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75)
我好好儿的你这纯属没事儿找茬!
你找茬我自然不让你得逞,士可杀不可辱!
连叶休天回她一个凌厉的眼神:才怪!忍不住怒喝出来:
“谁让你跑这儿来的?”
一口寒气出来,吓得二桌酒席跳起来,碗碟酒盏勺子筷子乒乒乓乓一片;
胆子小的丫头媳妇儿当场晕过去;
胆子稍稍大一些的浑身发抖,特羡慕那能晕过去的;
胆子再大一些的,有些武功底子的,也晕了。
就连武雉也尴尬的收回手,不知该给何田田雪中送炭还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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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我女人!4
这个,有脑子的都知道啊,连叶休天和何田田关系很不正常,
喜欢她自然不会关静室三天,不喜欢她打一顿算了,干嘛生这么大气?
代王对看不顺眼的人和事处理起来可简单了,根本不用费这么大事儿。
生气,就是在乎!越生气就越在乎!
吼吼,可惜二个当事人都不知道,或者遇到对方的时候就破功。
搞得若兰等人琢磨不透干着急。
何田田好笑,不理,看着连叶休天想:你既娶我进门,这些应酬我能少得了?
你以为我喜欢?错了你照样有意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喊打喊杀,你只管放马过来!
这里里里外外这么多人只有若梅一个人听懂这句话什么意思:
何田田是“男子”,当然不能随意到内宅;
虽说王府男子进内宅其实很随便啦,但这个规矩还在,更何况何田田一下子......“勾引”了这么多女子。
想想大家刚才做的事儿,虽然都是心怀鬼胎,并非真的喜欢何田田,但有人要借题发挥,就不讲这么多道理了。
想到这里,看着二人剑拔弩张,若梅心里暗自着急,频频暗示何田田,偏偏他理都不理。
眼看着这情形,连叶休天愈发暴怒:这么快就已经有人倒戈相向了!
亏得他如此焦心的赶回来,生怕她饿了受委屈了;她倒好,温香软玉,吃的不亦乐乎。
瞪着何田田:少给我装蒜!难道要等我被人戴了绿帽子才知道?
“代王,快些坐下来,趁热吃些吧!”
武雉看着二人眉来眼去,不像情意绵绵,倒像打情骂俏;
不过这气场实在太大,她都有些喘不过气儿来了,还是先调节调节吧,我的兲!
连叶休天压根没听武雉说什么,他一向就没当武雉是什么;他现在已经气到极致,若是不好好控制,估计爆发出来这里的人有一多半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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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我女人!5
连叶休天怒火滔天,这会儿连用内力压制都困难,仿佛一调动内力就怕不留神外泄,搞得无法收拾。
何田田竟然一点悔过认错的意思都没有,气死了!
这样子让人又爱又气,都恨不能求她说个软话大家好了了,可何田田就是这个样子,连叶休天忍不住仰头怒吼道:
“谁准你私自走出引凰阁的?怎么不说话了?哑了?”
“哗啦啦啦......”真气正对的房顶,顿时椽断瓦碎,稀里哗啦就往下掉。
“啊啊啊!”几个被吓晕的又惊醒了。
一眼看到屋顶的积雪扑簌簌往下掉,感觉天捅了一个窟窿似的,登时哀嚎连连,其实一点儿伤都没有,脑子除外。
何田田张了张嘴,发现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二个人关着门吵还罢,这么多人,谁输谁赢都总有一个没面子。
当然不希望自己没面子,要不以后大家都找她麻烦;可若是代王没面子,他能下得了台?因此,这事儿......
“主子,这是老规矩啊,内宅来了新人都要见过大夫人!”若梅见何田田不吭声,急着插嘴。
“哟,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心了?”
连叶休天的怒火更飚了几分,吐出来的话,听上去波澜不惊,却吓得众人发抖:
连叶休天越是这般平静的讲话,表示他怒气越盛。
几个离屋顶破了那方比较近的忙缩着脖子感觉像在等死;
离连叶休天比较近的几个则很不应该但不得不往一边挪挪,这气压会死人的,还是让开吧;
若梅更是吓得不敢说话。
何田田也不由缩了下脖子,暗暗运劲顶着:这实力的差距,太大,简直就摸不着底嘛。
不过那又如何?他总不能暴怒之下将我怎么样吧,那也太暴君了;虽然他本来就是暴君......
何田田抿嘴一笑,俏皮又可爱:相信一个暴君不暴怒,好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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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我女人!6
连叶休天眼睛登时眯起来,发现小人儿还是盛怒的好,这个笑,刺眼,刺眼的很!
不喜欢!
眼波流转,薄唇开启,轻飘飘的又冒出一句:“出去领罚吧!”
若梅腿脚一软,吓得赶紧跪地叩头不迭。
又罚?你拿罚人当饭吃呢?
何田田愈发轻蔑了,再看若梅的样子,估计这话不假,而且责罚不简单;
念她是为自己好,虽然没必要,但总归是一片好心,想了想,说道:
“你没必要迁罪旁人,这不像明君所为。
生气了就回家打老婆,更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所该为。
若是对我有所不满,可以直说,我绝不推辞。”
一席话说的落落大方,不卑不亢,隐在暗处的侍卫忍不住要鼓掌了;
武雉都有一分动容:这才是有胆识魄力的女子该说的话,这才是个活生生的人,难怪若梅会喜欢她......
不过正因为这样,也就越危险!
这种女人太少见,也太有头脑了,心腹大患!
连叶休天眼里只有何田田和她大义凛然的傲骨,冷笑连连,暗想:
“男子汉大丈夫”?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这个?
大丈夫就是穿了耳洞装女人?
大丈夫就是混到我内宅勾引我女人?
大丈夫就是敢做不敢当?
哈!嘲笑:“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
这句话里有话,但何田田听不懂,依旧直视连叶休天,淡淡的道:“及不上你。”
是吗?连叶休天伸手捏着何田田下巴,笑的阴冷,比破了的屋顶吹进来的寒风还要冷三分,低沉魅惑的道:
“男子汉大丈夫......好得很,不如就由你教教我,该怎么做个‘男人’!
我不是君,光凭你这句话就够连累大家下地狱,明白吗?
既然非君,也就无所谓明;恰恰相反,我非常之不明。”
何田田点头,说的不错,你个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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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酷刑1
还梗脖子,连叶休天看的讨厌,痛恨,冷冷的道:“既然你喜欢怜香惜玉,那就遂了你的意,去冷玉池好好的跪着......”
“冷玉池?!”
惊呼一片,又有人休克了,不知道是被吓死还是被冻死。
房顶的雪又扑簌簌往下落了好多,底下刚好对着软榻和熏笼。
一会儿雪融化的水汽和炭浇灭的黑烟便同时升起来,阴郁的气氛又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