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38)
袖子下的手虽然乖巧听话,但冰冷的没一点儿感情,就像冰棍一样任你牵着。
连叶休天眼底亦暖起来:没错,就是他,死也不给自己好脸色,倔强的像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
何田田不安的拽了下手:行礼便行礼,拉手做什么,跟你很亲吗?
连叶休天大手扣得很紧,食指插到何田田手心,挠两下:上次敢咬我,再不听话我要你好看。
何田田眉头微微一动,大红盖头盖得紧,路是看不见的,随着他走没问题;但是......
感觉还在,既然这么主动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纤长的手指......甲......估摸对了方位,狠狠的掐入连叶休天的手指。
哦,手心固定住他的手指,拇指狠狠的掐......
“嘶......”连叶休天眉头一皱,倒吸一口气,不是他贪生怕死怕疼啊,而是这突如其来......
还是这样,又硬又臭的脾气,一会儿都不能安神,哪怕整个人都在他掌握之下,或者说整只手在他的掌握之下。
就是狠,狠得不要命!那就让你不要命!
连叶休天暗暗咬牙,大手一用力,握紧......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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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情骂俏?2
“嘶!”连叶休天疼的眉头打结,皱得更紧了,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样子只能将自己手指也裹得更紧,指甲入肉的程度亦更甚,简直就是变相的自己掐自己。
啊哈哈哈......疼死了!
什么叫作茧自缚,就是这,好比脖子上一把刀,你往后它就没事儿;可你偏要想掌控它,握紧,那它还有客气的道理?
狠狠的斜了何田田一眼,只看到一个红盖头,连叶休天有些气馁了,怎么又招惹她了呢?
何田田抿嘴偷笑,连叶休天的眼神太犀利,她能感觉的到;不过那又如何?该!
连叶谨与其他人看着就不明白了:明明二人是初遇,怎么拉着手你来我往眉来眼去如此亲热?
难道真像城南老道士说的他们是夙世因缘?
要不然你看看这互动,灵犀相通缠情绵绵,显然的小夫妻打情骂俏爱意浓浓;哪里像喜怒无常的代王与足不出户的何大小姐该有的样子啊?
连叶休天眼睛扫过去,看在眼里苦在心头:我现在手指被她掐住了,想放手亦放不了啊,哭。
真想抓起来打她屁屁,可不是有损他刚建立的仁慈的名声么。
罢了,忍着吧,就当欠她的,哼!
连叶休天手下忽然又一紧,真想捏碎她小手,哪怕赔上一个手指呢。
何田田手亦是吃痛,不过收了利息,不怕。
本来就是弱势,能掐就掐,能收利息赶紧收,哼。
一通繁文缛节下来,二人暗地里来往了几十招。
说实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谁也没讨到好。
不过,连叶休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山梁,小人儿拿着半截箭秆,歪歪扭扭的扑过来要杀他,根本不管自损的问题,甚至自己都忘了要做什么,而是成了潜意识冲动。
哦,想起她,还有那个样子,连叶休天手下忽然温柔起来,犹如当年将她扶稳一样,冰冷的眼底透露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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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他的梦1
哦,想起她,还有那个样子,连叶休天手下忽然温柔起来,犹如当年将她扶稳一样,冰冷的眼底透露出一抹笑意,
扭头看了他的小人儿一眼,还是那么小,干瘦小巧……
哦不,小而不巧,棱角太过突出,浑身带刺,让人想温柔抚摸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就像当年,你想陪她一头狼,她都不肯接受,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起死回生不可能啊。
八年了......连叶休天暗叹,真想再好好的跟她打一架,也不知她功夫如今长进了没有。
上一次夜里匆匆一见,架势倒是十足。
若不是有这些原因,将来即位了此人便可以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当年一见,便有与他引为知己的冲动。
那样不屈的眼神,那样执着的精神,那样深的眷恋,都曾与年幼的自己相似。
只是她对着自己总是张牙舞爪,着实让人头疼。
“代王,吉时还得些时候......”太常寺卿小声提醒。
“哦......那就先歇会儿吧。”
连叶休天回过神来,赶紧吩咐,还差点儿失礼了,今儿老走神,不对劲。
不过行了半天礼还没完,要祭天祭地祭神见祖宗求家宅平安求早生贵子求白头到老,偏生今儿的吉时很晚,那就等等吧,好兆头还是要赶的,管他男的女的。
“将夫人先送去洞房歇着。”
连叶休天手指疼的有些木了,赶紧发话,解放啊解放。
何田田亦掐的有些发木了,不知为何,大手握小手,一会儿有力一会儿柔和,让她觉着有些心慌,仿佛他的手有种魔力,离得太近了会让人迷失。
他的眼神又射过来,何田田手一松,好吧,暂时休战。
手恨不能快点儿脱离魔爪,恨不能快点儿!再这样下去,怕是不行了。
连叶休天手指收回,忽然别有深意的又握了一下,唇角勾起,看着红盖头下的小人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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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他的梦2
何田田恨得咬牙切齿,咬着嘴唇不敢松,唯恐失控了扑上去咬他一口,或者揍他一顿!
他的鬼意思她知道,一定是让自己小心点儿,什么将爪子收起来之类的,哼,做梦!
洞房还是引凰阁,洞房内的一切比上次只增不减,甚至连院子亦华美了不少。
各地贡上的鲜花绿草摆了一地,地底下火龙烧得很旺,任你春兰秋菊都能开的犹如本季。
何田田任由绿萝及喜娘搀扶着进了屋里,来到床前,安静的坐着。
红盖头还得等新郎官来挑,盖头下,脸色些微红润,想起那人最后一握,比他寻常握着的时候,感觉好多了。
不过......何田田咬了咬嘴唇,算了,那本就是个混蛋,喜怒无常,别当真就好。
侧耳细听,引凰阁外另有一队侍卫把守,看来代王此次是势在必得啊。
何田田眉头挑起来,闭目假寐,静等;小心肝却开始噗通乱跳,拜堂,洞房,女孩子她头一次,不紧张没天理。
一想到他......说实话,若是他别那么混蛋,好好相处,似乎亦能接受吧?
何田田忽然脸红,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别忘了那人可多次警告要欺负自己呢,别做春梦了,羞。
***
新娘子自古就是个苦差事,包括洞房那一破,疼啊。
新郎才是最幸福的,悠闲的坐在厅中,耳边尽是恭喜的好听话,听得心里舒畅,笑意盎然。
连叶休天让人每一刻钟来汇报一次,小人儿刚才气那么冲,掐的他直想饶命,可别真的给他来个持剑逃婚啊,要知道她可是个悍不畏死的人物。
话说,还蛮想看看她那晚对阵刺客的模样,那小模样儿多潇洒啊!
“吃口茶润润口,大家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