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97)
“我还想驰骋沙场......”说漏嘴了。
“不行,我去你去,我不去你不许去。”
连叶休天知道她是谁,所以不在乎,只是笑。
“我要揍你!你个混蛋!总欺负我!”
何田田悲催的无以复加,身上吃了饭,还是没力气。
看来了真气是被那个鬼地方吸光光了,好可怜,一点儿行动能力都没有,受制于人......
“我是什么你都是我夫人,你喜欢我是个混蛋还是......嗯......”
连叶休天装了个酷酷的样子。
何田田不理他了,低头,想了想,忽然想起问题的严重性,问:
“你是想告诉我点儿什么吗?”
连叶休天笑了,小脑袋瓜总算不太迟钝,脸上却装得很阴冷,哼道:
“一顿饭你吃半天了,能不能老实点儿?再混闹不乖,我什么都不告诉你。”
话虽如此,他还想抱着多喂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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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色相3
何田田手软脚软,连吃饭都很费力,吧嗒吧嗒……
连叶休天偷偷亲一个,赶紧转换话题:
“还有,知道怎么回事也没用,问题还得解决。
你不过是颗小棋子,没人听你的。”
何田田被连叶休天试了好几会都不知道,只是真个凝眉,想,想啊想,摇头,还是老实吃饭的好。
父亲什么都不告诉她;这个混蛋,好吧,是混蛋他夫人的夫君,这关系现在不认也得认了,她夫君也一天到晚发神经欺负她,唉......
不告诉我就别告诉我,我搞我自己的东东。
连叶休天想着,她果真什么都不知道,可又觉得事情绝没这么简单。
管他,在遇到问题前,先这样吧,小人儿......要拿她怎么办呢?
愁肠百结,好容易终于安静的喂她吃完了,才给自己盛饭,吃饭。
老妈子原来也有天生的,天赋卓绝,就是我。
连叶休天很认命的想。
何田田没事儿了,终于安静的开始想那个问题:
十万人,没得吃,没得穿,生病,流亡......
数九寒冬,今年比往常山里似乎还冷......
呃,当然这屋里暖和的如春,是冷玉池特冷......
连叶休天脑子里装的最大的就是这件事,还有浮云,浮云竟然......竟然......
连叶休天放下碗筷,看着何田田,愁眉:为什么浮云还活着这么重大的事情,竟然就比不过你呢?
你算什么呀,我竟然还能跟你吃得香说的乐;那是浮云啊,他还活着!他竟然骗我!
好吧,确实难过也确实注意力都放在小人儿身上了,吃饭吃饭,有事儿吃完再说。
何田田愣了一下,虽然低着头,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连叶休天的迟疑,他的动作很柔和,不像装的;
他的怀里很舒服,装不了吧;
他的嘴嘴......脸红,往他胸口蹭蹭,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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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个,那个乱民,十万人......师父是没教过这个,可不表明她就必须不懂。
不!何田田的命中,只有面对和解决,没有不懂和退缩!
“必须遣返回乡!哪怕代价大一些。
年一过,便是开春,不回乡来年还是个荒,恶性循环!
谁都喜欢回家,尤其是过个团圆年......没有家,更容易乱!”
何田田低下头:我也想家;可惜我回家呆了三个月不到,也不太觉得那是我的家;这里更不是,唉......
“说的不错。”连叶休天赞许的点点头,不知道何田田悲情到哪里了。
“有人作乱,就要抓,让他知道厉害。
别的人,当然要想办法帮助,好让他们能顺利的回家。”
何田田愁眉,她在深山长大的,就连兵法谋略也都是纸上谈兵,这一时半会儿,让她能想出个啥子来呢?
纠结的拽着连叶休天的玉佩,玩啊玩,也没玩出个答案。
连叶休天总算吃完了,抱着何田田在榻上坐了,让若谷来沏上茶。
嗯,若是没有那么多烦心事儿,其实这样挺惬意挺美啊;当然,前提还得是小人儿乖乖的。
连叶休天细心的抓起她小手看看,烧伤已经结痂了,等痂一掉,就会依旧如昔。手指摩挲了一下,问:
“练功很辛苦吗?手背看着还好,手心到处都是茧和伤疤。将来想做什么呢?”
何田田眉头皱起来,这话感觉......怪得慌。
我们不是夫妻恩爱冬日午后吃茶闲聊吧?
但身子骨就是感觉特没力,在他怀里窝的久了,感觉长在那里似的舒服。
好吧,既然他真要深情款款没欺负我的意思,我干嘛给自己找不自在?何田田眨着大眼睛,困倦的道:
“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拐弯抹角累不累啊。那个,京中的事儿......和......有关吗?”
连叶休天最揪心的是那事儿与何田田是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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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儿若是与何田田无关,他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处理了,不过这么听起来......连叶休天再试探一下好了,故作轻松的道:
“乱民最初是由一些邪门帮派闹起来的,刚巧遇上下大雪,才越演越烈。
听说......令表兄,我弟弟,和他们有些来往......”
啊?
何田田抬起头,吃惊的看着连叶休天:她之前在家有知道连叶休浩不干好事儿,对他人品表示怀疑。
可是,乱民......他竟然对老百姓下这么狠的手,这人......
何田田忽然好笑道:“不愧是你们兄弟,都拿无辜的人开刀;
为了你们的野心,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连......都不放过!
果然是兄弟,如出一辙。”
连表妹都不放过,何田田想想还是没说出口。
不过这兄弟二人还真有意思,一个个都狠辣无比。
哼!
连叶休天琢磨半天,被取笑没关系,但看样子和她着实没半点儿关系,那就好。
眉一挑,眉峰中一股凌厉的气息骤然外放,道:“我们虽是兄弟,但并非同产。
龙生九子各有所好,文王之子亦有管蔡之辈;我们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何田田嗤笑,不理;身子没骨头似的蹭在他怀里,他就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人,这感觉可神奇。
连叶休天也不恼,将事情前后想想,才将何田田放在床上,道:“乖乖的睡觉,我忙完了来。”
何田田纳闷:你还来干嘛?
连叶休天笑而不答,依依不舍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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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若松越来越不当自己下人了,蹦蹦跳跳兴奋的进来。
何田田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想着和他的关系,搞不清。
按说应该挺恨他,或者讨厌他,可就是讨厌不起来;也没必要恨,没爱,哪里来的恨?
若是吃点儿苦头就稀里糊涂的恨,那她不得将师父恨到地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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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个小人每天烧香诅咒?没必要嘛,又不是小孩子。
何田田淘气的笑笑,我还没那闲工夫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