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54)
这个样子搞得人都不知道该继续关她还是放了她,太便宜她了!
不过也蛮奇怪,三天啊,整整三天,只是气息微弱了一些,没有晕倒,没有求饶。
想想看,就算正常人坚持三天总得睡觉吧?她没有。
还有,三天不喝水,要不要谁来试试,看能活不?
夹着她来这儿的时候,她身上似乎就没什么肉,现在......
高三皱皱眉头又腹诽:明明急得没主意了还装,在这风地里站着都嫌冷,真是苦了我们伴君如伴虎的。不行了他还得换句软和点儿的话再试试:
“主子,这天寒地冻的,静室内怕是更冷。何夫人莫不是给冻僵了?
我还是去看看吧......若是真出了人命,镇南将军那里终归不大好看。”
连叶休天缓缓的点头,这个主意不错,可以下台了,看了高山一眼,说:“我也去。”
高山暗暗松一口气,这回总算是蒙对了,嘴里忙说道:“那我去和柳怀说一声?”
连叶休天摆摆手,一头就往静室走去。
高山忙紧跟着,这阵势他不会,别看静室就在眼前,寻常人可过不去,一脚不定踩到什么就得死翘翘。
连叶休天在前走了二步,又停下来,道:
“老规矩,让柳怀送东西过来。你跟着我进去就行了。”
老规矩?高山要......
算了,何夫人再有骨气终究是外人,主子让办就办吧。
男子汉大丈夫,估计没这么容易给吓死,要不然也是白佩服她一场,也对。
高山一走开,连叶休天在漆黑中四处瞅了瞅,眼睛和狼眼睛一样发着微弱但危险的光芒,身形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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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众生1
连叶休天犹如跳舞一样优美的踏了一圈,影尚在,他人已经回到刚才的地方,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他侧耳听了听,唇角勾起,暗想:放你出去可以,不过要经得起这一关哦。
静室内,何田田眉头微微动了一下,耳边似乎有鬼哭狼嚎之声,
女鬼哭的嘤嘤咽咽,婴儿鬼哭的哇哇乱叫,老人鬼哭的凄凄惨惨,狼嚎,夜枭叫,猿啼......
一声比一声让人害怕,简直就像是不小心堕入修罗道、进到鬼门关……
听的人心惊肉跳灵魂出窍没抓没挠恨不能转身就逃。
不过,那是普通人。
呵呵,何田田笑的妩媚,很像何甜甜看挑傩舞,新鲜有趣可爱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不知时间长短,何田田现在对时间没多少概念。
虽说不害怕,之前在深山的时候师父出门了她不得照样天天一个人在家,山里诡异的叫声还会少吗?
但那些声音太多,还是吵得脑袋嗡嗡叫,耳朵像是蒙了层皮囊,皮囊外有人在不停的闹腾。
这感觉让人很难集中注意力,而且容易头晕。
何田田有些气恼的抬起......
右手,习惯性还是先右手,或许右手比左手早出生半个时辰吧,所以为大,理应承当更多的责任。
何田田咧嘴笑的开心,右手手指放进嘴里,边使劲吸边小心的运起内力催动,但不知怎地,半天也吸不出来什么。
难道右手放光了?还是不愿意了?我还没又不愿意呢。
猫吃鱼狗吃肉……在朝堂生存,或者在这世上生存,下一层的人多半就是上一层的棋子,有什么好不愿意的。
难道今日妹妹顺顺利利嫁过来就能没事?想的天真!
话虽如此,何田田还是照着妹妹的模样天真一笑,就当自己天真又如何?她加大内力,用力一咬......
痛和血腥都容易让她找回一点点神智,继续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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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众生2
虽然代王知道我会武功,但外人未必知道,京城中人也未必知道;所以,为了父亲和妹妹,我现在还是“何大小姐。”
我本来就是何大小姐,何田田又学着何甜甜腼腆可爱的样子笑了一个。
含着自己手指,这样子能让人爱傻了!
忽然,头顶似乎有点儿动静,何田田眼皮动了一下,暗叹:我的感知也真够迟钝了,竟然让人家靠的这么近还没感觉到。
不过,周身各种凄厉的哭喊,顿时大了不少;好像刚经历了战乱,无数人失去家园和亲人,因此只能这么胡乱的哭着。
不过,这只是个阵势而已,阵势,那就是虚幻;除了杀阵有实质性的杀伤力,像这种都是精神攻击,懂行并且守住心智就没事。
唉,研究了三天,没想到这阵势中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拘魂阵,何田田一改腼腆可爱的样子,露出不服气的愤愤然。
当年师父给她说拘魂阵,说是就算有亡魂进入此中都逃不脱;
当时她还觉得师父故弄玄虚,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种阵法,说实话威力还是挺大的。
静室上小的那块青石板已经挪开,牛头和马面手里提着磷火鬼灯站在旁边,看着看着,就看呆了。
虽然只有一线光亮,但里面席地而坐的人,这要怎么形容呢?
发丝凌乱,衣衫单薄,脸色白的像死人,嘴唇青紫,上有斑斑血迹,气息几近于无,这真的是个死人该有的样子。
可她微闭的双眸,晃动着腼腆的笑意;一会儿又变成活生生的倔强不服气,唇角也跟着动,这,明明是最最鲜活的少年该有的样子。
这样的反差,为什么就这么的......凄美而震撼人心?让人忍不住要拜倒!
牛头和马面的手先后开始发抖,比站在风中还要凌乱,比下面衣衫单薄的人还觉得冷……
她在饮血解渴!
该死的!她的倔强,倔强的这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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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遗愿1
她不畏死,但不会枉死,她清楚的很,可是,就是不肯低头!
牛头要气炸了,眼睛都红了,心跳紊乱,恨不能跳下去掐死她!死了也比这个样子看着舒服一些!
马面心惊了:这哪里是个人,这分明就是个......
什么呢?她简直不是男人!
自己的血呀,谁喝的下?
割股而食,若是再过二天,会发生这种事吧?
她就是不肯低头,或者,她不知道什么叫低头!
饮鸩止渴!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为了让生命多延续一刻?为了她的骄傲?
牛头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
难道求个饶她会死吗?这么倔的个性,真是,真是!真是......
他要暴走了!
“呼呜......呼呜!呼呜呜!”风声大作,天愈发的冷了。
冷飕飕的风直往脖子里灌,也往挪开青石板的静室里灌。
狂风,似要吹走一切!天,愈发的暗了!
磷火鬼灯,光线晦暗,暗影摇曳;各种凄厉的哭声也愈发响亮。
一切,阴森的犹如地狱。
何田田缩了缩脖子,眉头轻轻皱起,眼皮感觉到一明一暗的感觉,有些奇怪。
这阵势不带这么真的吧,声音用各种器械能做出来;光,就不大好弄了,因为受限制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