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35)
“应该是表亲故意做了手脚。但羽说表亲神色有变,应该琴瑟和谐,至少安危无忧。”
家仆将知道的赶紧说出来,心下敬佩:老爷竟然不管,家主该是大少爷才对,这样才让人放心。
“恩,让人再查,查到了设法告诉我。”
何田田没有催逼,留下一句话,若无其事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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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再嫁3
冬日里麻雀仿佛比平时多了数倍,叽叽喳喳,因此多事的丫头婆子亦常被人称作麻雀。
何田田绕到秋园……
芙蓉谢,黄花黄,人经过,惊奇麻雀无数,落在一旁,又叽叽喳喳去了。
何田田顿了一步,看一眼,摇头失笑,倒是些自在的鸟儿,不需多名贵,不需多好看得宠,就这么自自在在,寻一口食,哪怕饥一顿饱一顿,是不是亦比较随心呢?
自己怕是不能了,笼子早已经做好,就等她一头钻进去,不知何时才能飞出来呀。
“大少爷。”绿萝拿着手炉斗篷匆匆而来。
“嗯?”何田田尽量以妹妹温柔的样子看着她;但眼里却实在无法那样随性,犀利的眸光,仿佛能穿透冬日的寒风放飞于天际,亦能将人刺伤。
“大小姐......明日......真的要嫁过去吗?代王......”
绿萝忙改了口,虽然看着何田田越来越像何甜甜,可心底里还是分得一清二楚,有时候甚至是潜意识的这么叫出来,仿佛像要以这种方式表示自己的忠贞或者记住她主子。
但事实上她对何田田亦是十分用心,是个难得的......
何田田瞅了她一眼,说她忠心还不如说“憨”,一根筋。
何田田摇摇头,亦懒得跟她计较,毕竟她服侍妹妹多年,一时半会儿忘不掉旧主,如今还要服侍一个假冒的新主子,难过亦是有的。
嗯,想起妹妹,何田田又有些愁肠百结。明知父亲陷进去为难,自己亦是既忘不掉唯一的胞妹又忘不掉自己长女充子的责任。
如今看来,表兄绝非善意,哪怕他亦是恋上妹妹的美色。
可惜啊,母亲去世的早,父亲远在边境,妹妹没人好生教导,柔弱些或者因家仆都比较好的缘故而将人都往好了想,以致有了今日,叫她心里好恼。
若是抓住表兄,定要好好拿问他一番,最好先狠狠的揍他一顿,当何氏无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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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再嫁4
“大小姐......若是真的不愿意,奴婢可以帮你,只要大少爷能逃出去,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绿萝见何田田叹气连连,揣摩着继续表忠心,反正在她看来,这样对大少爷确实不公平,而且大少爷对府里大家都特别好,很值得大家费心去回护。
“傻丫头,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逃婚的事儿,就那一次就足足足够了,何田田心里明白的很,再不愿意也得去,有这么明显把柄错漏的事儿,她永远也别指望能斗过代王,还是替自己想亦替家人想想的好。
“文治武功”,地位嘴皮子都比不过他,脸皮也比不过他,武功也差很多,怎么逃?
何田田慢慢的往自己闺房走去,心下奇怪,那个混蛋最近倒是老实,不过被咬了一个手指,竟然就不再来打搅她……哼,算他识相!
不过他的手咬起来感觉真不错,还以为他比较厚不知道疼呢,要不为什么总欺负别人?
唇角一勾,何田田有些得意:首先自己不能犯错让他抓到,然后抓住他的错漏要狠狠的咬死,第一时间就将他打趴下,不能卷土重来。
一夜时间过得快,当然是对于四平八稳睡的自在的人而言,
何田田放宽了心,睡的不错;一早爬起来,精力充沛,还去练了一回剑。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到了王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这么自在的练剑,练的一回是一回。
至于身边无数眼睛盯着,何田田知道亦不管,反正代王已知晓她会武功,再练亦还是个会,还能怎样?干脆大大方方的连给他看,挑衅。
练完剑,脸红润,气顺畅,发丝轻扬,何田田回到屋里沐浴更衣,然后就是随父亲祭祖......总之上次做过的都要从头到尾再做一次,因为代王很正式的声明过,前头也重复了,今儿的一切没有落下的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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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再嫁5
何田田也不管,乖巧老实的让怎么样就怎么样,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么,没事找事那是傻子。
配合度之高,事情进行之顺利,不禁让人咋舌。
前来迎亲众人都纳闷,何夫人如此窈窕温柔一个女子,怎么会持剑抗婚呢?一定另有缘故。
绝对是,但凡事情发生在代王手中,以及发生在代王府,就不能以常理而论。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人心是公正的,眼见何田田温顺又略带依依不舍,很多人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代王府,厉害的不只是代王,还有王妃武雉,这样如水的女子嫁进去,哎呦呦,可惜了哟。
议论纷纷,纷纷议论,京城第一美女,未婚而传言纷纷,未嫁而事端再起,让人扼腕啊。
何田田静静的听着,脸上一直都是略带伤感的笑容,刺伤了几多人的眼睛。
幸而能见到新娘子的只有女眷堂客;若是外男见到,又该如何黯然销魂呢?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强弱遴递,能收额外之功效。
何田田牢记父亲作战经验手稿内容,今日本就是弱女,又是出嫁,“强作欢颜”四字最恰,何不用的淋漓尽致?
看,人总是同情弱者,他日若有不测,亦能稍得民意舆论支持。
天时地利与人和,无所不用其极。
她本就是弱者,与代王之强势没得拼,那就算在强权下作用不大的“舆论”,亦当好好利用起来。
积少成多,聚沙成塔,再输一次可以,但不能像上一次那么惨,只有挨打的份儿,这就是我的目的。
何田田微微闭着的眼睛,露出一丝光芒,希望是自己给自己的,命是自己捡回来的,你代王没这个权利定夺,哼!
“时辰到!”太常寺少卿又来了,反正是干活的命,能不来吗?反正有红包拿,怕啥。
紧接着,礼炮齐鸣,礼乐齐奏,净水轻洒,鲜花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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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悲且喜
大红盖头盖上,新娘子眼角滴泪,拜别父亲:
这一去,不知何日再相见;
这一去,父亲膝下无子,还请多保重;
这一去,女儿便是皇家人,心想而事难成天下常理;
这一去......
何田田是真的担心了,这一回可没半点假,尤其是想起父亲头发花白还被表兄要挟拿命在赌,自己进了代王府有前途未卜,不由得果真悲切的哀哀不止。
“何夫人请上轿,早去早发......”喜娘开始催了。
“新娘子孝顺父亲,代王仁慈,日后会让您父女相见的,都在京城内,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