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49)
一切,不过一瞬间。
谯楼鼓响,五更。
窗外,一缕明月光,风中疏影,清凉。
何田田费尽全力亦只冲破半边的穴道,左手还是动不了……
但头能动了,歪过去对着连叶休天,笑,无比的灿烂。
红烛高照,红纱帐轻轻飘,衬着她的娇艳,比朝阳还要明媚三分。
这是个很不错的人,一个不错的混蛋,别看他疼得脑门冒虚汗,意外的表现了一下,已经忍住了。
何田田笑的愈发妖媚,哦是乖巧,学何甜甜的样子笑的,乖巧中带着一丝懵懂、可爱。
说实话连叶休天是个真男人,佩服一下不算过吧?何田田笑着想到。
连叶休天好像痛傻了,手指落寞的垂下。
看何田田的样子就是穴道还没完全冲开,就算刚才那一下,大概也费了不少劲儿,头发还在冒汗。
她一脸的妖媚与玩味,刺眼,恨!
还有,他手下的人点穴手法与旁人都不一样,她怎么冲开的?
脑子里划过一个古怪的念头,立刻又甩开去……
不可能,绝不相信!
死也不信!
要不然她哪里会这么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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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王一怒
“主子,您......”若梅将自己的主意忙丢掉,拿着连叶休天的衣裳凑过来,小声的道。
眼波流转,看着何田田笑的模样,心都酥了。
可惜,这样一个倾国美人,手段竟然这么狠辣,唉,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再加上一地的碎片,前途渺茫啊。
连叶休天盯了若梅一眼,忽然觉得丢尽颜面,要是一个人对着他亦就罢了,现在......
哼,火大了,你桀骜不驯是吧?
头还昂,嗯,还笑,很得意是吗?
连叶休天终于破功了,漂亮的丹凤眼快要冒出火来。
哼,到了我手里就算石头也得给我开花!“来人,将夫人送去静室!”
关静室?!
洞房闹了一晚上竟然要关静室?
外头陪着一夜未睡的侍卫愣了愣,还是赶紧进来吧,听口气主子气的眉毛都快烧着了。
可是,静室,那哪里是人该去的地方啊。
当初亦不知谁的主意设的这个刑罚,大男人都受不了,让她一个娇滴滴的夫人去,唉......
四个侍卫心里不忍了,何夫人真的是少见的人才耶,主子他......
若梅吓得有些筛糠,忙求情道:“主子,夫人累了一日一夜,又娇小姐出身,不知谦逊......”
同为女人,为同一个男人的女人,若梅不知为什么,脱口而出的求情,胆寒。
连叶休天愈发怒极,冷睇若梅一眼。
她不是进府之后一直都明哲保身的吗,何时关心起别人的闲事了?
哼,也不问问她有什么能耐管这个闲事,连叶休天抓着衣服跳下床,冷哼道:“你也想去?”
“妾身不敢。”若梅吓得赶紧跪下,不敢再出声,那地方她被武雉关过一次,再也不想去了。
何田田眉头微皱,还是没太明白。
她小时候总被师父关静室,怎么这里亦有这种刑罚。没听谁说过天下还流行“关静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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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大得很!
没听谁说过天下流行“关静室”啊,至少自己家里没有,父亲母亲亦从未提过。
“都死了吗?!”连叶休天穿好衣服,要暴走了。
破功,彻底破功,命根还有点痛,不是忍不住,而是火大!
她真是下得了手,这么阴损狠辣的招数都敢使出来,不教训教训她不知道天圆地方世界多大。
再诱人美丽出色亦不能逃出我的规矩与掌握,否则,死!
四个侍卫忙进到内室。反正代王规矩怪,什么外男不外男的,他眼里只有天下,没有他的女人,他的女人经常用这些男人辖制,不是第一次。
倒是何田田眼里闪过一抹压抑,嗤笑一声:王府的好规矩,外男随便进内帷,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规矩。
“带下去!”这嗤笑听的人心烦,仿佛自己输了,连叶休天怒吼,比早起的公鸡打鸣还响。
幸而引凰阁前面是连叶休天的主院,右边是正厅,前后五进,没什么人,估计不曾吵着谁。
何田田曾问人打听过,代王府内帷正院就是引凰阁,与主院只隔一道回廊。
正厅右方,前头一个正院,右后方若干小院;右前方是马厩茶房下人等住的地方,最后面是后花园,大概是这样。
至于若梅,她的院子刚好在正厅后头,离这边略微近一些,或者说离主院亦近。
这个何田田眼下不大清楚,日后自然会知道。
话说回来,四个侍卫见连叶休天动了真怒,不敢迟疑,可眼前毕竟是红烛摇,红帐红被红......
这个样子,若是二人一时口角那个骨头比石头硬的夫人暂时将代王惹恼了,日后想起来要算账,岂不是还得自己吃亏?
四个人对视一眼,虽然往前走,但磨磨蹭蹭……
尤其是脚下那些玩意儿,绊脚不用说,再仔细看一眼,都不由得倒吸气,差点儿愣住齐齐跌倒……
这谁砸的?
值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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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处罚1
引凰阁有多宝贝不只是代王府,估计京城的人都有所耳闻,简直比圣上的寝宫差不了多少。
谁敢砸这里的东西,那就只有代王了。
当然,若是夫人,那就......
忒匪夷所思了,别的不说,代王竟然让她砸了一个接一个,不阻止,不怪么?不值得怀疑么?
刚大家架着何田田进来没敢看,屋里有人光着,这会儿……
不敢抬头,就低头,就看见了……
“一群废物!一人去领三十棍!滚!”
拖拖拉拉,一眼瞥见何田田眼角玩味的笑意,连叶休天心里闪过一股子怪怪的感觉,不要人碰!
别人不许碰她!
火冒三丈,将衣服靴子都穿好了,粗鲁的胡乱抓起一件衣裳将何田田裹起来,裹粽子似的,拦腰一夹,走了......
何田田原本长得瘦,骨头大抵还是挺重的。
但连叶休天还是觉得挺轻,就这么跟夹了个被褥卷子似的就往外走。
脚下踩着碎古董瓦片,狠狠的一脚碾碎,一心只想将何田田早点儿扔到那很非人的地方去,然后受不了了来求饶,一定要让她求饶,跪着给我求饶!
何田田身上的穴道还有一多半没冲开,只能任由连叶休天这么夹着,却没所谓了。
这世上只有输了的人会恼羞成怒,宽宏大量既往不咎的总是赢者。
如此说来,她很可宽宏大量的理解他将自己扔到任何地方去了,谁让他输得那么惨呢?
风吹来,发凌乱。
一股冷意钻入脑子,何田田觉得左腿耷拉的姿势特难受,但还是忍了忍,唇角噙着一抹讥笑。
一线月光,晦暗。
四个侍卫还有外头的侍卫打着灯笼,沿着一条小道,往左侧一角走去。
这前头,是代王府的祠堂,再往前是皇家来人做客歇息之类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