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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4)+番外

周围已经有无数道视线聚集过来,想先睹为快。

万众瞩目,有时很能满足虚荣心,可现在我不怎么想,因为这不属于我。我只是路过。

众目睽睽下,他温柔的对待我

“别动。”舒服赶紧打断我,

“刚打开又被你锁上了。”他扭头朝我轻声细语。

哦,这是自动门,一定得等熄火之后,司机开了锁,我才能得解放。

既然不懂,我拿着书包,稳坐钓鱼台,等着鱼儿来钓我。

舒服下了车,一只手替我打开车门,一手拎着我的书包。

我转身要滑下车,殷亦桀突然伸了手,抓住我。

手指贴着我手心的部分,有一些暖暖的感觉

殷亦桀抬眼看我,漆黑的双眸,水一样温柔,微微一抬眼,似那一双黑黑的大眼睛能说话。

他在要我向他道别吗?

我猜着他的意思,轻轻地道:“再见!”

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笑,似乎说明我猜得对了.

“下午几点钟放学?”殷亦桀轻柔的声音,略带磁性,将附近三丈内的女性生物悉数电倒。

这样的关切的话,似乎许久没听过了,脸微微有些烧,他的手指依旧缠恋着我的手……

我极力自持,淡淡的回答,“五点半放学。六点上自习,七点半离校。”

我所认识的人,要不就善良到任人欺负,要不就残酷的没什么人性,象这样温柔又有力的大手,真正让我觉得有些异外。

被他那么拉着,听着周围嗡嗡的议论声,实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从未有过的恐慌,仿佛这是个魔咒,他一定正在给我施法,惑乱我的神智。

“我来接你。”殷亦桀优雅似弦乐的声音愈发动听。他微微从车里伸出手把我坐皱了的衣服理平,又抬手把我靠乱了的几缕头发理好。

他的动作很小心,从头至尾没有碰到我皮肤一下,也不曾弄疼我头发。

我石化了!

傻傻的站着,让他摆弄,脚下长了根似的,头有些晕,呼吸加速,供养不足。

这些东西由殷亦桀做出来,分外自然,他无声的笑了一下,看着我,似乎极为欣赏。

温柔背后有什么?

变魔术一样,由漂亮的手指间夹递给我一张金卡,殷亦桀递给我,“我平时比较忙,自己照顾好自己。卡上的钱每日补足。如果不够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哗......

我还没反应过来,周围已经有人尖叫,“嘶......”的倒吸气声一片。

我父母什么都没给我留下,我确实需要钱。

不知道金卡会有多少钱,但绝非我一个普通的学生或者这个普通的学校里普通人所能想象。

我不喜欢。

抬头看他一眼,他黑亮的眸子,似乎很期待。

不太习惯在众人面前与人拉拉扯扯的,我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

殷亦桀手微微一用力,引得我低下头,他的唇凑近我耳畔,低声道,“密码是xxxxxx!”

魅惑的声音,无比接近的距离,清雅的香味儿,和吹在我粉嫩肌肤上的热热触感,还有,手里的沉甸甸的金卡......

顿时我血压升高,脸红耳赤,忍不住缩了下肩膀,有些怕。

不知道殷亦桀到底想怎么样,更不知道,一个“监护人”应该做什么,一个被监护人应该做什么,

二个人之间的距离,和尺度,如何把握。

我真的毫无经验。

虽然没抬头,但能感觉到,殷亦桀的眼光,主要部分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次要部分,应该在打量四周。

难道他要在这些学生妹面前显摆?

我想我多虑了,因为殷亦桀完全没这个必要,凭他的资本,到哪里都是鹤立鸡群。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有多么的天真!

殷亦桀轻声笑道:“快去吧,别迟到了。”

亲热的口气,和着他口里吹出来浓浓的气息,拂过我耳畔,带来一阵令人颤抖的酥麻。

“我去教室了。”

垂眸,看着他刷的纤毫不染的皮鞋,笔直的裤管,松松的搭在鞋背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抓着书包,便逃难似的赶紧离开!

.

同学们的闲言碎语

经过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客,我不由得低下头,抿着嘴儿,红着脸只管走我的路。

总觉得殷亦桀的举动太过亲热了!

有一种预感,今天的日子又会很精彩了。

人群自动为我分开,一多半重新摆了个扇形的阵列,随在我后头往教学楼走,议论声传来。

“这不是妆可人吗?听说她父母出事了,刚才那人是谁?”

“殷亦桀?本省首富,国内最年轻的企业家、最大的慈善家、劳模、十大杰出青年啧啧啧,看着和电视上有点儿像。”

“不会吧,这二个人怎么勾搭上的。”

“看长相和殷总有点儿像,不知道是不是本人?”

“开着Porsche,如此帅气,还能有谁?只是,他怎么会送妆可人来上学?”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自己也不清楚。

前几天代理律师给我送去一纸监护证明,收拾收拾,我就顺天应命的去找他了。至于他有几个“家”,有多杰出,为什么要做我的监护人,统统与我无关。

我不过是根据法律,接受他的监护,直到两年后,我长大,成人。

*

“妆可人!”

正准备上楼,后面响起一个彪悍的女声,越过十六七层人墙远远的传到我耳边。

我赶紧让到一侧,不用回头都知道,一定是隔壁班的廖亮,我初中同桌,关系还行。

打小我就是众人鄙夷的对象,是大人们家教的反面典型。

即使奶奶竭力维护,小朋友也不大和我玩,渐渐的,我也不和他们玩。

如今虽然有同学几百上千,但能说上话的,也没几个。能这么大庭广众下高声叫我的,似乎只有廖亮。

看她跑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我皱了皱眉,疑惑:大清早急什么呢?

“走。”廖亮挽着我胳膊,边上楼便问,“听说你搬了,现在怎么样?”

“就那样。”我淡淡的道。

这种事儿,怎么说?

流言蜚语

“听说刚才有车子送你来,是不是真的?”廖亮愈发好奇的看着我,闪闪发亮的眼睛,似乎想从我这里挖些内幕消息。

只可惜,我除了不爱管别人的事儿,也不大喜欢让别人管我的事儿。

我嘴角扯了一下,不想说。

二个人并着肩,慢慢的一起走着。

“人家运气好,架子也更大了。不知道尾巴什么时候能翘上天?”

几个侧着耳朵准备听我答疑解惑的女声,醋劲儿大发,用鼻孔对我吹出这几句来。

哼,无聊!

我有个与众不同的家庭,从小饱受非议,除了几个要好的同学,我寻常不大说话。

私下里以为,因为我的家庭而对我进行人身攻击的,除了傻,就是年轻热血,毫无意义。

我,旁若无人的上楼,推开门,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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