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我一个纯爷们(77)
思忖之间,他的吻已由她的唇一路往下,在性感的锁骨处留下欢-爱的痕迹,随后来到她的玉峰之间。
他很温柔,待她就似一块捧在手心里的香脆酥饼,稍稍用力便会粉碎,因此始终克制着欲念,小心翼翼地融化着她,用唇舌间的温度将她逐渐化为一汪春水。
“蛮蛮……”他突然抬头凝视着她,清澈的墨瞳中倒影出容四海妖媚得不可方物的诱人胴体。
她满腹疑惑地迎上他的视线,蛮蛮?真的是在唤她么?
正欲开口询问,云青雨却偏偏在此关头挺身进入了湿润之地,在她体内如腾云驾雾般逍遥自在地起伏着。
容四海再次觉得身体似乎换了个主人,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她虽对云青雨抱有稍许仰慕,但却绝不会轻易与他发生肌肤之亲,况且身边已有了夙昔日的存在,她更加不能三心二意。
然而,此时此刻,她的行为却与心意背道而驰,热情澎湃地迎合着云青雨的反复出入,双腿如美人蛇缠紧了他的窄腰,嘴边连绵不断地溢出娇滴滴的嘤咛。
与夙昔日霸道强势的狂风骤雨迥然不同,云青雨人如其名,他就像一场纷纷落落的绵绵细雨,温柔地滋润着她,给予她焕发的活力与青春。
他不喜欢激烈,他的动作用力却柔和,毫无侵犯之意,让容四海觉得阵阵销魂入骨。
律动停止之时,他再次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俯□以唇亲昵地描绘着她的眉目,在她耳边痴迷地唤着“蛮蛮,蛮蛮……”
而她竟也着魔般地给予回应,撒娇地蹭着他的脸,嘴角吐出一个有些陌生的名词。“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
声音仿佛从一个黑暗的无底洞里传来,回音四周荡漾,显得别样凄婉。
容四海猛地全身一震,从梦中醒来,浑然不觉自己早已出了一头的虚汗。
原来只是个梦。
她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有些侥幸,又有些遗憾,讲不清,道不明。
微微移动视线,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口流泻入屋,洒在夙昔日潇洒逸俊的侧脸上,他双目微阖,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微笑,似是正坐着什么美梦,“小四宝贝,米饭黏在脸上了,来来来,为夫帮你舔掉。”
思绪停顿在“为夫”二字上,容四海心中涌起一阵酸楚,眼眶亦跟着微微发热。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更得晚了。
原因是太后这个星期发烧了,一直不在状态,所以在学校时没有写存稿,刚刚回家了才开始码字的,匆匆忙忙赶出了这么多字,还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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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们两个问题。
一,对云青雨和四爷的回忆有没有兴趣?我有点想写他们两的番外。
二,(下一章貌似会写四爷和小玉的暧昧戏,肉渣)你们究竟什么时候从日爷那里倒戈到小玉这边的?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大批姑娘骂小玉装B,并且支持日爷的说。。。。
53、千呼万唤始露面 ...
容四海与夙昔日在荒无人烟的乌翠山上朝暮相处了整整两日,她每夜晚上都会梦到与云青雨有关的事物,或喜或悲。
这种怪异的现象直至离开乌翠山才逐渐消失。
回到容府后,她便要继续开始为了生意而奔波劳累的生活,当然,百忙之中也不忘抽出点空闲的时间去风阁探望颜如玉。
大夫说颜如玉的病已经快痊愈了,但为了避免传染给他人,仍是安分地禁足于床榻上为好。
细数下来,她已有将近大半个月未见过他的脸了。不知为何,每每得知她来了,他都会提前垂下重重帷帐,将她隔离在外,不肯露面。
容四海亦为此事非常烦恼,找来玲珑询问一番,玲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颜相公大概是怕将病传给她,因此才会这样做。亦有可能是因为近段时间她与三王爷来往亲密,他心中起了醋意,便闹别扭了。
容四海又气势汹汹地去问颜如玉是不是当真如此,他若是再执意吊着她的胃口,不愿见她,她便一把火将帷帐给烧得精光,看他往哪藏。
颜如玉却微微叹了口气,道:“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现在面容憔悴,不适合见你,有什么话隔着帷帐说便是了。”
容四海听了这解释更是怒火直冒,对着帐内人影高声骂道:“这是什么狗屁理由!你是我的相公,又不是怡香园里卖身接客的小倌,不就是生水痘这点芝麻大小的破事吗?即便是容貌全毁了、面目全非,老娘也不嫌弃你!速速给我把帷帐掀起来,否则我就硬闯进去了,听到没有!”
帐内之人并未回话,嘴角却已是心照不宣地微微扬起,勾勒出一个清如远山的淡笑。
半晌,才闻他略显虚弱的声音缓缓道:“进来吧,做好心理准备。”
“这还差不多。”容四海小声嘟囔着将厚重的帷帐掀开,迈起腿寻着声源走了进去。
里面光线稍微暗些,容四海的双眼尚未适应过来,只觉天地猛的一阵旋转,她被一个黑影紧紧搂住,压在床上。
容四海眨眨眼,确定对方是颜如玉后便放了心,大胆地伸出手捏住他的两边脸颊,肆意蹂躏成各种形状,“哎呀,这不是挺美的吗,没丑到哪里去啊,还叫我做好心理准备呢,吓人一跳。”
颜如玉皱着眉将她的猪蹄拍开,呵斥道:“别碰,当心被传染。”
容四海嬉皮笑脸地回话:“没事,我乃金刚不坏之身,区区水痘能奈我何。”
听她这般说,颜如玉脑海里一个念头忽闪而过,心猿意马,话有深意。“……真不怕?”
容四海摇头,“不怕。”
“那便好。”
他突然将手掌覆在她后脑勺处,用力将她按向自己,俯下头去,四片唇瓣仿佛天生一对般完全吻合,毫无缝隙地紧密相贴。
事发无征兆,容四海万分惊愕地瞪大眼珠,反应过来后连忙扭头躲开颜如玉的唇,不悦地蹙起秀眉:“做什么突然这样!”
颜如玉回味般地舔了舔嘴角,别样坦然从容。“方才你不是说不怕么。”
容四海连连叫冤:“我是说不怕被你传染,但并不是在向你索吻!”
话毕便要作势推开颜如玉,他却又穷追不舍地紧贴上来,声音温和了不少,“我是病号,就不能依我一回么?”
容四海全身一个哆嗦,委实招架不住他这般的柔声细语,当下便竖起白旗,缴械投降。“得得得,算我错了,方才什么都没发生,就当我被狗咬了一口,咱们别再计较了。”
“……狗?”颜如玉脸色倏地沉下来。
容四海微愣须臾,忙不迭改口,“就当你被狗咬了一口!”
“不准说自己是狗。”颜如玉以食指堵住她的唇,旋即又以自己的唇替代了它的位置,“因为娘子若是一条母狗,为夫则也免不得变成公狗。”
……好一个妇唱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