳稳的传开去,不由得让人挺直胸膛,毛发倒竖,气冲斗牛!
“杀!”
镇南军是沙场练出来的英雄,整编五千人里,还有部分斗了好几年歪帮邪派的江湖高手,一身的杀气外放,比简单的一个字,更加迫人!
守城将士不由得后退数步,这一方百姓全部让开,道上街灯昏暗,夜风轻拂,宛如沙场。
何田田手一挥,和他们不用喊很多口号,一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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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开始9
何田田手一挥,一扭头,沿着屋顶飞走,很适合消化。
不知咋回事,跑了一跑,体内愈发真气十足,充沛的不像话,整一个富得流油暴发户写照。
“得!得!得!”
南边的马,个子略低,身子更结实,马蹄声低沉浑厚,直入人心。
五千铁骑,紧随何田田,飞奔而过,整齐划一。
每一声响都犹如踏在心头,让人血脉贲张,忍不住要抄起锅铲菜刀,一块跟来,将那起子不长眼的碎尸万段!
守城将士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嘴巴张老大。
有人似乎觉得该跟上他们,又貌似自愧弗如,停下脚步。
有人回过神来,似乎该拦住他们,但实在有些怕怕,看那些老百姓的眼神,算了。
守将抬头,一抹金色早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再拦不住。
该发生的,总是这样拦不住,他只是个小小的城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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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元宫含元殿,暖阁间,连叶瀚宇坐在榻上,面前矮几上放着许多奏折,旁边有朱砂及玉玺。
连叶休天坐在下面椅子上,跟前一张高几,几上放着元宵香茶,另有几本奏折。
丞相赵日壮忙了一日,上奏:乱民果真撤离,今晨饱食,回转的比预想的还快。
但各郡情况未定,抢夺时而有之,前景不容乐观。
四十多万人,到各乡里,增至五十万,当地灾民加入,理当一同给食。
故,实际耗粮在三千担左右,柴草等耗费对当。
后续沿途经过各地,灾民亦当酌情救济,其所耗,将倍之。
介时,非十万担量无以塞责。
如此等等,说的头头是道,一点不错。
显然不能因为人家造反围京师就给补贴,人家老实在家呆着不给社会添乱的反倒没有,这不成道理对不对。
再说了,赈济灾民,本就是应该的。
这个耗费,如此这般,算下来,二十万担都不得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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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开始10
代郡先后献粮草二十万担,其中有草小半......这话没道理,天下是圣上的天下,为什么出这么大事要人家一个代郡来负担?
古连新叶朝不算特大,亦有大小郡国三十,代郡就算偏大一点,也不能......对不对。
连叶休天吃着茶,将奏折的意思看个明白。
其潜台词,乱民其实是搞定了;但搞政治的人,问题总能产生在很意想不到的地方。
大家都知道,就慢慢等着吧。
“启奏圣上,镇南将军长子......不知人在何处......”
侍卫匆忙而来,跪地回禀,一头的汗。
召人家进宫,搞了大半天人家在哪都不知道,这召个鸟啊。
“中军呢?”连叶瀚宇问道,话里听不出褒贬,眼色看不出深浅。
“中军说,少将军去了左营,左营说他去了右营......
中军现兵分六路,边帮助维持秩序让乱民返乡,边游檄平乱......”
侍卫嘴唇咬出个洞,无限郁闷中。
那六个地方,在京城外饶了大半个圈,找个人比找只蚂蚁还麻烦......有点儿夸张。
“镇南将军怎么说?”
连叶瀚宇今儿脾气特好,听的认真仔细,问的不慌不忙,大概是过节了。
过节了,他跟前的元宵还冒着一丝热气儿。
“镇南将军抱恙,‘少将军’......孝顺,代传将令......他亦说不准去了哪里。”
侍卫有点打颤,大家都叫少将军,他感觉不叫挺奇怪,叫也挺奇怪,为难之。
连叶瀚宇垂眸了,镇南将军被软禁,只是私底下传闻,无凭无据,不能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